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红军出名，混沌一神
在混沌，筑身是一件很难的事，大家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喜好来筑身。
像女娲，最开始就是一条巨大的蛇，因为蛇形在她看来便于行走，柔软的身躯也很舒服。
可自从见到李红军，女娲才知道什么是完美。
灵活的手，自由行走的脚，挺拔的身躯，美丽的容颜，还有他所说的特征，都太迷神了。
女娲觉得，他的筑身道路才是正确的，为此她格外看好李红军。
特别是九劫玄阴说，李红军才刚苏醒，就已经完美筑身了。
此等天资，她又怎么能不看好李红军，怎么能不羡慕他。
再加上李红军还说了许多她未知的，换句话说，李红军的推演之法强她许多。
这样的河灵，说他是混沌之子女娲都相信。
“洪道友稍等片刻，诸位道友稍后便来！”
“女娲道友叫我洪便是！”
女娲面露笑颜：“如此甚好，洪也直呼我为……”
“女娲姐姐！我听玄阴是这么叫你的，我是后辈，不如也和祂一样叫你女娲姐姐！”李红军打断女娲，一副不失礼，又下意识亲近的说道。
女娲愣了一下，更高兴了。
“那吾就当汝和玄阴一样，是吾弟弟了！”
李红军连连点头，贴切喊道：“女娲姐姐！”
女娲很是满意。
见状，李红军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看向九劫玄阴，一脸得意。
这下终于不怕被这小子找麻烦了，大家都是女娲的后辈，她总不可能因为你找我的麻烦吧！
虽然九劫玄阴并没有这个意思。
不过忽悠他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了，李红军也不用在提心吊胆了。
许久，女娲看向混沌中，说道：“来了！”
李红军向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却什么都没看到，眼前只有一片混沌。
果然，神就是神，和人的视角是不一样的。
不久，混沌中真的出现几个巨大黑影，看影子，好像和女娲之前的蛇身形态有点像。
看来这些神灵的筑身都是朝着一个方向去的。
想到这，李红军突然紧张起来，自己提出的人形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道路，这么算起来，自己是不是否定了他们的道路？
这些神不会生气吧！
毕竟以前听爷爷说山海经故事的时候，这些神的脾气都不太好，可不是所有神都和女娲一样温柔。
果然混沌中出现几条巨蛇，各个凶神恶煞，看向李红军。
不自觉的，李红军站直了身，背后一阵冷汗。
有巨蛇开口道：“祂便是汝所说那灵？”
女娲点头，将李红军护在身后：“道友觉得吾之身躯如何？”
几条巨蛇这才把目光放在女娲身上，观摩许久，纷纷点头：“甚好，不过比之祂，差许多！”
话音刚落，混沌中又出现几道黑影，这次倒不是蛇身了，不过比蛇身好不到哪里去，各种兽身组合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怪物呢！
“吾等来迟，女娲道友见谅，祂便是汝所说的灵吧？”
女娲点头，向诸神介绍李红军。
“祂名洪，是新生的河灵，乃是有大机缘之灵，祂刚出生，便完美筑身！”
诸神先是一愣，随后各自交流起来，颇有一种乡下大妈的感觉。
许久，一只巨蛇开口道：“见过道友，吾名盘古。”
李红军一脸懵，这就是传说中的盘古？
果然和其他神的气势不同，独具一格！（单纯的舔）
“见过盘古道友！”李红军回礼。
有了盘古的开头，在场的诸神也纷纷向李红军问好。
“见过洪道友，吾名昊古……”
“见过洪道友，吾名尚古……”
“见过洪道友，吾名天吴……”
“………”
李红军一一回礼，好半会才回完。
回完礼，诸神都愣在原地一个看一个，大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架势。
最终还是盘古站出来道：“洪道友，吾等听女娲道友说，汝愿意分享筑身形体，特来求教。”
诸神纷纷点头，语气充满请求，但脸上依旧是凶神恶煞。
李红军看了一会，才终于确认。
好嘛，原来是天生的。
吓了我一跳！
“却有此意，主要是吾乃初生灵，还有许多东西不懂，往后在混沌中也需要诸位多多扶照，算是各取所需。而且吾也也想结交一些朋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诸神纷纷露出笑意。
接着，李红军将之前他作的画分享给诸神，还将之前和女娲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有了李红军的讲解，诸神领悟得很快，不久就进入混沌中顿悟，盘古是第一个，随后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后一个。
终于，原本拥挤的湖边变得空旷。
李红军也松了一口气，这些神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看来对于神的描述并不准确，毕竟这个时候都没有人，既然这样山海经又是谁记载的呢？
真奇怪！
李红军看向女娲。
女娲点头示意。
“祂们既然接受了你的筑身形体，自然欠下你一份情，往后你也可以和祂们多走动，增添情谊。毕竟在这混沌中，如同祂们这般的巨灵不多。”
巨灵说的是身躯吗？
应该是。
李红军点了点头。
“多谢女娲姐姐引荐！”
女娲摆手道：“汝既然叫吾姐姐，吾之所做，便是应当。再说了，这消息是吾传出去的，祂们除了欠下汝一份情，还欠吾一份情，说起来反倒是吾该谢汝。”
李红军道：“小事，女娲姐姐为了我…忙碌许久，这都是应该的。”
“吾倒是无碍，也没出什么力。”女娲认真道：“汝可别小瞧这份情，大道巨灵欠下的情，可不一般。汝甚至可以以此让祂们传授大道经验，提升见识和修为。”
“这……”李红军停顿片刻道：“这不好吧！我传授筑身形体，只为结交道友，若是以此强迫祂们，反倒违背了道心。”
李红军知道女娲这是为他好，可是他真不想太过利益化，再说了这些神灵能结交就是天大的造化，他可不敢有过多想法。
别看这些神灵都对他礼让有加。可人神有别的道理，李红军还是很清楚的。
本以为这么回答，女娲会很失望，没想到女娲却是一脸笑意。
这倒是给李红军整不会了。
“怎么了吗？”
女娲摇头，只是望向混沌中。
李红军一脸懵，许久他才发现，混沌中显现出一个又一个巨大身躯。
无他，各个魁梧、强壮，如同人形巨兽。
“洪道友道心恒稳，吾等自愧不如！”
李红军这才明白，原来刚才女娲是给他下了个套，不过好在他没让女娲失望。
李红军看向女娲，脸上满是谢意，突然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又看向周围的巨灵，这才发现，这些巨灵化形的好丑。
感受到李红军的目光，盘古有些忐忑道：“承道友传授，吾等本不该擅自更改，可道友所说阳刚，吾另有感悟，觉得这副面孔更具阳刚之气，吾便………”
说到后面，祂有些难以启齿。
李红军恍然，连连摆手：“吾之道尚有缺陷，大家各自有所感悟这是好事，完善吾道，洪在此还要感谢各位才是。”
“怎敢！”诸神纷道。
此时，一位浑身通红，如同岩浆的巨灵道：“洪道友，不知汝筑身形体可否由吾传授与祂灵，筑身之情，全承道友，吾有好友此时未到，吾想与祂同享筑身之喜。”
“吾也有……可否……”
祂一开口，诸神也纷纷效仿。
李红军连连答应。
这是好事，要是整个混沌的神灵都欠下他人情，以后他到哪里不都能学螃蟹走路——横着走了！
“洪道友，此等大事吾想立刻分享给吾好友，就不久留了，往后在答谢汝，请汝来论道。”
“祝融道友慢走，吾就不送了！”
“不用不用！”
“洪道友，吾也……”
“尚古道友慢走！”
得到李红军的肯定，诸神萌生退意，寒暄几句便都离开了。
“盘古道友，汝这是？”女娲看向久久未动的盘古，疑惑道。
盘古这才回神，看向李红军道：“只是觉得洪道友的筑身形体非同寻常，这才恍惚，失礼了！”
“不知盘古道友所说非同寻常是指？”
“洪道友说过，阴阳结合，可改天地乾坤，不知是何意？”
听两位大神说话，李红军头大，要不是……算了，惹不起。
“道友往后自会知晓。”李红军还是像忽悠女娲一样忽悠盘古。
然而这次却不灵了。
盘古看向女娲，问道：“女娲道友说过，洪道友是身负大机缘之灵，不知所说为何？何为大机缘？”
“非同寻常的筑身形体莫非不是大机缘？”女娲笑道。
“自然，不过吾以为，女娲道友所说并非如此，或者说不止如此。”
女娲停顿片刻，随后点头道：“如汝心中所想。”
说罢，盘古看向李红军，一脸惊喜。
李红军：？
你们说了啥？
我怎么一句话没听懂？
这就是……神的交流方式吗？
见李红军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盘古道：“是吾孟浪了，今此作罢，往后吾在向洪道友请教。”
说罢，盘古遁入混沌中，消失不见，留下李红军一脸懵。
卧槽！
什么意思？
我要说话吗？我该说什么？
他看向女娲，一脸疑惑。
女娲打趣道：“汝推演之法如此高深，不如自己推演一番？”
李红军：“………”
这………等等，我好像知道什么了。
他沉默片刻，道：“盘古道友是想求教我推演未来？”
女娲点头：“洪弟好悟性，不愧是混沌之子。”
混沌之子？
什么鬼啊！
说得太深奥了，李红军完全没听懂，不过他算听出来了，女娲这是在夸他聪明呢！
“祂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自己推演呢？”
说到这，女娲叹息道：“洪弟，并非所有灵都如汝这般有大机缘，未来之事，吾等推演不出来。或者说除了你，没灵能推演除来。”
“为何？”
女娲摇头：“不知，吾等每每推演，皆被混沌所阻，除了混沌，还是混沌，根本推演不出其他。”
这……
李红军顿时有些心虚。
我也没推演出什么……不……我压根不会推演啊！
这要是被祂们知道，我欺骗祂们………
怎么办，在线等！
“汝不用急，吾等皆推演不出什么，也不祈求汝能推演出多详细，只要有零星指引即可。”
好家伙，原来是自己装逼装过了，这才引火烧身了。
不过如果只是说些未来的零星，那也不慌，毕竟盘古开天地的故事谁没听过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大不了就是忽悠，能忽悠女娲，难道还忽悠不了盘古？
想到这，李红军算是确定了今后在混沌的立身之本。
如盘古女娲这些神灵欠他人情，这是其一；他能靠着神话故事，山海经记载忽悠，这是其二。
还好爷爷以前经常和他说山海经，他也比较感兴趣，现在才不至于手足无措。
想到这，李红军感叹道：“知识改变命运，伟人诚不欺我啊！”
女娲：“汝说什么？”
“没，我是说，力所能及之事，定当尽力而为。”
“其实……”女娲有些不忍，道：“洪弟，高深的推演之法，虽说是机缘，却也不全是好事，万物皆有两面，有得必有失啊！”
女娲这是在提醒我、关心我？
李红军心中突然暖暖的。
“女娲姐姐不必担忧，有因必有果，我…自会量力而行。”
女娲：“有因必有果……说的好啊！吾好像悟了！”
李红军：“………”
因果关系而已，有必要吗？
当然，李红军还是恭喜道：“恭喜女娲姐姐，有所感悟，更进一步！”
九劫玄阴也高兴道：“恭喜女娲姐姐，额……”
见他词穷，一脸不知所措，李红军小声提醒道：“一语成畿，悟道成神！”
九劫玄阴却只学得后半句，立即道：“恭喜女娲姐姐，悟道成神。”
“对了，什么是悟道成神啊？”祂看向李红军问道。
李红军无语，但还是解释道：“所有大道之灵，自由之灵，超凡脱俗之灵，皆为神灵。”
九劫玄阴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神灵啊！”
神灵两个字给女娲还有九劫玄阴的冲击非常大，众所周知大道诞生的灵叫道灵，又称权柄之灵。
而其他方式诞生的灵比如河灵，又称自由之灵。
两者因为诞生的缘故没有统一的称呼，分歧颇多，只是按照诞生之初给于称呼。
按理说两者因该属于同一物种，可又没有谁能给出一个统一的，合适的称呼。
因为谁都不服谁。
然而，现在李红军统一了权柄之灵和自由之灵的称呼。
神灵！
关键是用神灵称呼，能够完美的概括两者的特点，而且无可反驳。
可想而知对女娲和九劫玄阴的冲击和影响之大，可谓是改天换日。
“不对啊，这么说起来女娲姐姐本来就是神灵！”九劫玄阴突然反应过来。
女娲也点了点头，确实，差点被他绕过去了。
李红军想了想道：“其实不然，在我没提出神灵之前，女娲姐姐还是道灵，然而我提出神灵之后，你第一个祝贺女娲姐姐成神，也就是说，女娲姐姐是第一位神灵！”
“吾是……第一位神灵！”
话音刚落，混沌剧烈震动，要是在之前的年代，李红军都要以为地震了。
然而他知道这不是地震。
混沌震动，本来模糊不清，看不见前路的混沌突然变得敞亮许多。
就如同漫长的黑夜过去，黎明即将到来的前夕，处于光暗交替的昼变时期。
混沌之中，皆是震惊，有古老灵出神许久，才念念道：“自吾诞生之初，已过恒古岁月，灵有交替，混沌不变。如今混沌咋开，此乃预兆，混沌将变，前路已开！”
当然，只有及其古老的灵才会知道这么多，往这方面想。
一些没祂古老的巨灵，激动猜测道：“莫非是近乎完美的筑身形体，让混沌有所感悟，也开始完善自身？”
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一些从未出现过的事物突然出现，肯定会带来一系列的影响。
这也是因果关系！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猜测，比如什么混沌将灭，灾难将至。还有混沌将开，未来显化的，反正自持巨灵的，几乎都做出了自己的猜测。
就在此时，一道光柱冉冉升起，照亮了整个混沌，只是片刻又消散了。
就在众灵不知所措时，诞生于大道，亦或者其他的灵，突然心中有所感悟。
很快，一个道声音出现在祂们脑海中。
“大道之灵，自由之灵，超凡脱俗之灵，皆为神灵！”
顿时，整个混沌炸开了锅。
“神灵！这是全新的称呼？还是权柄与自由达成了共识？”
“不管如何，神灵确实可以囊括吾等，权柄之灵也好，自由之灵也罢，皆为神灵！”
“此时起，再无权柄与自由之分，吾等便是神灵了！”
从祂们在混沌诞生之初，就没统一过称谓，大家各自不服，因此也争吵了无数岁月，差点没分帮结派打起来。
现在有了统一的称呼，还是大道所承认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大家自然欢声笑语。
然而，很快又一道声音出现在祂们脑子里时，混沌彻底热闹起来了。
“创生大道之灵女娲，为第一神！”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女娲虽然是巨灵，可让她当第一，祂们自然不愿意。
比女娲强的，比女娲古老的，又不是没有，凭什么让女娲当第一神啊？
不过这是大道通知祂们的，就如同之前的神灵一样，是被大道认同的，祂们本来就是各个大道，奇观所化，自然不能反抗。
虽然不知道怎么被大道认同，不过既然女娲当了第一神，祂们自然要当第二神、第三神……反正越前面越好。
“吾这就成了第一神了？”女娲还没反应过来。
九劫玄阴和李红军也互相望了望，一脸懵。
很快九劫玄阴着急道：“洪，快说吾为第二神。”
“我为第二神。”虽然不知道祂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这么急，李红军之前对九劫玄阴多有亏欠，还是试探着说了一句。
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九劫玄阴恼怒道：“吾是说，让汝称吾为第二神！”
这下李红军算是听懂了，连连道：“九劫玄阴为第二神！”
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九劫玄阴不相信道：“为什么，吾没有被大道认同？”
很快，祂脑子里响起一句话：“尚未诞生，不可称神！”
九劫玄阴顿时不高兴了：“吾不服，吾已经诞生了，只是没有筑身罢了，吾要成为神！”
见状，一旁的李红军和女娲一脸无奈。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知道闹脾气。
然而，不管怎么说，九劫玄阴就是闹，不能立即筑身就已经很烦了，还不能成为神灵，祂怎么甘心。
李红军被吵得受不了，安慰道：“你还没有诞生自然不能成为神，但是应该能成为第一神胎！”
九劫玄阴大喜：“真的吗？那你倒是称吾为第一神胎啊！”
“九劫玄阴乃第一神胎！”
李红军无奈，但还是照做了，谁让自己欠祂的呢！
“为什么没有！”九劫玄阴想哭，为什么就针对吾！
很快，诸神脑中又响起了一道声音：“玄阴大道之灵九劫玄阴，为第一神胎！”
众神大惊，还能这样？
祂们连怎么被大道认同，成为神灵都不知道，这第一神胎就出现了？
不过熟悉女娲的神灵都知道，女娲和九劫玄阴关系匪浅，偏偏第一神和第一神胎就是祂们俩。
这下，没有目标的诸神终于知道该找谁了！
此时，九劫玄阴想哭，感动得想哭，祂看向李红军声音颤颤道：“洪，谢谢汝，哪怕吾不能完美筑身，也不怪汝了！”
李红军：“………”
合着你还真想怪我啊！
女娲也看向李红军，好奇道：“被大道认同，是必须要洪来承认，还是都可？”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毕竟神的概念是李红军提出来的，按理来说他有这个资格。
不过大道太深奥，祂自己身为大道之灵都没弄明白，大道又怎么会让李红军来担任这么重要的角色？
李红军也有些好奇：“不若女娲姐姐也称呼我试试。”
女娲点头，李红军让祂完美筑身，还让祂成为了第一神，不管是为了报答还是照顾，祂都有这个想法。
“洪为第二神！”
“………”
许久，没有反应。
女娲无奈道：“看来，必须要洪弟承认才可！”
李红军没有说话，他有自己的想法。
“是真如女娲姐姐所说，还是说要用真名？”
洪只是他随便取的一个名字，还真不一定能代表他。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自己给自己封神？”
李红军眼前一亮，轻声嘀咕起来：“李红军为第二神！”
“………”
“看来是不行！”许久没有动静，李红军算是放弃了。
不过以他学霸的身份，放弃不代表放弃思考。
他放弃了，但又没有完全放弃！
李红军沉思一阵，突然醒悟道：“我又不是神！”
是啊，我不是神，自然不能封神，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想？
嘁～
李红军突然有种淡淡的忧伤。
在这个混沌之初，诸神并起的时代，我竟然不是神，多么悲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