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一歌道尽江湖
看着众人纵情放歌，想着自己在这个江湖的处境，萧然心中五味杂陈。他本来就是个感性的人，兴之所致，他身形一晃，已出现在了舞台之上，他也准备在这600年前的明朝放歌一曲，在这长江第一城，在这长江成形的地方。
也许是他的身法过于精妙，也许是见到了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原本喧嚣的现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萧然朗声笑道：“在下萧然，初来歌会，一时兴之所致，愿为各位放歌一曲，不知可否？”
“好，来者即是客。愿闻雅音。”、“公子尽情唱吧，这个舞台谁都可以纵情放歌。”。。。。。台下众人善意回应，萧然心中畅然，高声道：“多谢诸位，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有否乐师，能上台为在下抚琴、吹箫？”
他话音刚落，就有两位老者凌空飞上了舞台，显然也是江湖中人，这两位老者一人携琴，一人持箫，看到这两人，萧然顿时想到了“笑傲江湖”中的曲洋和刘正风。萧然向着两位老人恭敬施礼到，在下要唱的这首《笑傲江湖》，估计二老没有听过，不过该歌的曲调极为简单，请二老雅正音律。“说着，他将笑傲江湖的曲调告诉了二老。
二老初还不太在意，当萧然将整首歌的曲调哼唱完毕，两位老人脸上均露出惊为天人之色。双双向萧然躬身施礼。萧然本就是抄袭行为，自然不敢担此大礼，也是也是一躬到地。台下众人并没有听见三人在台上的交流，只是看见三人聚在一起讨论了一阵，随后竟然相互施起了大礼。众人正有些疑惑，台上的二老已经开始弹奏，丝竹一响，台下众人顿时安静下来，这充满江湖豪气的乐声，刹那征服了现场所有的人。他们都是爱乐之人，但却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配乐，琴声豪气宏大，箫声低婉悠扬。这一琴一箫配合得天一无缝，犹如天籁天来。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萧然本在唱歌上就有些天赋，当他用略带嗞性的声音，唱出这头几名时，台下众人已经是喝彩一片：”这词写得荡气回肠，把我辈江湖中人的豪情写得入木三分啊。“、”这声音真如大江涛涛，浑厚有力“、”这歌声真的让奴家心跳加速，奴家感觉自己喜欢上了唱歌的公子”。。。。。。“
萧然继续唱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这一段歌词豪情之中又带几分落陌和惆怅，在场的多是江湖之人，听到这一段歌，都沉默不语。他们想到了江湖的无奈，想到了江湖的艰辛，想到了红尘的多情和无奈。现场一片安静，安静之中还夹杂着叹息和唏嘘之声。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正在人们沉浸在对江湖的缅怀和遐思之时，萧然的曲调一转，一种对江湖的释怀和淡然，在歌声中娓娓道来，人们的心情也随着歌声重新激昂。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曲终歌尽，萧然肃然而立，场下一片安静之后，暴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叫好声，这在数十年来的长河歌会还是头一次。萧然在欢呼声中，长啸一声，脚踏清风居然沿着长江宽阔的江面，一晃而逝。
场中众人见状，有的被萧然的绝世轻功惊骇得目瞪口呆，有的被萧然谪仙般的风采迷得双眼冒出小星星。现声，再一次出现了短暂的安静。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喊：“我知道他是谁了，我知道他是谁了。”
众人闻言，均朝那人看去。那人是一名身着华服的公子，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他就是萧然，他就是几个月前，在岳阳花魁大会上，以一首诗打败当中原诗仙、京城诗圣，最终被张若允老大人奉为当代诗仙的那个萧然。”
众人听到华服公子的这一介绍，对于萧然的崇拜更加热烈了，试想，一个人歌艺已经如此惊世骇俗，再加上诗才如此了得，再配上一身绝世武功，这样的青年才俊，又会有何人不崇拜，不喜欢呢？
这时，台上两名之前为萧然演唱伴奏的老者，也突然大声说道：“老夫两人虽是江湖中人，但纵横乐坛数十载，从未像今天这么激动过，这萧少侠所留之曲，不敢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但绝对是老夫生平听过的最好乐曲，其中居然融汇了一些类似失传的《广陵散》的音律，最难得的是曲调十分简单易学，并非那种曲高和寡，高高在上的所谓雅乐。”
这两位老者，场中的许多人都认识，他们是江湖中有名的逍遥二老，他们虽然武功也极为了得，但最为人称颂的，还是他们在乐律方面的造诣。因此，此时他能给出这样的评价，让人们对于萧然的评价进一步提升。如果这首《笑傲江湖》真的是他所创，那么这个年轻人真是如天外谪仙般的存在了。
“萧然公子不但诗、曲无双，恐怕在权势和武功上，也是举世罕逢敌手。”一位身背长剑的中年人，高声道：“据我所知，江湖上最近崛起了一位少年英雄，他也叫萧然。该萧然武功卓绝，不仅刚刚击败了武绝的楚轻岚，还接任了天下第一杀手组织暗阁的阁主之位。听说，前不久，还赴北漠灭了血隐门，赴西域灭了大圣教。如果此萧然就是彼萧然，那么这样一个公子，几乎可以与百年前的那位公子相提并论了。”
众人闻言，再次默然不语。如果说百年前的那位公子，在众人心中还只是传说，那么眼前的这位萧公子显然离他们更近点，也更真实点。他们不知道百年前的公子有多么惊才绝艳，但眼前的这位萧公子，绝对是当今武林真正的焦点，也许很快也将成为当今天武林新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