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卸磨杀驴?
另一边,北斗。
“……”周泽的次身则是一脸复杂的待在房间之中,拿出了无始帝玉以及离火神炉。
自己有必要吗?
为了这两件东西,他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它们确实是和大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实际上来说,这些东西对他的作用并不大。
获得离火神炉的时候他还算正常,但寻找无始帝玉的时候……
说实话,他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自己都有点害怕。
“算是分身之后的后遗症吗?”周泽苦笑了一下,之前还没有什么感觉,虽然偶尔脾气上来了确实会有些暴躁,但也没像这次这样夸张。
“算了,有得必有失。”他摇了摇头,把心思放到了修行上面。
修为不高点,到时候当世的天骄聚会,说不定他连场子都镇不住,就别谈找盖九幽的事了。
周泽先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在叶凡破道宫,打破天地压制的时候,次身至少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仙台修士,主身至少要破入四极。
半个月后。
叶凡如原命运中一样,从拙峰获得了皆字秘,但同样也卷入了某些事件。
“喂!大哥们!什么时候能到?再不过来我特么就要死了!”
叶凡在聊天群之中叫嚷道。
东荒的各大势力,因为老疯子在太玄门附近出现,都聚集过来了。
“急什么?”周泽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
经过了这半个月的修行,他算得上是弥补了一部分逆开秘境的缺陷,但因为时间太短,他和正经仙台的差距依旧存在。
不过虽然如此,但他现在手段齐出的话,还是可以在不伤及底蕴的情况下和圣地圣主、国主正儿八经的打一场的。
“皆字秘到手了,行字秘你也会了!”姬子啧啧称奇,“你还只是个连道宫都没到的小家伙,居然能有这种机遇,可真令人羡慕。”
“怎么?我这些可都是用命换来的!”叶凡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
“呵!”周泽不屑的摇了摇头,用命?你怕不是在开什么玩笑哦!
皆字秘、行字秘、爷给你的神泉水和半神药、万物母气、成仙鼎碎片,这些东西哪个你经历了危险?
满打满算就是在青铜仙殿取得万物母气的时候,有过危险的吧?
而且那能算的上危险吗?那里的万物母气,不就是人家狠人专门给你准备的吗?
其他的东西,不都是直接白给的?
还特么好几个都是我白给你的,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对了,几位,我不太清楚老疯子大哥的过往,能否和我讲一下?”叶凡而后又嬉皮笑脸了起来。
周泽则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好歹未来也是堂堂的叶天帝,怎么好像越长越歪了呢?
难道是自己让这货太没压力了?要不自己找个机会……
“他是六千年前天璇圣地的人,但因为想要举教飞升,天璇圣地几乎所有的人都进入了荒古禁地。”
“你也知道,禁地这种地方,哪里是普通人能随便进去的?虽然荒古禁地在禁地里面算是很特殊的了,但依旧不是一般人能进入的地方。”
“所以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天璇圣地的人死的死、疯的疯,或许还有一些留在外界之人幸存了下来,但那些已经不怎么重要了。”
周泽给他科普了一下,随后邀上姬子,横渡虚空的前往了太玄门。
这种露脸刷声望的事,他怎么能随便的错过呢?
当然,对太玄门华云飞的好奇,也是促进他过来的因素之一。
如果不是作为了摇光圣子的炉鼎,自身的起点又太低了,他的成就也不会太低。
他也曾考虑过将他拉入聊天群,但思索之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聊天群的名额目前还十分的有限,就算他很好奇华云飞进入了聊天群之后会爆发出多么璀璨的光芒,但没有新的名额的话,他是不会考虑华云飞的。
来到了太玄门,一群人直接围了上来。
为首之人脸色恭敬,这两位虽然年轻,但修为之高,已经可以担任圣地之主了。
就是千年前号称最年轻的仙台修士中皇向宇飞,在他们面前也不值一提。
“二位来我太玄门,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听着他的客套话,两人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周泽摆了摆手:“不用那些繁文缛节,我们只是出来走走,不用管我们……虽然你们想管也管不住就是了。”
太玄门众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虽然这是事实,但直接把这话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
“诸位,我这我朋友说话有点冲,抱歉了。”姬子面带微笑,向太玄门众人抱拳致了一下歉,接着又道:“我们还有熟人在附近,就不多做停留了。”
说完这些话,两人直接晾下了这些人,前往了叶凡所在的地方。
等会儿颜如玉还有姚曦可能也会过来,到时候有些话就不好说了。
按照叶凡给的位置,两人也成功的和他汇合了。
“欸嘿!”叶凡笑着迎了上来。
“滚滚滚,看到你我就来气!”周泽没好气的道,顺带着还把他不老实,放到他肩上的爪子给拍掉了。
“啧!这就准备卸磨杀驴了?”叶凡也不生气,继续笑着调侃道。
“周兄卸不卸磨我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姬子似笑非笑地把叶凡给抓住了。
“额……姬大哥你要信我,其实是你家的小月亮看上了我,说是要养我一辈子,这些东西算是嫁妆!”叶凡那叫一个张口就来,说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哦?是吗?”姬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核善。
“嗯嗯!谁让我的魅力这么大呢!”叶凡依旧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想要成为我姬家的女婿,有些事情还是要经历的,不知道你做好了准备吗?”姬子脸上的笑容不减。
这个时候叶凡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挠了挠头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