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我没有见过爸爸
公孙御延正好走出来,听见了这一点儿,四个孩子,一个孩子脑门儿一下:“这时候知道害怕了?成了甭怕了啊。天塌下来有老子呢,更何况那事儿和你们又没有关系,大姑娘,你跟老子走,剩下的,去厨房给你们小爹帮忙去。”
公孙御延把段诗戚外出的衣服递给她,同时自己在那儿穿着外套:“刚刚警局来了电话,让咱们去配合调查。”
又是那个警察局,又是那几个熟悉的人,公孙御延带着他们家大姑娘还有律师一块儿进了警察局的审讯室,他坐在被询问的位置上行,大姑娘乖乖的坐在他的旁边儿。律师则是一推眼镜:“这位警官同志,很巧,咱们又见面了,在问话之前我需要先和诸位说一下我们家的规矩。”
“我们大小姐是我们当事人公孙先生千娇百宠的女儿,首先,我们根据法律,作为公民是有配合你们的义务,但是对于那个造谣污蔑我们大小姐的流氓混子,我们决定要追责到底。好了现在警官可以问我的当事人问题了。同时我也在取证。”
一个小巧但是却精致的录音器被放在了警官面前的桌子上。
“稍后这里的监控也是需要警官先生配合给我拷贝一份的。以及那位诬告的先生的记录,我都是要提取的,这个是我们律师事务所的公函。还请配合。”
薛翔说完了,人就退了回来:“先生,一切我都交代好了,可以请小姐配合警官的询问,稍后剩下的我会带领咱们律师团给小姐追一个公道的。”
公孙御延轻轻地点头:“很好,干好了给你们拨奖金。”人看向了旁边儿的段诗戚:“大姑娘,甭怕啊,警察问啥咱们说啥,身正不怕影子斜。”
段诗戚轻轻地点头:“大爸放心,我知道的,警察阿姨,叔叔,请问吧。”
小警察黑线的看着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姑娘叫自己叔叔,但是他就是跟着前辈学习的。他做记录就好了。
因为是询问一个小姑娘,因此来询问的也是一个年长的女性,她看了一眼段诗戚:“姓名。”
“段诗戚。”
“年龄”
“十七岁半。”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你男朋友说他的受伤是你家人干的,你知道吗?”
“这位阿姨,我首先要说的是,我没有男朋友,我大爸说过了,我不能早恋,我也非常的赞同我大爸的话,因为我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趁着我还年轻,正好的加油时期,我需要好好儿的学习,而不是去找什么青春期的萌动。更何况,我不知道那你们叫我来究竟是什么事情,还请阿姨给我一个明白。”
“还什么明白啊,小姑娘,你这个逃避的回答方式就不对,谈恋爱就是谈恋爱了,错了知道改就成,你如此的可算是做假证,是要付出法律责任的。”
看着那样的警察阿姨,段诗戚依旧是笑的柔柔和和的:“阿姨,您这个话是不是先入为主了,且不说我是不是真的恋爱,您作为一个警察,不能直接的就给我扣上这个犯错的大帽子吧,更何况我没有谈恋爱没有早恋呢。”
中年女警察动动嘴唇,冷笑一声:“没有恋爱,来你告诉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女人把一份份的网络截图给扔了过来,一双眸子阴恻恻的,看的公孙御延眉头冷冷的。
那截图看得出来是什么人偷拍的,应该是她走在路上啊,被那小子给拦了,或者是上课的时候,他居然恬不知耻的坐在女儿的旁边,公孙御延看了一眼那女警,伸手拦住了要说话的女儿:“这位警察女士,请问您可曾看见我女儿的不开心的神情。还有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偷拍的,有法律效益吗?”
“我们只看证据,证据就是您女儿和报警的当事人是有纠葛的。所以我们有权利怀疑任何的一个与此事有关系的人,鉴于她是未成年人,因此我们才容许家长再此,现在还容不得你插嘴的。”
公孙御延看了一眼薛翔:“薛律师,我要求行使我们的权利。”
薛翔一推自己的眼镜:“这位警察,还请您控制好您自己的情绪,现在我当事人要求换人来询问,并且我等保留追责的权利。”
听见了这个话,女警扒拉掉了桌子上的录音笔,人愤怒的叫着:“我是为她好,一个小姑娘,小小的年纪就不学好,还联合着家人一起把人家小伙子给打坏了,怎么还不想负责?不负责还不允许别人说公正的话了吗?什么东西,真是没教养。”
一看要吵起来了,小警察慌忙的跑了出去叫其他的人。
公孙御延冷笑一声,人看了一眼担心跟过来的燕艺,正好也这个时候跟着进来了,一张黑黑的,冷冷的,他的旁边儿跟着仨小子呢,他看着被公孙御延给哄着,快要哭了的丫头人直接的开了毒舌模式。
“确实我们丫头是没教养,不过这个也不怪这丫头,只能说这丫头也是命苦啊,当爹的去缉毒卧底牺牲了,结果你们公家把人给放在了一个满是蛀虫的孤儿院,这也就罢了,有人领养,但是那也不是被你们吓骂没教养的理由。”
人看向了那仨小子:“你们仨也是,倒霉就得认,知道吗?别人叫骂,你们就得听着,因为你们确实是没有爹教养,你们的爹给他们当了英雄,英雄被抛弃了,无人知晓。但是以后,你们有大爸和小爸教育,有学校可以上学,谁要是在敢说你们什么,造你们的谣,那就大嘴巴子抽他,抽坏了,老子有钱赔,赔不起的,你大爸小爸给你们扛着。死,也有我们先死你们头。”
眉目冷冷的燕艺伸手一指段诗戚:“大丫头,告诉他们你的父亲叫什么。”
段诗戚哭了,但是她却还是坚强的对着那个女警说道:“我叫段诗戚,家父端将亭,缉毒卧底,牺牲十三年,荣立一等功一次,二等功三次。”
“我叫张晓光,家父张毅,牺牲十一年,追授一等功一次。尸骨至今只找到头颅。”
“我叫李穹,家父李广宇,牺牲十年,二等功两次。”
张迪人看着哥哥们都说了,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声音低低的:“我,只是姐姐告诉我,爸爸叫张彬,我没有见过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