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女婿:李二求我做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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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巴掌扇掉后槽牙

这就吐血了?

你也不中用啊!

程处亮意犹未尽,看着地上的血,总感觉自己超级牛逼,颇有诸葛遗风。

御史言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人再敢站出来说三道四,生怕惹火烧身。

针对于和亲这件事,倒不是喷子们逼着老李嫁闺女,而是国情就摆在面前,想事情的出发点不同罢了。

“程处亮,这里是朝堂!”

一个六品言官站了出来,“大学士是太子殿下的老师,你居然对他下如此毒手?我看你就是没把朝廷,没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原谅我人眼看狗低,你谁呀?”程处亮斜着眼睛,尽是不屑,“你在哔哔我连你都抽!”

“家父褚遂良,吾乃六品言官、太子伴读褚彦甫!”

褚彦甫一脸得意,我就不信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爹都不会放过你们程家。

褚彦甫、褚彦冲两兄弟,也是李承乾的智囊团成员,在得知程处亮抢了李承乾的女人之后,一直想找机会给李承乾出气,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褚彦甫怎么能放弃?

在文臣队列的最前面,紧挨着文臣三巨头房谋杜断、长孙无忌的后面,褚遂良的嘴角一抽。

心里更是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傻儿子,你怎么是他的对手?论才识你不如他,论耍狠你更不行。就你这样的也就摊上个好爹,没你爹你在朝堂上活不过三天。皇帝明显不同意和亲,你站出来不是把脸递给程处亮,让他抽你吗?

“看在褚相的面子上,我不打你!”

程处亮扫了一眼褚遂良,见褚遂良面无表情,继续开口,“天子带着武将叔伯们南征北战的时候,你们这群狗官在干啥?关内匪患严重,李银环一介女流,带着陷阵营连年剿匪,身上大伤小伤近百处,你们又在干啥?他们用自己的血、用自己的命捍卫的大唐尊严,就是让你们一句和亲就能践踏的?告诉你们,大唐的威名是打出来,是将士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在看看你们,妈的,一群软骨头!”

所有人都沉默了,能打的武将们全都走了,剩下这些二线将领一个个臊的不行,文臣们更是如此。

“褚相,您是饱读诗书之人,腹中有大才。您可知道《悲愁歌》?”

程处亮对褚遂良一拱手,礼仪十足。也是在告诉褚遂良,该给的面子我都给了,你儿子在哔哔,我就要动手了。

“知道。《悲秋歌》乃是汉朝细君公主所做。”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穹庐为室兮旃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褚遂良说到这,也是悲愤无比,攥紧了拳头,“很不幸,细君公主出嫁后,又是几次改嫁,最后抑郁而终,大好年华就毁在了和亲之上。”

李世民听闻褚遂良念出来的悲秋歌,当即就感受到了细君公主的绝望悲情,拳头攥的死死的,咬着牙在心里默默的发誓,绝不和亲!

然而,褚彦甫却有点不懂察言观色了,很明显褚遂良说的话就是让他别管闲事,但仗着程处亮对褚遂良的尊重,褚彦甫就蹬鼻子上脸了。

“陛下,大唐文武军卒,尚且在边关浴血,为国奋战。帝王的儿女也当肩负舍己为国的重任,和亲就是他们的荣耀。一人之力减少战乱,减少流血牺牲,拯救无数支离破碎的家庭,这是幸事!”

褚彦甫扫了一眼程处亮,你反驳我啊?快来反驳我?我就看你怎么反驳我?老子还有一百句话等着你呢,你真以为御史言官都是魏书正之流吗?告诉你,厉害的大有人在!

啪!

程处亮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得褚彦甫原地转了好几圈,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噗嗤!

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还夹杂着一颗后槽牙。

褚遂良一脸无语,一点没心疼,在心里还给程处亮加油打气:弄死这个傻逼,老夫就当没这个儿子了。当初就该全喷在墙上,就不该让他出生做人。

文臣三巨头,眯起眼睛,魏征这时候看向杜如晦,意味儿深长。

“你看我作甚?又特么不是我教的。”杜如晦急忙小声解释。

长孙无忌瞥了一眼老杜,表情也不好看,“克明,你没教他,他怎么知道老夫写诗骂欧阳信本?”

“我……”杜如晦当即理亏,“我哪知道谁告诉他的?”

“可问题是,写那首诗的时候,只有你和魏相在。魏相和程家有仇,他自然不会告诉程处亮,那只剩下你了。你说,某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房玄龄来了一记盖棺定律,“老杜,你干的漂亮!”

“……”

杜如晦:宝宝心里委屈,难受想哭。

但很快,老杜转移了他们的视线,“其实,陛下和皇后娘娘也去了。”

“这……”

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当即不做声了,近乎同时看向李世民,心生疑惑:难道是陛下教的?

不管是谁教的,看样子李世民肯定是不会和亲的,风向已经很明显了,做最后决定的时候,他们顺着李世民说就好了。

李世民的脸色也十分难看,褚彦甫的话太不讨喜,皇帝的女儿是猪一样的贱肉吗?说扔掉就扔掉?

程处亮一把抢过褚遂良手里的笏板,一指御史言官,“在敢践踏大唐的尊严,老子弄死你们!”

笏板那玩意儿要么是玉做的,要么是竹子做的,抽上几下简直比藤条都酸爽,所有人御史言官们一缩脖子,吓得退后一步。

随即,喷子们全都看向老李,老李巴不得程处亮揍他们,但该演还是要演的。

“你个孽障,说好的不许动手打人呢?”

老李一拍桌子,“他们不对,就是朕领导失德,要打你来打朕。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朕还做这皇帝有何用?”

“陛下。”程处亮晃了晃手里的笏板,“公主虽然都已经许配人了,结婚的却只有萧锐和襄城公主。长乐公主赐婚长孙冲,巴陵公主赐婚柴令武,东阳公主赐婚高履行,高阳公主赐婚房遗爱……既然他们要您嫁女儿,何不问问赵国公,问问高相,问问房相,在问问霍国功柴绍,他们谁能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