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娇养的小奶狗被宠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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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看就是个飞舞点心

夜幕,圆月当空。

院内池塘中的清莲幽幽绽放,林间的晚风吹拂,打在脸上格外舒适。

晚宴结束,长辈们各自回屋,余下的几个小辈还在院中,凤拂音沈清,以及沈濯与顾云洲。

沈清怀中还抱着个小萝卜头,是二房的长孙,水灵的眼睛配上肉嘟嘟的小脸,格外招人喜欢。

“明天姑姑带你去衡街看戏,回来再带你去买糖葫芦,好不好呀?”

“不、要。”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道。

沈清意外地挑了挑眉,抱在怀里亲了一口:“为什么不要,姑姑陪你一起去不好吗?”

“不要!”小家伙噘着嘴,气鼓鼓。

“大祖母都说了,姑姑你成日招猫逗狗没个正形的,一看就是个飞舞点心,让然儿不和你玩。”

大祖母自然就是沈母。

沈清听了如受晴天霹雳般,整个人被雷得外酥里嫩,她不敢相信这是亲娘能说出的话。

顾云洲见着女人呆傻的样子,便不由分说直接趁机扛起,连拖带抱地将人哄出去。

“唔————”

女人挣扎的声音做来越小,直至消失,院内霎时又只剩凤拂音与沈濯。

凤拂音轻抿一笑,给两人都倒了茶水:“这些日子朝政辛忙,兄长辛苦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本就是应当的事,阿音又何必这么客气。”

沈濯沉敛如水的眸子微眯,停刻了片刻。

“陛下终究是怯懦了些,犹豫不决、难堪大用,担陛下终归是陛下,若真有你那么一日,阿音你……”

“兄长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凤拂音明白他想说什么,道:“无论何时,也都是凤氏的子孙,我手上不会沾着亲人的血。”

沈濯听此也便放心,如今这情势,他真怕凤拂音做出一些无法挽之事。

既然她心中有数,他也放心。

顿了顿,心中却仿佛想起另外一件事:“前几日我入宫,看见库房内有两个成色极好的紫金砚台,想了几日觉得甚是喜欢,阿音可愿转赠于我?”

凤拂音倒觉意外,稀奇地挑了挑眉。

映像中表兄可是从未伸嘴问她要过什么东西的,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这是怎么了?

“兄长说是不巧,那砚台前几日我瞧着好,就赐给别人了。”凤拂音歉意道。

沈濯快速回问:所赐何人?”

“是瑞王府的庶孙,名为凤洛白。”

凤拂音柔道:“那孩子母亲是西洲人,平日估计在王府日子也不好过,但我瞧着十分机敏,索性就派人送了些笔墨之物。”

瑞王府…

西洲……

沈濯口中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试图想起什么联系,好将二者串为一体。

前几日还派了时臣去往西洲,邀西洲来参加下月的中元大典,如今算算,也就该这几日回来了。

沈濯眉眼中的精光暗了暗,想起那位邪气痞雅的公子,心中却是油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想法。

“西洲来使应是住在驿馆,礼部历来都是最懂礼数规矩,阿音可愿将接待之事交由我来负责?”

她本意就是想将此事交由沈濯的,只是怕其辛劳,才不敢拜托,如兄长自己开声请旨,实在是最好不过。

大哥举止言语最合规礼,由他作为北渊形象来招待西洲之人,她很放心。

“那此事就交由兄长了!”凤拂音点头颔首道。

这时,门外两个小厮进来。

小厮见了个礼后才回禀,转述大小姐传话过来说今晚同着姑爷离开,不回来了,等明天再回来。

沈濯一脸无奈,头疼的地挤了挤两鬓的太阳穴,“这丫头也真是的,一刻都消停不下来,成亲了还这般跳脱。”

凤拂音并不发表自己的感受,只是附和地淡淡轻笑,举起眼前的茶杯,轻轻小抿。

举着清茶,抬起头。

蓦然发现!

远方沉寂的天空不知何时突突然放光,熊熊的烈火攀着风势顺逆而上。

火势极大,借着风力冲天,染红了半片的天际。

凤拂音皱皱眉,心中十分震惊。

京都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火灾,难道是何处走水了吗?

刚想眯着眼睛继续观察,却愕然发现那火光传来的方向…

那个方位…是大理寺!

大理寺…是萧璟!

遭了!

凤拂音瞳孔骤然紧缩,双眉上挑,心中一阵揪紧般的阵痛袭来。

“阿音,你怎么了?”

沈濯关切地扶住她,女人拉着他的衣袖,语速加快慌不择言道:“兄长,府上有快马,去大理寺,现在就去!”

“好,我这就去!”沈濯见她这副模样也不敢耽误,转身就朝马厩的方向去。

*

*

“驾———”

二人快马扬鞭赶至大理寺,大理寺外的火势远比凤拂音想象的还大。

房梁已经完全被烧毁,屋顶倾塌下来溅落一地的灰烬,不断有哀求嚎叫之声从里传来,灼热逼人的火浪令人难以靠近。

凤拂音迫切从马背上跳下,脚上踩着缰绳,险些就被绊倒。

“殿…殿下,臣参加……”

大理寺卿韩越见着长公主,刚准备行礼,却被疾风行来的凤拂音直接按到墙上。

“殿…殿下!”

凤拂音死死揪住男人的衣领逼他与自己直视,美丽的眸子喷出怒火,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人呢,里面的人呢!我问你里面的人呢!”

沈濯甫一从马背上下来,见到凤拂音此刻的举动,不禁皱了皱眉。

轻轻拉着女人的衣襟向后微扯。

“阿音你先冷静,救火队的人的都有,吹不会有事的。”

熟悉的声音稍换回一些理智,凤拂音松开韩越的衣襟,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眼前已是一片狼藉,不断有焦尸从里抬出来。

都说祸害遗千年,她宁可相信这只是萧璟的一场越狱图谋。

“说,好端端地怎会起火!”凤拂音眉眼梗扫,语气疏冷到极致。

“回…回殿下,臣也不…不知知道怎么回事。”

韩越“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求饶:“发现的时候火势就已启大了,臣实在不知火是怎么起来的。”

凤拂音握紧拳头,腾地一下站起身。

此刻女人胸腔内压抑的怒火快要将五脏六腑给烧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