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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九
[纪事]1988年,我去美国巴尔的摩参加国际天文学联合会(IAU)的第二十届年会,在那里遇到了也来与会的黄一农——现在他已经是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IAU的年会通常人数众多,过程冗长,要开一个星期,所以会上我们常常见面。记得当时我们有过一次稍具特色的交谈。那天他问我,大陆研究天文学史的有哪些重要学者?我当然先向他历数了诸位成名前辈:席泽宗院士、薄树人教授、陈久金教授、陈美东教授等,还提到了刘金沂先生等人,他接着问:还有谁呢?我就直言不讳地说:那就要算到我了。当时黄一农也直言不讳地问道:那我怎么没读到多少你的论文呢?我回答说,你马上就会读到的。
事实上,当时我刚刚进入我学术论文的高产期,虽然还没有发表很多论文,但是写作冲动频繁,而且充满自信,知道将会有一大批论文次第面世(下面这篇文章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才有上面这样一段问答。我非常喜欢黄一农谈话中的风格,此后我们就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