第79章 超人和蝙蝠的战斗开端
今天的下午格外平静，看起来更像是暴风雨的前夕。三处圣殿、尼泊尔上方的黑云更重，甚至遮挡了整座城市的月光。
专家分析说那是正常的天气现象。
晚上，带土和卡拉一起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德国大葱。烤大葱，价格不便宜。而且这一家还是相对比较平庸的。那些更厉害的还需要提前个把月预约呢。晚上的时候格温正常情况下是可以出来的，但今天她要去家庭晚会。
“味道还可以。”卡拉有些意外地道。原本这家是格温推荐来的。她和她的警长父亲乔治曾经瞒着她母亲，是的，她母亲还在，他们来这边为格温获得了一个良好的成绩而庆祝。
卡拉原本比较拒绝这种刺激性味道的食物，因为她那超人的感官会放大所有东西。不至于忍受不了，只是单纯的讨厌。
“我也觉得还行。”带土也不在乎店里客人对他脸上眼罩的指指点点，赞同道。
卡拉挑了挑眉，“再来一点？”
“好。”
······
刚刚上了一天班的克拉克整理好了最后一份资料并归入档案袋中，这是明天要交的任务。而后他起身走出，将椅子推入。
“明天见。”旁边一个正举着咖啡杯与他“干杯”的光头韩国来的同事颓废地道。他的声音也有气无力，哪怕这三杯量的咖啡也没有办法拯救过来。
克拉克扫了一眼他脚边垃圾桶里满出来的速溶咖啡包装袋，“是的，李，”他将挂在椅背上的双肩包拿起，“你最好少喝一点咖啡了......”
“哈......是么......”李撇了撇嘴，显然没有把克拉克的话放心上，“你是理解不了已经加班半个月还要再加班的心情的。他妈的......这资料档案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先走了。”克拉克笑了笑，知道李是在诉苦，也只能用笑容来鼓励他。经过他的时候拍了拍他那软趴趴地肩膀，“祝你今天能早点搞定。”
“谢谢了。”
克拉克走出大厦，舒出一口气。看了一眼手机，脸上的轻松顿时变了。按照惯例，露易丝每天晚上下班会给他发一条信息，然后问他今天想吃什么。但现在手机都没收到消息。
他抬头张望了一番，刚好看见迎面走来，手里提着快餐袋子的体态肥硕的女黑人，“嘿，尤拉。”
女人转头用疑惑地目光看向了他，一会才认出来他是谁。露易丝老公么不是。不过他主要负责的是超人栏目的，跟她打不着半杆子，而且她也没有跟露易丝熟到可以参加他们的家庭晚会。
“你有看到露易丝么？”
“没啊？”尤拉已获得摇了摇头，“她好像下午就出去了。”
“好，谢谢。”克拉克心里有些焦急，拨打了露易丝的电话，匆匆离开。电话里持续盲音，克拉克将听力全部放开，却没有找到母亲和妻子的位置。似乎她们已经离开地球了。
但下一刻，手机响了。是那个紧急通讯用的手机。
克拉克匆忙掏出手机，快步走向人群不那么密集的地方。“露易丝，你在————”
“哦，抱歉，你似乎认错人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道男人的声音，听他的声音似乎很愉悦。“想知道你妻子在哪里么？嗯？”
“你是谁？”克拉克没能力分析器械变声器之后的声音。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咔咔”闷声，似乎是在调试什么东西？
“嗯，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克拉克步伐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卢瑟先生？卢瑟•莱克斯！？”
“哦～看样子我们的人间之神还认识我，那我就放心了。”卢瑟的声音听起来更雀跃了，“嗯，或许你现在能够感觉到你妻子的位置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见个面不是么？”
远在莱克斯大厦顶端，卢瑟一边笑着对电话说了最后一句话，一边顺手把被捆住塞住嘴巴的露易丝背后的氪石信号覆盖器给拆下来关闭了。
他挂了电话，张望了一下落下的余辉。没有见到想要看见的身影，他有些不高兴地轻轻皱了皱眉，“哦！似乎，他并不想来呢。”卢瑟对一边的露易丝露出了一副“我很不好意思”地表情，随后一脸惋惜，“看来要他过来还需要那么一点动力，不是么。”卢瑟自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看着逐步走近的卢瑟，露易丝双目因惊恐放大，她被捆绑在一根木桩上，木桩是随身靠的，她根本走不了。
“那么，露易丝小姐，只能请你给你丈夫点动力了。”卢瑟微笑道，抓出塞在露易丝嘴里的毛巾，哼着曲调欢快的童谣，将无法反抗的露易丝推向边缘。
“你这个疯子！”露易丝惊呼道。
“呵，我一般称你们这些不太能理解我的人为，嗯………‘小傻瓜’？好吧，女士，你该执行你的任务了。”卢瑟似乎不愿意跟这种智力低的普通人再多解释什么。他猛然一推，把刚要开口说话的露易丝直接推了下去。
“啊啊，”看着一道肉眼近乎无法捕捉的身影俯冲下来，而后逐渐升起，抱着颤抖的露易丝，穿着深蓝色战衣红色披风的超人，他嘴角轻微上扬。“看看！人间之神！大都会的神，不是么？”他对着克拉克轻幅度点了几次头。
“我母亲在哪？”克拉克脸上冰霜肉眼可见，他能够定位声音，之前无法定位露易丝大概就是因为氪石。现在无法定位玛莎也应该是如此。
“嗯嗯，”卢瑟微笑皱眉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示意超人这是一个错误答案。
但克拉克并不愿意在母亲安危上多做犹豫，他将露易丝在平台上放下，直接以一种媲美神速力的速度出现在了卢瑟面前。袭来的狂风将卢瑟一头金色卷发往后吹了不少。
“你想动我？嗯，这个可能不是什么好的做法。”卢瑟还是一脸轻松。
克拉克眉上青筋外露，直接抓起卢瑟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她，在哪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克拉克！”露易丝有些焦急地喊着，她注意到飞机台门口那个亮着的监控。陷害丈夫的大概就是卢瑟了。她找了很多条线始终没有找到之前非洲时候的幕后黑手。
刚刚她被抬上来的时候眼睛可没有被蒙上。那时候监控可没亮。
如果卢瑟想制造出超人威胁普通人，危害人类生命安全的事件，这个监控就可以做到。再加上莱克斯集团的影响力和最近合作的热火朝天的军方，鬼知道他能搞出什么大乱子。
“想清楚哦，如果你动我，你的可怜养母就会死。”卢瑟激动地凑近了一点超人，不出他所料，克拉克眼中出现了名为惊慌的情绪。
卢瑟被松开了，而此时，就在大都会隔壁的哥谭，天空突然映射出了一个巨大的白色蝙蝠照灯。
“两个月的忍耐，外加近些年来一直的不信任，蝙蝠的愤怒已经到达限度。”卢瑟看着那厚厚云层下的灯影。
“你说养育一个会飞的孩子的母亲，会被认为成是什么呢？”卢瑟轻声地道，“是的，巫女。那么，巫女会怎么死？”
“哈，对。”卢瑟视线从蝙蝠灯上转回，瞥向克拉克，“烧死。”
“你去跟蝙蝠打，你输了，玛莎死。你没有把蝙蝠杀死，玛莎一样会死。”卢瑟语气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安静”了很多。
克拉克低头沉默了片刻。转身带着露易丝离开了这里。
“说实话，”卢瑟自言自语地耸了耸肩，“我认为他们全死的概率不大。所以这才是第二个方案的必要性不是么。”
在大厦附近盖起来的宇宙魔方研究所和氪星转化器研究所内已经被清空，棺材还在散发着冰气，盖子被人为打开，内部却没东西。“貌似还要准备，半天？”卢瑟挑了挑眉，“嗯，其实我并不喜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