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阅读范围内,见过的微小与宏大、内与外,切换最为精妙的作品。禅意十分深刻。这书西方人看不懂,所以谷崎润一郎像村上春树一样,成了诺贝尔跑男。
而且它太短,留白太多。这留白和中国艺术的留白十分不同,它留的不是空白与空间的意境之美,而是无限空缺。
它的真正意义在于空缺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