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长信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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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75章:人家只是路过

美人花颜晕红,妩媚尽显,嫪毐却难得好心,暂时饶她一命。

他微笑着捏了捏那白里透红的小脸,柔声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就好好修养吧。”

说着,他轻叹一声,随即站起身来,淡淡道:“等你养好身子,将来自然有的是时间为我生儿育女。”

说完,又在少女娇艳欲滴的粉唇上点了一下,柔声道:“好好睡一觉吧,等晚上再跟小舞一起吃饭。”

“如果睡不着,可以去找她玩。”

温柔的声音,似有无穷的魅力一般。

感受到嫪毐的怜惜与关爱,芳予只觉全身暖洋洋的,好似被春日里明媚的阳光包裹一般。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琉璃般的紫眸注视着嫪毐的身影。

直到其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方才甜甜一笑,美眸流转,眉眼弯弯,心里好似吃了蜜一般。

这一刻,对嫪毐更是产生了一股难言的依恋与痴迷。

她心中爱意狂涌,似有中将她淹没的感觉。

款款柔情,恨不得让自己的身体立马好起来,如此也好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缺爱的女孩,一旦爱了,便会有种近乎执拗的疯狂,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心甘情愿的奉献给他。

就这么傻笑着望着门口的方向许久,眼皮似也越来越沉重。

唇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这命运多舛的少女,终于有了一个美好的梦。

离开了芳予的房间后,嫪毐却是没有离开清秋苑,反而径直回到了离舞的房间。

精美华丽的房间,氤氲着女儿家淡淡的清香。

这香味很清新,很淡雅,与离舞今日的体香极为一模一样。

嫪毐闭目回味了一下,这才抬脚进入。

见离舞正盘腿坐在软榻上修炼。

嫪毐有些好笑走到她的身边,二话不说,直接将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揽住。

离舞轻呼一声,俏脸立刻红如胭脂,娇嫩水润的薄薄粉唇弯起甜美的笑容。

娇嗔道:“大哥这么粗鲁的打扰人家练功,就不怕人家走火入魔吗?”

嫪毐凑近她的耳边,深深地吸了口气,那熟悉的淡雅香气顿时传入口鼻。

他略带陶醉之态,淡笑道:“哦?小舞在练功吗?”

离舞小脑袋连忙点了点,随后仰脸望着嫪毐道:“当然了。”

嫪毐顿时眉头一皱,疑惑道:“那就奇了怪了,我刚刚在芳予房间,分明感应到有人在偷听,我还以为是你呢。”

离舞娇媚一笑,妙目中透着狡黠(xia),嘟着小嘴俏皮道:“大哥走后,人家一直在打坐修炼。”

“好端端的,去偷听做什么?”

嫪毐笑着点了点头道:“是,我家小舞练功最是勤奋了。不过你那功法不好,还是我的北冥神功更厉害。”

“要不要练啊?”

离舞顿时眸光一亮,宛若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异彩涟涟,期待道:“真的吗?我也可以修练?”

嫪毐颇有几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下巴,微笑道:“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修炼了。”

离舞眉眼间先是一喜,忽然似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柳眉微蹙,娇声道:“那,大哥不会也要化去我的修为吧?”

“嘿嘿,”

嫪毐闻言,却是坏笑一声,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推倒在软榻上压住。

离舞娇呼一声,这等暧昧姿势,让她瞬间想到了以前看到过的画面,雪白的俏脸瞬间通红。

不等她说话,却见似笑非笑道:“小丫头,刚刚还说自己没偷听,这下露馅了吧?”

离舞闻言,想要将嫪毐推开的手顿时停下,那纯净的美眸有些呆萌的眨了眨,旋即红着脸道:“人家,人家是路过那里,不小心听到的。”

说着抬眸望着嫪毐,委屈巴巴的道:“才不是偷听呢。”

嫪毐有些好笑的道:“是,我家小舞这么美,这么可爱,怎么能叫偷听呢?那叫窃听。”

离舞闻言,却是噗嗤一声娇笑出声来,旋即美眸却是忍不住白了嫪毐一眼。

她红着脸娇声道:“大哥好重啊,压得人家喘不过气来了。”

嫪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凑近到她的唇边道:“没事儿,大哥帮你渡口仙气,保管你飘然如仙。”

说话间,便低头将那宛若桃花般娇艳的粉唇封印住。

同时故技重施,也瞬间将离舞一身的修为给化去了。

北冥神功是他在回归咸阳的路上,打坐修炼时,一时兴起所领悟的。

因为是其本身修炼时领悟,一切依托于他体内原有的真气运转。

所以在他将真气按照自己摸索的方法,在经络中运行时。

便自动将其体内的真气转化成了北冥真气,根本不需先化掉自身的修为。

而离舞和芳予因为只是修习,并非其本身修炼时领悟的。

所以必须先化掉自身修为,才可以修练北冥神功。

因为北冥神功真气在经络运行轨迹与其他各门各派截然相反,可以说是逆其道而行之。

若是本身就有真气,北冥真气初练时自然远弱于本身真气。

如此一来,真气于经脉相冲,北冥真气又无法化解自身真气。

则会造成严重后果,轻者经脉受损,颠狂呕血,修为散尽,再也无法修炼。

重者可能会直接暴毙而亡。

转眼间,离舞一身修为被吸走,浑身更是形如虚脱一般,软绵无力。

嫪毐望着雪肤生霞,柔弱无骨的少女,好心的从她身上站起身来。

随后笑道:“你先好好休息,等晚上你恢复了体力,我再传你北冥神功。”

“待你修炼一段时间,再带你去抓些江湖恶人,匪盗之徒,供你吸取真气,早日恢复如初。”

离舞有些呆萌的眨了眨眼睛,有气无力道:“好吧~”

见其一副宝宝有些郁闷的表情,嫪毐哑然失笑,随即将她的娇躯挪了挪,让其躺好。

自己则脱鞋上床,解开腰间玉带,脱掉外裳,也在其身边躺下。

离舞只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一般,紧张的舌头都在打颤。

“大、大大哥,你你怎么......也....躺下了?”

见她一副受惊的小鹿模样,紧张的心口都荡漾起波澜,嫪毐神秘一笑,似笑非笑地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