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美人沼泽之行『肆』
半夜三更——
“我去！”
我正在做美梦时，突然从后面被人来了一脚，还正好踢在脊梁骨上，险些没给我踢断了。
“喂！乔胭，你还是醒着的吧！”
我捂着腰坐起来，看着她在地上睡得歪七扭八、口水直流，还在挠自己肚脐傻笑，我只好摇摇头走向窗边。
我在想，要是平常在家里我都正在玩手机，随之我就联想到我家里没看完的番剧、家里的手办、想家里的周边……
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喂！金巍听得到吗？”
“在，有什么事吗？是要拿击杀点数来兑换东西了吗？”
“上次我感觉你应该没有说完，后面还有什么对换要求？我家里的手办可以兑换吗？”
“等我一下，我去看一下书。”
果然还是见习期起的接引女神，这都快三周了还没有对工作完全了解。
“找到了，你听好了：一、不能兑换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前的所有东西，包括火器，我那是之前拿错了；二、不能兑换一切政治性书籍、有关政治性报刊和政治性诗集；三、不能兑换有可能发生生物入侵的动植物；四、不能兑换一切西药、科技消毒器械和医疗器械；五……”
“好了，好了。我只是想问，我家里的手办模型可以兑换吗？”
“这个不可以，因为它们被算作‘工具’，所以我不能兑换给你。要不你看看番剧吧，这个是可以有。”
“我盲猜，新闻等有关政治方面的都不能看吧！”
“是的，所以你想看什么番剧呢？”
我想了想，还是看老番好了。
“《为战火的世界献上和平》”
“一集需要三千五百点，你现在的击杀点数可以兑十集剧情，这些是可以存储，你还是不要一口气就看完。”
我这可就有些恼火了，我拼死拼活打了那么多讨伐，为什么才这能看十集。我将我的疑问告诉金巍。
“这个不同于讨伐赏金，击杀野怪或野兽最高击杀点才是三百九十九点，新手村（城）任务中最高的也不过一百点。”
“就没有更高的了？”
“推到不同邦国同志来扩大本国土地也可以获得击杀点数，杀死十恶不赦的人也可以获得击杀点数，你来慢慢探索吧！”
“那最高的邦国是哪一个？”
“这个不允许说，但我想你是知道的。”
我多问一句只是为了确认，谁人不知是明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新番空对月。我兑换五集。”
“好的，你的剩余击杀点数还有一七四点。请慢慢享用。”
虽然金巍说不让我一直看，可架不住我实在太无聊了。五集，我反反复复看了七遍，就连主题曲和片尾曲都看了，还认真看了制作者、编剧、声优……他们的名字我都记住了。终于，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位无聊的人。
不过唯一我不喜欢的就是这样一个片段：在女主被敌人杀死时，男主抱着女主尸体放声大哭，开始对着天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随后趴在女主身上失声痛哭。我总感觉这里是为了过度煽情才营造的场景，让我感到多余。
外面的阳光已经洒到乔胭脸上了，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挠着头对我说：
“早上好！今天早饭我们吃什么？”
我恼火地钻乔胭的脑袋，
“你倒是睡舒服了，昨天我的腰差点被你踢断了。”
“别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那一脚力气那么强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
我把手松开，问乔胭：
“你身体到底还有多少我和我们人不一样的地方？”
“不是我啦，是我们神都有的能力。在睡觉或发困时，身体会出现一个保护层，这层可以以一比二十的伤害比反弹，所以我在睡觉时，即便你不动我而我碰到你，伤害也会按照是你对我造成的伤害量来反弹给你。正如你们人类所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过，这与我们神没有关系。”
“哥哥，姐姐出来外面吃饭啦汪！”
雪穗在门外叫我们。我丢下一句“回来再找你算账”后，出去房间吃早点了。
昨天拼命救下的乔燕，搞了半天是个绝对防御体，现在感觉自己有点自作多情。
晓枣的早餐更像是我平常吃的午餐，水煮肉片、麻辣兔肉、蒜蓉蛇肉。在这片人迹罕至的地方，猎杀动物本就已经不受管控了，更何况这些都是被如同乒乓球大小的冰雹砸死的，我们不过是捡过来带回家了而已。吃辣是为了除湿气，美人沼泽天气再不正常也还是多雨少晴的气候。
早餐后，我打算与晓枣道别，但被他拦下。
“金小兄弟，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最少还要在等上四时。”
“为什么？”
我真懒得问这一句，平常在家里都是睡到吃中午饭时才醒的我，现在异世界生活强制调整了作息时间。
“哥哥，早睡早起身体好汪。”
雪穗温柔的声音真让我气都气不出来，再加上她那天真的笑容，我决定不和晓枣生气。
“金小兄弟，我不让你这时出去也是为了你好。这美人沼泽危险重重在夜里最甚。外面有一只见不得强光的金背银尾蝎。它的毒液可使动物肉体顷刻间化为脓水，就连医好的可能性都没有。我当时也是侥幸，一只獕给我挡了一下，不然我就丢了一条命。”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骗我，但谁知道他这老油条在想什么。
“可是外面明明就是大太阳啊？那蝎子应该已躲起来了才对。”
乔胭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这是外面上空有一层太阳甲（甲虫），它们是这里一轮晚上的太阳，所以金背银尾蝎子不会过来。太阳甲到上午白虎左右就会散开，那时已经是白天了。这里黑得早，它们聚集时间也就早。”
晚上在屋里看到的那轮明月可能也是太阳甲组团在一起的。
“乔胭，我们回去睡回笼觉吧！我已经好久没有睡了。”
“我们女生都叫这美容觉，哪跟你们一样用怎么粗鄙的名字。”
晓枣虽不解地看着我们，但还是用力按住想要站起来回客房的我。要不是因为我们是席地而坐，我绝对从下面窜走了。
“这乔小姐就算了。金小兄弟，你得和我过来一下。”
他的样子很严肃，于是我决定这回笼觉就先不睡，想看看他要对我做什么？
我们来到后院，昨天没有太阳甲的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现在来到这里菜田、果树、水车，还有训练用的靶子。
“你要是赢了我，放你回屋里睡什么回笼觉，否则就和我在这里练弓。”
他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来这里练弓箭，我还以为什么呢？像晓枣这样的老兵油子我之前听说过，他们一旦看到有新兵在训练上有错误，无论是不是自己的人都会上去厉声纠正。我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况且他只见过我那几下就有发现我有错误，那就慢慢听听好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我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他说：
“我想睡就睡，你还想拦住着我不成。我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没必要在你这里浪费魔能。”
这是一个当兵的告诉我的，他就靠这一招学到不少方法，不过也被老兵打过好几次。
晓枣一箭射在我手伸向的门上。
“一炷香时间，你要是能胜我，我就放你回去，否则……”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兵器，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这样的威胁在我预料之中。
“我的大弓箭被你的刀灵差点砍断了，现在要是用力怕是会断的。”
“现在的冒险者都成什么样了？就连一格的‘炼铸’都不学了，真是活得不如之前了。”
晓枣教我“炼铸”让我自己对我的武器进行恢复，不能说这个没用，但这样就浪费了我一个技能格。一共只有七十二个的技能格又失去一个，让我还是有些不舍得。
“乔胭，过来给我们几个数！”
“好了，来了。真是的，我正在和雪穗讲，我率领七百天神剿灭七万魔族的事。”
不愧是乔胭，吹牛还要看你。
她抱着一个海碗从房间里跑出来，碗里全是炸好的土豆条。
“好，开始！”
一炷香后——
“骗人的吧！我怎么会和你拉开这么大差距？二十分我还能理解，五十分我就不明白了。”
乔胭算过件数后，我比晓枣少了整整七十五分，我那高数值的幸运值再加上技能“狙击”机会能做的百发百中的程度，没有道理会比他低。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像你这样的新兵蛋子，只会用‘狙击’来猎杀。一旦到了战场，你就是送人头的，要不是你射的比较准，我还能比你再多出五十分。”
“狙击”可以减少九成射箭时的负面影响，第一箭被判定为百分百命中，这之后九箭刷新一次百分百命中。我全程都在用“狙击”来提高我的命中率，合着我的幸运加持，最少可以在九环、十环之间反复横跳。只有换箭会让我感到浪费时间。
“你用的还是魔法箭，如果用的是实体箭，我们还会拉开更大的差距。”
晓枣得意地冲我笑，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宝刀未老，还是在笑我年少轻狂。
“你个老兵油子不会就是想用这个来嘲笑我吧？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败！”
“瞧你这话说的，我当然是为了教你，才叫你来这里射箭的，我也是很惜才的人。”
“那你快点，趁这会儿我还有兴趣，等会儿我没兴趣，不就要学得慢了。”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
晓枣果然经验丰富，我用实体箭才射三发就已经被他发现大量问题，例如，上箭太慢、姿势不对、拉弓太用力等等。之后手把手教我什么是正确姿势，还教我一招“一数字（一秒）五箭”是如何打出来的。
“金小兄弟，你还是我教学徒这么长时间里学习最快的，之前的士兵要是有你一半的悟性就好了。”
“不敢当，不敢当。”
“最后，我们移步去凉亭喝一杯送行茶如何？”
在路过屋门前时，晓枣这次亲自从屋里拿来茶壶和茶碗。凉亭简直就是刘禹锡的陋室，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但在这里，此时在交谈的人可不是两位鸿儒，而是一位白丁和一位教头。调的是弓矢，聊的是兵书。
晓枣放在竹帘，喝着茶问我：
“你现在已经几只驯兽了？”
“三只。寅兽、午兽和闭月这只小鬼。”
“三只、三只——我有一事相求于你，请你务必答应。”
他的语气与刚才教我射箭时的他完全不一样，明显有些壮气不足。
“我要看看这事在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如果可以，我一定竭尽全力。是关于您夫人的事吗？”
“人死烛尽，这些先放放，我需要你帮我的是活人的事。我想让你收雪穗这孩子做你的驯兽，这应该不难吧？”
“不是不可以，我想听听为什么？”
“其实，我早就该死了！”
晓枣将他的衣服解开，里面四块腹肌显现出来，之后他把自己双肩往下的皮撕掉，四条长约十五厘米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身上别的小伤就更不用说了。
“我这最后一条命已经不知拖欠多久了，心脏都是那人用沼泽狼的心为我代替。”
“那人是谁？”
“就是一下子从我这里拿去三只鬼兽的那位先生。”
“你怎么知道，你还有一条命？”
“鑫贝女神告诉我的，如果不是那位先生帮我，我真的就死了。”
那人是谁？从晓枣口中的描述，好像只有渊符合，可是我记得当时他只用了“土之术”这和我观察到的他为平民不矛盾，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同他一样不过是冒险者的人？
晓枣开始说起雪穗的故事。
“雪穗，她是一只没有父母的孤狼，别看她喜欢自豪说，自己是雪山狼，其实他连狼嚎都不会……”
我和乔的吃着刚炸好的薯条，喝着自己带的黑饮，听晓枣描述雪穗多么可怜，自己有多么关心雪穗。
（你是闻腥的苍蝇吗？一有八卦比谁跑得都快。）
（嘘——别说话，我正听得入迷呢！）
晓枣说得很带感，到最后乔胭眼眶里都开始泛泪花了。
“……就是这样，我这副身体真的撑不下去了，在我走之前，希望雪穗有新的驯兽师，所以希望你收下雪穗作为你的四驯兽。”
“乔胭，你怎么看？”
“你别问我，要问去问你那两只驯兽。你那只骊还以为我是你什么于是和我打了一架。”
你还学会打小报告了，这也像骊会做出来的事。
“我会留一个驯兽格给雪穗，在这之前，还是让她在你身边多留一段时间吧！你们父母情深，我就算是义哥也不想这么做。”
“你怎么代入角色这么快？你可别有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想法。”
“去去去，我像是你说的那样吗？我可是很正直的好吧！”
“你真正？天下最大的笑话。你背包里那两件驯兽比基尼和给我准备的泳装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想要看我泳装照吧？”
我把乔胭那张凑过来的贱兮兮的脸推开，转向被我们闲在一边的晓枣，说：
“那就这样决定了，以后雪穗在新手村（城）多了我这么一个义哥。”
“能老有所养也多谢了你，我这老骨头最多再折腾一年，哪天在林子里折了都说不定呢？”
“那我不就是她义姐啦！”
“就你？你可别让雪穗学了你的两商，那家里可就出事了。”
“燕子，你－－哼！”
“你这，你还生气了。我有说错吗？”
我们与晓枣就这样约定下来。我问晓枣就不怕雪穗在外面偷听吗？他回答说，这亭子周边有一圈屏障，只有雪穗一个孩子进不来，如果要进来还要晓枣同意才行，况且这里是唯一没有儿童娱乐设施的地方，雪穗也不会自己过来。
我们到了分别的时候。
晓枣命雪穗从房子里拿出三只竹编笼子，里面装着三只蛐蛐儿。
“这就是我说那人要我赠与你的东西，这上面还有一张写满神秘符号的纸，也许是什么小国语言，但他说你认识。”
我拿过白纸，上面写着：
“这三只蛐蛐属于‘阔’，都是上品中的上品。《玩儿谱》上说‘蛐蛐分五类，赤、黄、褐、青、白’五色，挂青的算是虫王，挂白的是虫皇，这里面的全白色是百年难得一见。不要说是刚褪过皮的虫子，它们不会一直是白色。鬼兽为阴，蛐蛐同为阴，可以让你的鬼兽养着。”
再从雪穗手里要过蛐蛐儿，雪穗有些不舍，对着笼子里的三只蛐蛐儿说：
“大雪、小穗、麦子，我们以后就要分别了，以后要好好吃饭汪呜。”
她把三只笼子高举起来给我，头扭过去不想看到我拿去的样子。我不想伤害这个孩子的心，于是把蛐蛐儿拿起后，对她说：
“这是哥哥家的地址，想他们三个了可以随时来，那里还有一个看起来比你大一两岁的姐姐。”
雪穗还是小孩子，感情说变就变。
“真的汪？太好了啦！”
我从史氏背包里拿出一个水晶能量球，这个球上面有着如同星空一样的粉红色花纹。
“这个能量球就送你了，他们三个我也会好好收养的。”
“大雪，小穗吃得少，但麦子吃得多所以不要饿着他们了。”
她还在担心自己蛐蛐儿的事。
“燕子，你就这么把我的能量球给她，你知道我当时怎么在那家店里翻了多久才翻到的吗？”
转头满脸微笑，双手放在脸侧搓着对雪穗说：
“义妹，那个不好，义姐这里有和雪穗一样可爱的能量球，拿这个和你换，好不好？”
她又拿出一个淡蓝色的能量球给雪穗，这里面有一个狼的图案，这是她临时用自己能量做的，她可以用自己的“水之术”改变这种低级能量球中心的样子。
“不要，我要哥哥的，不要女神姐姐的汪。”
“啊啊啊－－”
乔胭看骗不回来，结果暴跳如雷。我拉着不甘心的乔胭和晓枣、雪穗就此作别，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相见。
“还生气呢？回去我再找一个送你好了。”
“那里面的花纹这个世界这么可能有第二个？我要那个，就要那个！”
“你别在那里耍小孩子脾气，你昨天差点被那晓枣斩了，要不是我巧舌如簧，我们不可能这样和平与他们分别。”
“为什么？我不就是麻痹效果发作动不了，那也不至于把我斩了啊！”
“还不是因为你那教徒们。”
我把昨天和晓枣打架到她向我讲述有关他夫人入教的事都对乔胭复述一遍。
乔胭想了想问：
“你知道他夫人的名字吗？说不定我是知道的。”
“真的，我对你业务能力报以怀疑。”
“说不说吧！”
“说说说，我在佛龛里看到她夫人的名字叫赵西星。”
“那可就不好说了，这个名字就和咱们国家的什么建国、什么建军一样多，这都是有寓意的。那一年文刀国西方出现四色星天象，国家的占卜师认为这是吉兆，于是昭告天下，有不少孩子还没有入户口，家长听说此事后都分分改名，叫什么四星、什么西星，可是这年正是扶桑和楗木两国联手同三国相战的一年。之后你应该也能猜到了，四大国鼎立，占卜师被处死，很多孩子改名。”
乔胭在学习方面明明是个奇才，应该智商很高才对，但在平常做事中，又时时证明着自己那让人着急的智商。
“那你别光说她名字的来源啊，我要的是那个女人的故事。”
“那你要去问新手村（城）里的青烟教主教官，到了之后报我的名字再把这个给他就好。”
乔胭挠了挠头，拿出一根掉发给我。
“你一个女神根本不知道自己信徒的事，就不感觉羞愧吗？”
“很正常，难道三教每天都看自己信徒的话吗？我最少还时不时下凡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们四个老家伙天天和家里蹲一样，还吃得比我们这些神好。”
乔胭最后一句话把声音压得很低，怕是被天上的东岳大帝听到。
“要不你就入教吧，反正你也别有信仰，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休想让我信教。我宁可相信地球上有鬼，也不会入教。”
“入吧，五险一金都有。”
“这话是骗闭月的吧！你自己都没有，你的教徒会有吗？”
“入吧，入吧，入吧！”
“不要，不要，不要！”
这条路是晓枣给我们挑选最安全的路，就连尸族都没有。在正午之前，我们玩闹着跑出美人沼泽，传送台也充能完毕还没有人用过，我们可以免费回去新手村（城）。
“这次买点东西没用几个，以后讨伐就省了点钱。”
又是将近一分钟时间我们回到了新手机（城），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小店，熟悉的店长。
李缪岚对我们归来感到意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乔朋邪魅一笑打断了。“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巫妖小姐。”
巫妖是这个世界法师界的天花板级别，每一次巫妖发动魔法大战，人类都要举全国之力来共同对抗这样的强敌，而且对抗时还是以和谈为主让巫妖放弃攻击。可一山更比一山高，巫妖也有自己害怕的东西，那就是神，他们会不定期下界视察凡间（说白了就是太无聊来这里玩的），如果遇到巫妖就会用净化魔法来驱散这些巫妖，大多都是看到就消灭，因此巫妖数量一直很少。
“神・光之术・净”
乔胭发动净化，法阵里的李缪岚小姐在痛苦地叫起来。
“区区巫妖，竟然敢在人群中开店，一定吃过不少人。今天，我乔胭女神，代表正义消灭你。”
“女神大人，我从来没有干过坏事，我是巫妖族反战派的，来这里只是为了我想当店长的梦想罢了。”“哇咔咔，今天让我看到一个强敌，看来我再加两档了。”说完，净化法阵放出刺眼光芒。
在一边的我看得真切，那李缪岚小姐从来没有想要反抗的想法，只是不断对乔胭这个笨蛋说自己从来没有干过坏事，于是我内心告诉我自己，她是好巫妖。
我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乔胭的腰，接着向后下腰将她摔在地板上，她只留下两声啊就晕了过去。
“我替她向你道歉，真是没想到能在新手村（城）这样小地方见到巫妖，今后还请在我技能方面多多指教。”她虽然被乔胭施加净化效果，但听到我的话还是勉强回答，不用不用。
“平时里，听说神都是只要见了巫妖就会一击秒杀，今天要不是乔胭大人手下留情，我可能也要变成暗能（巫妖的尸体）飘回天宫了。今后还请你多多照顾了。”
我看李缪岚小姐依然头晕，我为她搬来椅子还倒了杯水给她。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开店呢？而且生意还办得这么不好。”
“我也不知道，我这里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货，好多都是我在巫妖黑市上淘来的。”
我心想，你卖的东西都是大家用不到的，况且用到的也都太贵了。
对了，闭月是商人世家，说不定可以帮助到李缪岚小姐。
“我的鬼兽说不定可以帮到你，明天我带她来看看，这里的经营方面是否需要改变一下。”刚才被摔晕的乔胭现在也醒了。
“燕晟甫，你竟然敢偷袭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死法公之于众。”
我走到乔胭身边蹲下来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关你禁闭，让你一百天吃不到一块荤腥，再每天吃刺激性食物来麻痹你的味蕾让你以后即使吃蛋糕都是苦的。）
我用吃的封住了乔胭的嘴，她应该不敢再说什么了。
“今天晚上我们要吃烤全羊，作为赔偿，请你务必光临。”
“真的可以吗？如果乔胭大人让我去的话，那我一定会去。”
“你就来吧，她不会说什么的。”
就这样，店长才敢答应我今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