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冯玉祥信口胡说害死樊钟秀

当时有名的军人当中，“大酱”类型的人真是不少。张恨水说：在中原大战打得正激烈时，中央军投入了飞机作战。冯玉祥部下的樊钟秀部队第一次见飞机俯冲投弹的时候，非常恐慌，以致军心不稳。冯玉祥就把他们集合起来，训话说：“空中的飞机和乌鸦，哪个多？”

众人都说：“乌鸦多。”

冯玉祥说：“不错。但是乌鸦拉屎的时候，有没有拉到你们头上？”

众人说：“没有。”

冯玉祥说：“不错。那么飞机投弹的时候，命中你们的机会就更小了。”

众人口中称是，高兴地回去了。第二天作战途中，又碰到了中央军的飞机轰炸。樊钟秀和他的部下都因为听了冯玉祥的言论，不屑于躲避飞机。最终炸弹落在了人群里，士兵们被炸得很惨，死伤超过了一半。而樊钟秀这堂堂的总司令，也成了飞机下的亡魂。

长城的各个关口正在激战的时候，日军的飞机曾经好几次逼近古城[8]。人们对此非常恐慌，防空成了人们的首要念头。突然有人向当局献出了一个方法：大量收集风筝，让风筝飞满天空，从而使得日本飞机来袭的时候，眼花缭乱，看不清楚目标，而且风筝下面的线，也可以缠住飞机上的引擎，使飞机发生故障。说的人信誓旦旦，竟然也有人相信了，而且有一两家报社还对其效果进行大肆宣扬。

当时，还有提倡用爆竹来代替高射炮的。日本飞机来袭的时候，就向空中发射爆竹，既节省了高射炮，又能扰乱飞行员的视听，这样就可以一举两得。北京城中有小报报道了这项发明，第二天，就有专家公开发表言论，指责提出这个办法的人是在吸引人的注意，不切实际，把国家大事当作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