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渴望成为我们
害怕做的事情
不能不让我们动摇 是否
这意愿将成为我们
拒绝的一个动机? 真正
愚钝的事物,我是说
一罐咖啡,一只35美分的
耳环,一撮头发,这些
对我们有何影响? 我们
进到房间里,窗户
空空的,太阳在冰上
虚弱而站不稳 然后
传来一声呜咽,就因为它
是我们所知事物中最冷的
注解:
[1] 简·弗莱里奇(Jane Freilicher,1924—2014),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画家,从20世纪50年代起,成为纽约派诗人和画家当中为数不多的女性成员之一。奥哈拉有多首诗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