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都是黑色尸体,倒地的马匹,我不明白,为何三十万人无一幸免,我却好端端站在这里?寒风透过盔甲一丝丝侵入体内,却怎样都到达不了心底,那个角落,早已比任何隆冬的寒风还要冷冽,不知不觉中结了厚厚一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