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的世界:文艺复兴与巴洛克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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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佛罗伦萨的新圣母玛利亚教堂立面

拉泰斯塔神庙正立面因为业主去世而未能如愿完成,相比之下,456年为佛罗伦萨设计的新圣母玛利亚教堂(Santa Maria Novella)正立面就要幸运得多,它在1470年完工,完美实现了阿尔伯蒂的设计构想。这座教堂的主体部分建设于13世纪,是一座典型的意大利式哥特建筑。在这里,阿尔伯蒂再次将凯旋门形象用在教堂立面上,但是在中央拱门的两侧特意保留了原有哥特式立面的小拱廊,希望以此建立新旧建筑间的有机联系。在这座拱门的两侧也采用了圆柱作为装饰。

与马拉泰斯塔神庙不同,在这座教堂底层凯旋门的上方,阿尔伯蒂用一座小神庙去与内部三廊身巴西利卡结构相呼应。其中央开间宽度与下层拱门开间宽度一致(其间的圆窗也是原哥特式立面的保留),但两侧的柱子却无法与下层原有的哥特式小拱廊取得恰当联系,为此阿尔伯蒂特别在上下层柱子之间设计了一段较宽的壁面加以区隔。在上层小神庙的两侧,他设计了一个极为精美的涡卷造型将上下两层有机联系起来,解决了困扰意大利中世纪工匠很长时间的阶梯式立面造型衔接问题。据说他曾经也想把这种做法用在未能建成的马拉泰斯塔神庙上。[11]46

新圣母玛利亚教堂正立面

这个立面的构成方式极为简洁,一切都精准地掌控在以正方形为基准的比例组织之中,用阿尔伯蒂的话说就是“没有什么可以增加的,没有什么可以减少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替换的,除非你想使它变得糟糕。”[18]151与布鲁内莱斯基的圣灵教堂一样,它们都是文艺复兴艺术家理想追求的典型代表。

新圣母玛利亚教堂正立面分析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