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病人
许大茂笑着接过林桂芝递过来的养元汤一饮而尽。
林老头看着许大茂手里的《宁氏九针》，没忍住，又问道：“大茂，这《宁氏九针》是不是宁青雪传给你的？”
“嗯？林老爷子，你还挺有见识的嘛！”，许大茂故作惊讶道。他知道林老头应该认得宁青雪，毕竟连张大壮都知道的事，林老头怎么会不知道呢。
“哼，装模作样的，宁青雪在哪，她为什么传你《宁氏九针》？”，林老头也看出来许大茂装模作样了。
“不能说！”，许大茂直接回绝。
“许大哥，你就说说吧，爷爷都着急了”，林桂芝撒娇道。
“不行！桂芝，真不能说，那位前辈不让我说给外人”，许大茂这次没中美人计，他不想违背宁青雪前辈的嘱咐。他许大茂不想当一个无信之人。
“那好吧”，林桂芝无奈道。她知道许大茂一般不对她隐瞒事情，能说的一定会跟她说。
“林老头，这《宁氏九针》怎么样啊，你怎么这么大反应？”，许大茂反过来问道。他拿到《宁氏九针》后，还没来得及细读，他只知道宁青雪是暗器高手，他惦记着暗器秘籍什么的，对宁青雪给的医书不感兴趣。
“我。。。”，林老头本来想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说出来，“这《宁氏九针》玄妙莫测，相传可治一切伤病！”
“什么？有这么厉害？我不信！”，许大茂不信道。
“哼，你个傻帽，什么都不懂！”，林老头鄙视道，“这《宁氏九针》相传是华佗传下来的，后来经过宁家一代代完善，早就神妙莫测，即可救人，又可杀人！救人时，百病可除，号称天下第一针。杀人时，无声无息，是这天下一等一的暗器功夫。”
“这么厉害！”，许大茂听到后，下意识翻看起来。
林老头有些羡慕的看着许大茂，他没有继续抢着看书，他开始回想起宁青雪的往事了，脸上露出了微笑，似乎想起来有趣的事。
不一会儿，有病人来了，林老头去前面看病，许大茂跟着在一旁学习去了。
“老王，你怎么了，觉得哪儿不对了？”，林老头走进病房问道。病人叫王守正，林老头认得几十年了。
“林大夫，我头疼好几天了，你帮我看看”，王守正是个五十来岁的干部，衣着虽然朴素，但干净整洁。他头发稀少，身材瘦弱，带着厚厚的眼镜。
“头疼？”，林老头看了看王守正的脸色，一边把脉，一边问着具体症状。
不一会儿，林老头眉头皱起，他感觉老王的病不太好。
“林大夫怎么了？我这头疼不好治？”，王守正见林大夫皱起眉头担心问道。
林老头没有回话，他对许大茂说道：“大茂，你也看看。”
“好的，林大夫”，许大茂点头应道。他在看病时也称呼林大夫。
“你叫什么，年级多大，干什么工作，平时喜欢吃什么。。。”，许大茂上前一边打量王守正脸色，一边切脉，同时问着王守正的各种事情。
王守正虽然看许大茂是个年轻小伙子，但也不敢不回许大茂的问话，他老老实实回答起来。
林老头在一旁看的频频点头。许大茂把中医的“望闻问切”都用了出来，而且很细致，一丝不苟。这个态度让林老头很欣慰。
不多时，许大茂同样皱起眉头，他大概明白王守正为什么头疼了，王守正脑袋里有瘤！许大茂先根据中医理论大概推测出来，王守正脑中邪气汇聚，积聚成块，然后许大茂发动感应技能，查看王守正头疼部位，看见了王守正脑中的瘤。
许大茂停下诊断，看着林老头不知道怎么说。
“大茂，怎么样？你看什么了吗？”，林老头问道。
“病人脑中邪气汇聚，积聚成块，恐为瘤！”，许大茂直接道。中医对瘤的叫法很早就有了，《黄帝内经》里面就有记载。
林老头点点头，他看着王守正道：“老王，你脑中邪气入侵，积聚成结，凝结日以益甚。。。，是为脑瘤。”
王守正听不懂林老头说了些什么，他只好问道：“脑瘤吗，林大夫，好不好治，能不能治？”
“不好治，恐难以治愈！但有缓解之法！”，林老头直言不讳道。他也承认他不好治这个病。
王守正听到后，愣了愣神，释然道：“那你就看着治吧！”，他的心态倒是阔达。
“哈哈。。。，老王，你还是这样，行事总是出人意料！”，林老头笑道。
“生老病死乃世间大道理！谁人能逃的过？”，王守正笑道，“我那几个孩子都成家立业了，孙子孙女都有好几个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是啊，这人啊，既要拿得起，也要放得下！可这世间，芸芸众生，谁不是喜欢拿起，谁愿意放下呢？拿起不易，放下更难！”，林老头感叹道。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无聊，什么乱七八糟的拿起放下，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治病，好不好！这两个老头脑子都有问题！
“虽然能看得开，但想真的放下，也不容易做到，还请林大夫开方子吧，哈哈”，王守正苦笑道。
“好！开方子！”，林老头笑道。他心里明白这方子虽然有用，但能起多大作用就不好说了，就看王守正的身体体质怎么样了。
“大茂，你也看看”，林老头写完方子，递给许大茂让他看看。
“好的，林大夫”，许大茂接过方子，发现和他记得的方子差不多，有些微调，应该是对人对症做了增减。
许大茂看了看，就把方子给了王守正。
。。。
王守正走后，许大茂问道：“林老爷子，这病能治好吗？”
“难！就看他的造化吧！”，林老头摇头回道。
许大茂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他想起来西医了，不知道西医能不能治好，要不要提醒王守正去看看西医？
没有多想，因为许大茂还惦记着林桂芝，他还想着和林桂芝结婚的事，别人的事他管不了那么多。
林桂芝不上大学了，那就可以结婚了！
只是该怎么说呢？
总不能直接跟林老头说“林老头，我要娶你孙女，你说哪天合适吧？”
许大茂有些发愁。
一向直来直去的许大茂犹豫了，他紧张了，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