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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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3·14的巧合

今天霍金走了,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前面几处文字的调侃,并无恶意,只是想借用只有霍先生一人才懂解读宇宙的自然的科学,来与大多数人一知半解的哲学搅和,研磨并反刍一下“生死”冤家。据说又出了一个宇宙巧合:除了上文已提到的霍金出生日1942年1月8日正是伽利略1642年1月8日去世300周年,其今日之死又与爱因斯坦出生的1879年3月14日巧合,且都是活了76岁。更有趣的是又都神奇地和圆周率这个数学最重要的常数联系在了一起。伽利略、爱因斯坦和霍金的神秘关联,若用数学的演算和物理的推理估计得不到答案,这冥冥之中的奇巧,也许只有上帝和灰洞之主能给个说法。这倒有点藏传佛教转世灵童的味道,当然也曾有人琢磨着沾一下伟人毛泽东的光,不知是用了催产素还是早熟药,非要把婴儿在12月26日或9月6日从娘胎中挤出来,就连名字也要带上一个“东”字。望子成龙、盼女舞凤,为人父母者用心良苦,实属人之常情,可更应明白: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就毛泽东之思想境界、政治智慧、革命胆魄、军事才能,即便是诗词书法的造诣,可说是旷世奇才,真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至少上下五百年难有,也就是说等到霍金预言的人类2600年毁灭之日也不可能出现第二个毛泽东了。只是霍金忌日之时谁家的孩子“遭殃”,或能成为转世的霍金。当然“花”落中国是再好不过了,更希望是个健康的中国霍金,那样会为地球人类称霸宇宙、统一宇宙之外的宇宙做出更大贡献,每个人都可管理一个星球,用北京爷们的话说,把地球当足球绕着紫禁城踢着玩儿。

调侃一下,权当是对霍老先生《时间简史》故事的补充。在谁都搞不清楚的未知世界里,给精神的追求和欲望的希冀来点吗啡和海洛因似乎并不触犯天条。思想的强奸和思想的性交,即使是思想的蹂躏、思想的家暴,只有思想知道。故如同北京人或北京猿人的颧骨再高、嘴巴再大、脑袋再圆也是可以理解和无可厚非的。但是要把河南周口袁世凯、鬼谷子又或是谢道韫、老子的照片挂在天安门上恐怕一时半会还真不成。就是黑带九段侃术的北京侃爷,也无法让淳朴的河南媳妇相信,弄不好还被赏上一顿带着豫剧调调的臭骂。

其实,让人叹息的是,怎么就没有人提及“3·14”这个日子,同样与一位被恩格斯誉为“人类短缺了一个头脑,一个我们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于1883年3月14日去世的无产阶级的精神领袖马克思相关呢?作为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导师、科学共产主义的创始人,创作了《资本论》《共产党宣言》等鸿篇巨制的政治家、哲学家、经济学家、革命理论家,不仅创构并被实践证明也确实“撬动”了地球的理论,而且改变了人类世界的生存方向和死活方式。20世纪末,在进入新千年时,英国广播公司网上评选千年最伟大思想家风云人物,结果依次是马克思、爱因斯坦、牛顿、达尔文,马克思位居榜首;1999年英国剑桥大学文理学院教授评选“千年第一思想家”,马克思当仁不让;2005年英国广播公司第四频道调查3万听众,征询“古今最伟大哲学家”,马克思位居第一;同年,德国第四次评选最伟大人物,马克思被评为“德国最伟大人物”。任何谈论19世纪以来思想史的人,举凡哲学、政治经济学、历史学、法学、社会学,无论赞成或反对,但若不表示对马克思的态度,就像谈论中国传统文化而无视孔夫子和儒家学说的客观存在一样,都会被认为是无知之举。如果说资本主义的“走狗”们因其无产阶级的革命目的是消灭他们,而不愿提及、假装不知甚至是深恶痛绝,但无产阶级的“徒子徒孙”们似乎也太健忘,竟然没人发声,难道也都在装聋作哑?还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科学的物理试图穿越哲学的“隧道”,而哲学的光芒却可“轻而易举”照耀物理的天堂。当人们竭尽所能,演算着无理数π的小数点后的无限数时,其实人家祖冲之早在1592年演算的3.1415926与3.1415927之间的七位数的推断,更可能是给后辈子孙们一个哲学的说法,告诉的是一个生死的哲理。无知且大胆地狂妄预言:生死的循环、新旧的更替、世间万物的新陈代谢就是无穷无尽无理,至于人类消失之日,人或地球生命的单数或分类或总和,或许就是π的小数点后某位奇数或者偶值。现如今人们绞尽脑汁不断刷新的5亿位、10亿位还是240亿位,也只能是一个数学的演算过程,表达的只是一个时期计算工具的前进程度或某些人对数字的喜欢,又或是满足名利的欲望表达。

1845年春天《费尔巴哈的提纲》《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发表,标志着唯物史观完整体系的初步形成,是人类哲学和科学思想的伟大发现,毫不逊色于达尔文进化论的解说,故也普遍被界定为马克思主义创立的标志。尽管恩格斯在马克思的悼词中把马克思和达尔文联系起来,并说“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但马克思在基本认同达氏《物种起源》的同时,更多的是对其进化论的质疑甚至是专题的批判。人们不都在表达着人生追求的马斯诺需要层次论中之自我实现的最高等级吗?而自此之后的173年里,单就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之间的革命和斗争中,有多少生命的贡献!尤其是似乎一直处于弱势的无产者们,为了共产的主义,为了“有产”的希望,在有产者的血腥和暴力下,付出的代价更是巨大。无数的共产主义的坚定信仰者不惜抛头颅、洒鲜血,慷慨赴死,勇往直前。视死如归的豪迈铿锵和着“英特纳雄耐尔”的英勇悲壮,雄壮高亢的旋律,回荡在浩渺的宇宙。是谓“闻道者,朝生夕死,足尔。寻道者,忘生知死,憾尔。”故而,生活在当下的子孙们,理应知道脚下土地曾经的血腥;粉饰苍穹的七色彩虹,糅合着祖宗死命激荡的灵魂。

但凡消亡,即为起始。生死的互为关系透彻明了,自然法则和科学理说,能让人们看透事物的虚幻本质和万事万物的规律,不再祈求虚幻不实的妄念,而是执着于一种信念的仰望,以视死如归之心去体味生命的航程,历尽千难万险,游向自己最后的港湾,随着万众的臂膀去追求精神的释放和生命的解脱。

由生到死,无需顾念分别的界限,涅槃凤凰的翅膀在阳光下定会是熠熠闪光。超越凡俗境界的圣人大家,为行路的人照亮通往真理的方向。马列的思想和佛陀的舍利,同样不可阻挡地翻越喜马拉雅,飞过千山万水来到美丽的东方。精神意识信仰与物质存在渴望在特定环境中的合理碰撞,瞬间就迸发出万丈光芒,并嬗变出打烂一个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的超越“核爆炸”的无穷力量。

1917年11月7日晚9时45分,停泊在彼得格勒涅瓦河上的阿芙乐号巡洋舰的一声炮响,不仅使它成了“十月革命”的象征,也给中国革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自人类有了历史,就有了强烈认识历史的愿望。东西方的思想先哲大多是抽象地揭示宇宙探索人生,而马克思却不是“书斋的学者”,更“不是唯恐烧着自己手指的小心翼翼的庸人”,而是让“历史破天荒第一次被置于它的真实基础上”。或许马克思不曾想到,他的思想会引导一个东方古老的大国发生波澜壮阔、天翻地覆的革命。正如毛泽东所说:“遇到问题,我就翻阅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有时只阅读一两段,有时全篇都读,每阅读一次,我都有新的启发。”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更是把《共产党宣言》当做自己的入门老师。中国的共产党人“顶着马克思主义的天,立在了中华大地上”。其实马克思在1872年德文版《共产党宣言》的序言中,就透过世界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站在世界历史的制高点上,坚定地写道“不管最近25年来的情况发生了多大的变化,这个《宣言》中所阐述的一般原理整个说来直到现在还是完全正确的……这些原理的实际运用,正如《宣言》中所说的,随时随地都是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也正因如此,马克思恩格斯在世时,虽然《宣言》做过多次修改,但《宣言》的内容始终没动,只是先后写了七篇序言,对《宣言》的内容不断地进行阐述和说明。适应于中国建设和发展的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论和历史逻辑,同1872年马克思在《宣言》的序言中的告诫和教诲是何等的相似,在思想和方法上同出一辙。实践也证明了《宣言》与中国的血肉相连,“当代中国的伟大社会变革,不是简单延续我国历史文化的母版,不是简单套用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设想的模板,不是其他国家社会主义实践的再版,也不是国外现代化发展的翻版。”中国革命的实践就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最好实践,并影响了人类社会的前进方向。尽管道路极其曲折,血雨腥风相伴,但最终是艳阳蓝天一片。总是比一个虚无缥缈的霍金《果壳里的世界》能让人摸得着、看得见。

2018年的5月5日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正如习近平所说:“在世界人民心目中马克思至今依然是最伟大的思想家。”恩格斯也曾说:“没有他,我们至今还会在黑暗中徘徊。”地球人以十足的理由来纪念他,所有的共产党人更是没有理由不缅怀他。正如马克思在《〈黑格尔哲学评判〉导语》中所说的那样:“思想的闪电一旦彻底击中这块朴素的人民园地,德国人就会解放成人。”马克思主义的闪电,击中了中国这块朴素善良的大地,引起的是惊天巨雷、山呼海啸,从而使得大多数被奴役的中国人解放成了自己的主人。并不像马克思喜欢复述的德国诗人海涅的名言“我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那样,在中国撒下的革命“龙种”,嬗变成了中国巨龙,改变了大多数人命运。

1921年中共成立后领导了波澜壮阔的国民革命、土地革命和解放战争等三次国内革命战争,其间全面参与了抵御外敌入侵的全民族抗战。自公元前475年始到1912年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成立中华民国,漫长的将近2400年的封建社会里,尽管之间无数次的朝代更迭,皇位争抢,你方唱罢我登场,走马灯式的君王轮流坐庄,但无外乎是死命的疆场,谁家的江山,到头来都是家的天下,我来做王。芸芸众生不过是舞枪弄棒的工具,抬着山大王住进金銮殿的樵夫,至多是一个陪衬,甚至都没留下一个符号。但中国共产党的主张却让世界为之一亮:打土豪,分田地。在一个视土地为命根子,封建了几千年的世界里,土地被极少数人掌握,大多数人祖祖辈辈租种别人的土地,梦幻般突然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并成为名副其实的主人。眼前的“分田分地真忙”,千年的地契冒烟,驴打滚的欠债购销,大字不识一个的庄稼汉无不拿起了刀枪。

当然这过程中的血色残阳、慷慨悲歌、疾风骤雨、惊涛骇浪、硝烟弹雨,以不计其数的死的代价,夺取生的权利和一个平等的尊严。死的人太多,数不胜数,也确实无法数,就是毛泽东也没法叫人数个清楚,不然也就不会出现这样既饱含深情催人泪下又高度概括统而笼之的纪念碑文:“三年以来……三十年以来……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大多数牺牲或死了的人都还是被注明在了各种形式的纪念碑上,后人们以不同的方式表达着追忆和哀思。一些有资格的人物,及至弥留之际,口中念念有词“我要去见马克思了!”还好,倒是没听到有人说去见齐奥塞斯库、霍查、波尔布特。其实真正的共产主义的信徒,应该到马恩那里学理论,到列宁尤其是毛泽东、邓小平那里学实践。不要总想着死后出国,跑得那么远,费钱费时还费事。中国革命的实践,不论是亿万工农翻身解放,还是求盛图强,都以其东方智慧和马列思想有机结合,升华成一种主导生死的命运方向:大众翻身、本能需求、精神均衡、财富再分,并五指握成了拳头,散沙汇成山岗。

为生存自然界相互来往,为生活人们描绘了缤纷梦想。而理想的美好和现实的残酷,又无不打乱看似美妙的乐章,搅乱前进的方向。大多在努力挣扎中,用尽力气、耗竭精神、完枯生命,并伴随时间的流淌划过一载现时旅程。

但凡来到世上,都企望留个念想。生死轮回的循环,万念纠缠的时空,不知是物质的存在,还是唯心的意识,但毕竟夜幕苍穹中那现代八十八个星座,不论是北天拱极、黄道十二、赤道、南天星座还是最早之古巴比伦的星座起源、古希腊神话四十八个星座,到中国人好早前的三垣二十八宿之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似乎都在穷尽所能地试图标绘出生命的地图,以力求了解人的性格、潜在个性,甚至未来人生。不论是对命运的解析还是运程的预测,都似乎能从天上的本来就谁也搞不清的宇宙繁星中找出答案。未知的深奥却成了可能的最佳的注解。不知道情爱狮子遇上水瓶,钱财金牛碰到双子,事业处女遭遇射手是否定是必死无疑,还是解开这宇宙星辰冥定的生死大劫。

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实现的有,现实的无。生命的礼赞和着消湮的鸣乐,交响合奏的只是一曲经历过程。

拼死攀援的高峰,及至天顶,放眼眺望,其实就是一道海天相连的经纬线。拼搏一生,满身伤疤,疲惫不堪,装满了一肚子金银财宝的富商贵贾,面对海风蒸熏成古铜色且皱纹青亮突凸的泛舟渔翁,桅杆悬帆,撸桨水花,夕阳影波,不由地长吁短叹:起始的简单就是最终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