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维尔甘庭辩

面对围上来的众人，维尔甘丝毫没有慌张，反而抬起头，走到国王面前，鞠了一躬，就像一个举止优雅的大臣。国王看见维尔甘的举动，感到有些奇怪——这么有礼貌的维尔甘怎么可能会做出刚刚那些罪状呢？

维尔甘对国王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说：“陛下，由于我前几天都卧病在床，所以没来王宫。”

国王说：“那你解释一下那些家伙告发你的罪状是怎么回事。”

塔尔图把列举的罪状给维尔甘看。维尔甘看完之后，抬头对国王说：“陛下，您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特别是卡罗明，他说的事情根本不能怪在我头上。他的尾巴被冻住，能怪我没告诉他捉鳗鱼要适可而止吗？而且除了截断他的尾巴，就没有其它可以救出他的办法了。何必为了保住尾巴而失去生命呢？而且还是他自己提议截断他的尾巴的，怎么能怪我呢？还有捉羊的时候，他没听见牧羊犬的声音所以没跟我一起逃跑，怎么能怪我把牧羊犬引来？他被捉住后我难道不能为了保命而逃跑吗？

“至于培令的告发，这就更说不成理了。是他的贪吃害他的尾巴被截断的，他本来和我计划吃奶油，我便帮他撑住面包箱的箱盖好让他吃。结果当他吃饱后，却打翻了奶油罐，而我也撑不住了，箱盖掉了下去，培令来不及出去，尾巴就被箱盖夹断了。而且我连一口奶油都没吃到，所以他应该不会否认是我在不得到任何利益的情况下帮助了他吧？更何况他还从我手里抢走了一根香肠……”

“那根香肠是我的，是我的……”忒奇突然插进来。“谁先拿到手就是谁的！”维尔甘教训道。

“松鼠卢索斯的大惊小怪和勃伦的受伤都是跟我毫无关系的。卢索斯那家伙患了疟疾，我好心帮他，他却忘恩负义，抓伤了我；勃伦和培令一样，都是因为他们的贪吃导致的。我先说说勃伦吧，他想吃蜂蜜，我就带他来到了一个有蜂蜜的地方。我哪儿会想到那是人类布置的陷阱？他被捉住后，我难道不要保命吗？至于培令，他偏要吃肥嫩的大老鼠，我就带他去一家农户的谷仓找老鼠，他从外面的洞钻进了谷仓。可我怎么会想到那个洞里装了机关？我为了不被捉住就跑了呀！如果我去救他的话，估计我和他就都没命了。

“至于南非安，我承认，绵羊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有很大的诱惑力。这是我的本性啊！本性是不可违抗的。一见到他们，我就无法抑制住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吃了他们。我无法控制自己！”维尔甘一字一句地说着，说得头头是道，完全找不到理由反驳。

维尔甘又补了一句：“还有，卡罗明这个家伙天天胡说八道，他的实力和我相当，完全可以用他的能力来进行自卫。我决定要和他来场决斗！”

卡罗明突然上来拆台了：“陛下，您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照他这么说，刚出生的羔羊都没他清白呢！”

这却把国王激怒了：“难不成本王是个昏君，还要你来提醒吗？关于你，我完全同意维尔甘的说法。你俩是半斤八两，实力相当，对于他的偷袭你完全有能力自卫！所以我决定满足他的要求，让你俩进行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