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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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风瑾瑜前来救场,阮相大骂沈玄和

初忆见风瑾瑜面色黑尘,也甚是紧张,身后跟着气喘之秋落。

夏也忙言道:“这事皆怪我,没有在初忆身旁,要不那一掌也不会落下。”

“夏小姐,要怪皆怪我们这些当奴才的,怎么能推到汝身上呢?是秋落该死,请主子降罪。”秋落且言且跪之于地。

初忆见此,一时着急:“汝们别揽过错了,是吾让汝们在楼上待着,别下来的。

好哥儿,别生气了~。吾这皆挨了打,汝还要甩脸子跟吾看,汝舍得?”

风瑾瑜叹了口气,继而言道:“舍不得,也不经汝这般吓余,今儿在上书房上课,便觉心生慌悸。还未下课便被秋落匆匆唤来,这是想让余今夜难眠。”

初忆俏皮一笑,看着身后柳子书正将沈子宇扶起,连忙喊道:“子书弟弟,那沈大少踢坏了夏姐姐的桌凳,让他把银两留下再离去。”

柳子书闻言,一手扶着沈子宇,一手去拿沈子宇的囊袋,谁知沈子宇紧盖不放手。

柳子书回已礼貌微笑,曰:“沈大少,皆到这个地步,汝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从那紧扣的指缝间,将囊袋取出,也未察看里面的银两,便扔给了风瑾瑜。

风瑾瑜接过,道了声谢,转手递于夏也手中。柳子书点点头,便携人而去,后面跟着鼻青脸肿得一堆家仆。

见罪魁祸首离去,铺内的小二便开始收拾。先是擦干净一处,让站着三人歇了脚。

初忆连忙将秋落扶起,伸手轻拍安抚。

转身而道:“好好一个开张喜竟给夏姐姐搞砸了。若是知那沈子宇会动手,说什么也不让汝掺和。”

夏也眉眼带笑,活跃氛围,曰:“这事可是我占了便宜,沈大少囊中得银两一颠就知不少。

话说,这三张桌子也是为了推广试用品才摆的。也是听了汝之意见。

否则,那少爷见铺子没什么东西,要是砸了胭脂、饰品,那才叫惨喽。”

“夏姐姐~。”

“在呢在呢,要不是汝刚刚拦着,我定让那沈大少好看。”

初忆附和了几句,四下寻觅。

“瑾瑜哥儿,怎么不见秋水?”

夏也恍记,又道:“我让其回阮相府告知阮相去了,应该是还没回来。”

“什么?爹爹知道了?这可怎么办。”

“现在知道怕了,这么大动静,就算汝不言,阮相迟早要从所见百姓口中得闻。还是从实交待的好。”

初忆轻叹,失算啊。

“那吾还是等脸上红肿消散些,再归府负荆请罪吧。”

“负荆请罪是汝这般用的?”

“是是是,吾错了。”

且说秋水赶回阮相府时,阮娘子正喂阮相喝着汤药。

道来缘由后,只见阮相从床榻之上跳起;面色凝重、满目怒火的直奔沈府而去。

独身一人赶到沈府,见大门四敞,一边不请而入,一边高声喊着沈玄和的大名。

“沈玄和,汝个混球给本相出来!别跟吾藏头露尾!”

在屋里喝茶,听人唱曲得沈玄和,听到家仆来报,原本昨夜磕着脑门消下得火,又涨了起来。

好他个阮善几,自己没去寻他,竟上门辱骂!

于是怒气冲冲的出了屋门,谁知阮相比他更恼怒,一见着便大倒苦水。

“沈玄和,吾做这右相已十五年有余。从没贪过一个子,从没包庇过任何人,从不受贿、犯错,算的上是问心无愧、清清白白!

汝在朝中为官,吾更是没有与旁人谈过汝一句坏话;我们虽立场不同,但也不能说是谁对谁错,更是没给汝使过绊子、穿过小鞋。

吾额头磕着车横一事,吾不言,汝也心知肚明。谁知汝敢做不敢认,连去吾府大门皆没迈过。

吾之独女,自小便孝顺,从不愿让吾受了委屈。可能行事确有不妥,但也是汝犯错在前、心虚在后,磕着了脑门。

汝今却让其沈子宇在众目睽睽之下,扇吾乖女耳光!吾阮善几自此与汝结下梁子!哼!”阮相言罢,甩袖离去,徒留错愕之沈玄和。

因而,当柳子书将沈子宇送回沈府时,便见令正面色青黑,家仆颤跪于地。

柳子书也没有多留,便告辞离开了。

倒是一旁沈氏柔声劝解,又是递茶又是捏肩。

“大人消消气,子宇也是疼父心切,才犯下了糊涂之。”

“疼父心切?我看就是个蠢东西!竟然敢当众掌掴阮相之女,我看就是活腻了!

自己活腻不要紧,连他老子也要被其拉下水,想与整个沈府同归于尽!”沈玄和怒极拍案,案上茶水倾倒,掉落、破碎于地。

“爹爹息怒、爹爹息怒!”

“息怒?汝可知在此之前,阮相刚刚来过。我虽与阮相不对付,但也从未见他动过大怒,朝堂之上争论几句,下了朝堂便也没什么。

今儿可是扬言与我结下梁子!让汝不要轻举妄动,偏偏自以为是,如今我们沈府可要沦为京都之笑话!

滚,别在我眼前碍眼。我沈玄和可不止汝一个儿子!”

沈子宇闻之,脸色煞白,恍若无魂。

且说初忆辞别夏也,到了自家府前怯场不敢迈进,正和风瑾瑜统一口径之时,忽见阮娘子缓步走来。

见之二人,忙拉着往院子里去云语:“怎皆在这傻站,莫不是要学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二人相视,略有些举足无措。

进了屋中,便见阮相正手捧看书本。见二人进来,先是抬头四下打量,后目光柔和,关切道:“饿不饿?累不累?先喝口水垫垫。”

“不饿,倒是有些渴。”初忆言之,拉着风瑾瑜坐下,边倒茶水边观察。

坐着数时,皆无人问之。初忆犹豫片刻,终是向阮娘子、阮相坦白。

谁知二人听后,一如往常,既不训斥,也不责骂。

反倒招呼着食饭,早替风瑾瑜请了下午之假。

二人在府中散步,初忆云语:“瑾瑜哥儿,吾怎像与汝回到儿时做坏事般,心虚得很。”

“汝言甚是。还记儿时钱叔因怨恨阮相不愿行之方便,给其子安排职务,便在背后出言诋毁阮相。

汝便搬着凳子在钱叔必经行商得路上拦截,当面一一对峙,硬是让钱叔心生愧疚,登府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