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凰作侍女麟做骑
“不若这样吧!我如今还缺一脚力,你可愿为我代步,做我坐下护法神兽?”
太虚等了半晌,见风麒麟只是一直抽搐并不说话。
“你既然不反对,那便是默认了啊!这以后可不准在反悔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师出人教,若论后台,可比你这破落户强多了!”
太虚丝毫不看听闻他所言,因说不出话而双眼怒睁,龙首极为狰狞的风麒麟,美滋滋的自说自话,替风麒麟做了决定。
而另一边,一路目睹太虚所作所为的火凰两姐妹,虽然心里对太虚所作所为感到发毛,可之前为了活命已是提前向天道发了誓言,如今便是想反悔也晚了。
姐妹二鸟相顾,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对未来的担忧,认这样的道人做主,往后堪忧啊!
“主人,这是我二人父母生前所作的麒麟鞍,如今主人收得如此佳骑,正是此物物尽其用的时候,还请主人收下,以作为我二人对主人的贺礼。”
既然没法反悔,那便想办法讨好这个她姐妹二人并不想认的主人,说不定将来将他伺候好了,能放她姐妹二人自由。
听到姐妹二人以各自非常有特色的声音叫主人,太虚心里一个激灵,回首向两姐妹望去,这一看,真是叫他眼前一亮。
只见两姐妹为了方便送宝,通通化为人身。
所化人身,眉目如画,顾盼生辉之间,自有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显现。
虽说两人容貌相似,看上去年方二八,温婉动人,且尽皆身穿火红色宫装,可一个开口御姐音,一个开口萝莉音。
还都温言温语叫主人……
真的是!
都是红粉骷髅披皮囊,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太虚面目淡然的接过两女共同奉上的麒麟鞍,道了一句“你们有心了,从今以后,便作为我之侍女,侍立身侧吧”之后,转身将麒麟鞍抛在了风麒麟身上。
麒麟鞍虽说名为麒麟鞍,可太虚所见,其却是一件包含所有骑具的十九道后天神禁的中品后天灵宝。
面帘、鸡颈、当胸、马身甲、搭后、寄生以及最让太虚满意的镶嵌三十六颗夜明珠的蓝色麒麟鞍,可谓是应有尽有。
灵宝有灵,被抛出之后的麒麟鞍,自动的穿戴在毫无反抗之力的风麒麟身上。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戴俱全的风麒麟,早已不像之前的野生状态,浑身赤裸。
如今,在麒麟鞍的包装之下,风麒麟犹如人间战场上身具马铠的战马,威风凛凛。
太虚仿佛已经看见了将来自己骑着风麒麟纵横灭商战场的英姿了。
不过,唯一让太虚不满的,便是风麒麟如今犹如死马一样,彻底平躺在地,一动不动的样子了。
在麒麟鞍穿戴在身上,以及太虚之前一同将控制禁制烙印在他真灵之上后,风麒麟便彻底的放弃了挣扎。
如今,正兀自一兽平躺在地,双眼不断流出屈辱的泪水。
禁制被烙印在真灵之上,此后性命便被他人掌控,自杀转世也成了奢望。
流泪,或许已经成了风麒麟如今最后得倔强。
但这都不能成为太虚放过他的因素,这是洪荒,成王败寇得地方。
风麒麟心中对他有恨,哪有什么关系?
他还对神逆恨的牙痒痒呢!
谁人愿意给别人做坐骑?
万物霜天竞自由,所有的仙人坐骑,不过都是被强行奴役的罢了。
当然,那些大能的坐骑除外。
“你们如今入了我门下,却是不能在用之前的名字,这样吧!”
太虚拍了拍手,见两凰以及地上已经认命的风麒麟都看过来后,说道。
“从今以后,你便叫大凤。”
太虚指了指两姐妹中的大姐,那只御姐音的火凤。
“你叫二凤。”
太虚又指了指两姐妹中的妹妹,那只萝莉音的火凤。
“至于你,”太虚拍了拍风麒麟的大头,道:“你既然是风麒麟,便以风为姓,又是雄性,便以奇为名,叫风奇吧。”
“谢主人赐名!”
大凤二凤盈盈一拜,便是风奇,也是低吼了一声以示明白。
说起来,这风奇虽说鲁莽,可也算是个知趣的,还知道生活犹如那啥啥,不能反抗,便选择躺平的道理。
“以后不要叫我主人了,这称呼听起来怪怪的。”
风奇的低吼太虚还能接受,可大凤二凤娇滴滴的叫主人,属实让他受不了。
“往后称呼,叫我老爷便是。”
“是,老爷。”
斯~!
太虚心中抖了个激灵,对于两凤的称呼还是有些感到不对,可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这样吧。
来了这大岛这么久,如今可还不知道自己到了那里了。
说起来,四海不是龙族的地盘吗?
怎么还会有麒麟和凤凰,而且听之前风奇三人所言,这南海大岛之上,莫不是还有一个麒麟族群?
这龙族难不成已经虚弱到这样的地步了?
竟然能让麒麟堂而皇之的在南海立足繁衍生息。
他可没听说过最近龙族有什么大变啊!
中古之时硬刚巫妖两族,虽说打不过,可龙族一副拼命三郎的姿态还是让他独霸东南西三海,只有北海被妖族占了去。
早先年三皇五帝之时,更是胆敢谋害神农之女,之后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给了一笔赔偿便是了事。
便是往后,四海龙王齐聚,也是能逼着阐教亲传太乙道人袖手旁观,坐视哪吒被逼而死。
这一桩桩事情,无一不说明龙族虽早已大不如前,可还是洪荒一霸。
这如今岛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想不明白,索性便不想了,太虚招来两凤,问道:“你二人可知,这岛是何名?为何能在龙族南海之中立足。”
“老爷,你不知此地,是怎么进来的?”
太虚对此处的存在感到疑惑,殊不知,在得知太虚不知此地而能进来的两凤一麒麟,对其也是大感疑惑。
“老爷我?”太虚想了想自己进来的过程,道:“我也不是太清楚,老爷我只记得自己在南海海面上自北向南踏水而走,不知怎么回事便落入了岛外的弱水之中,等我再出来,便到了这岛上。”
“老爷可以在岛外弱水中自由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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