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纠缠不休
“何叔,这本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是什么书?”
我看了好几眼,何叔手上的这本书是一本老书,书面泛黄,可能是经过岁月洗礼,只能一个残破的墓字依稀可见。
看何叔炽热双目,我十之八九已经确定,这是一本能带我们去盗墓的书。
果不其然,何叔开口说这是当年他们从墓中拿出来的一本古籍,是关于盗墓的书。
我心中暗喜,这下能进去那我也算是有救了。
就这样,谢师傅说我们三天后就上路。
三天后,准备了一些该带上的东西,背上背包,我们就坐上了镇子上专门接送来往城镇的秦师傅的车去了城里。
我们来到城里火车站,就订了最快赶往所在地最近位置的火车。
火车发车,我就随何叔与谢师傅上了火车。
何叔跟谢师傅走在前面,突然走着走着,我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那就是太安静了,听不到一丁点杂音。
要知道,这可是火车站,人山人海,声音嘈杂才是常态。
就当我要上火车的时候,我才发现有点诡异。
列车员似乎看出来了我精神不太正常,走了过来,询问我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说没事,只是没休息好。
估计是我担惊受怕,疑神疑鬼太久了,都已经变成了神经衰弱,我继续往前走。
就在我上火车的时候,列车员忽然走到了我旁边,这么突然靠近我,差点把我撞到下。
我皱着眉毛,难道我声音太小了,他没有听进去,我准备再说一次。
我再次看过去,整个人都不由一愣,列车员的衣服竟然变成了红色的,怎么这么眼熟?
因为列车员比我高太多,我只能抬头看上去,看到那张脸,我瞬间汗毛倒立。
这哪里是列车员,而是一直缠着我索命的嫁衣女鬼,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相公!”
嫁衣女鬼一边笑,一边朝着我走了过来,眼角冒出来血水,变成了留过两边脸颊的血泪,十分诡异。
“不要缠着我,走开!”
原本烈日高照带来的酷热,现在我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炎热,反而浑身冰寒彻骨,如坠冰窖。
我忍住心头涌出的恐惧,连忙朝着前面加快脚步。
奇怪的是,这一次我没有被禁锢,我很快追上了谢师傅和何叔。
“怎么了!”
看出来我精神游离不定,何叔和谢师傅齐齐皱眉。
我赶忙说嫁衣女鬼在后面跟着我。
“谢师傅,为什么我看不到!”
何叔疑惑的问谢师傅。
谢师傅无奈的道:“这是恶毒的诅咒,只会针对下诅咒的人!”
我心里骂娘,小阿三没想到是这么恶毒的人,想害死我就算了,关键是还想让我在死之前百般折磨。
想到小阿三本来就是心术不正,我倒也是理解小阿三会用这样的手段了。
“谢师傅,过来了,她过来了,怎么办!”
就在我刚放松些许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列车员走了过来了,不过那张脸却是嫁衣女鬼的脸,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那颗心瞬间再次变得提心吊胆,我连忙对谢师傅说道。
谢师傅脸色一沉,立刻说道:“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这女鬼是看你阳气虚弱,想就此趁虚而入!”
我脸色苍白,这女鬼目的不言而喻。
“趁你病,要你命!”
不过这一次,女鬼也只是坐在一个乘客旁边,似乎只是想吓我。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能把我给吓一个半死。
好在已经见了几次,我心理有点承受能力,不然我估计自己已经是有心脏病看。
“你不用担心这个女鬼会对你出手,寒月就在你身边,这女鬼现在也奈何不了你!”
谢师傅这番话,才让我再次放松了些许。
这一次寒月被我们装在手提箱之中,还放了一些符和一些特殊的物品镇压,放在我身边变成了我临时的护身符。
我也终于明白女鬼没能接近我,原来是害怕寒月,看来这寒月来头更大。
今晚因为我怕小阿三找我索命,我连厕所都没有去。
因为有寒月在,我终于是能好好的睡了一觉,等天亮的时候,我才睁开了眼睛。
因为睡得好,我心情恢复了不少,不至于跟之前一样整天心惊胆战。
如果一路上都能这么顺利,这一次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将这些凶物还回去,我心里暗暗想着。
可偏偏事与愿违,去买早餐的何叔带着早餐回来了,结果刚放到我前面,却是脸色一沉。
我看到何叔脸色不对劲,心想难道是小阿三跑出来了,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到小阿三,问何叔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没问,谢师傅也是发现了什么,跟着也是脸色一沉。
看到两人脸色都不好看,我心中咯噔一声,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赶忙朝着他们看去的方向看去,我惊恐万分,确认没有看错后,这对于绝对是一个可怕的事情,比小阿三和嫁衣女鬼找我索命还要可怕的一件事,那就是桌子下的行李箱不翼而飞。
我心中一沉,顿时知道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人给扒走了,十之八九。
之所以我这么确定,是因为我知道在火车上都有这么一群干着摸鸡偷狗的事,他们专门趁人不注意拿走一些好东西。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原来这寒月只是关系到我一个人的生死,但是现在这已经关系到一车人的生死。
如果那些人已经打开行李箱,煞气外泄,这一车人都会必死无疑,这绝对是一个灾难。
“这些该死的贼,偷东西之前也不擦亮眼睛,分头去找,一定要在他们打开之前找到他们!”
何叔和谢师傅皱着眉毛,忧心忡忡。
我连忙扎入人群之中,找不到寒月,还没走出这火车,我估计自己就已经是嗝屁了,务必要找到。
谢师傅拿出来一个罗盘,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后指针动了动,停留在一个方向。
谢师傅走到了三四个打扮文质彬彬,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