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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类文明时期的传染病和流行病

美国人类学家摩尔根把人类演进分成3个时期:蒙昧、野蛮和文明时期。现今人类正处于文明时期。西方哲学家把人生境界分为感性和理性2个阶段。作为在人类文明时期的个人,应该自我克制,跨越感性阶段,压抑某些天性,抵抗某些诱惑,留住健康和智慧。

无论蒙昧,还是野蛮时期,传染病和流行病都是人类的主要杀手。人类健康不断改善、寿命不断延长的历史就是人类与传染病和流行病斗争并不断取得胜利的历史。传染病和流行病是由各种病原体引起的能在动物与动物、动物与人或人与人之间相互传播的一类疾病。人类在与传染病和流行病的斗争中能够不断取得胜利,而且平均期望寿命能够得到大幅延长,医学家、免疫学家和药学家功不可没。即使在文明时期,传染病和流行病仍然对人类的健康和生命造成重大威胁,仍然是人类的大敌,新型冠状病毒性肺炎(简称新冠肺炎)的全球大流行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未来可能引发流行或大流行、严重威胁人类的除新冠状病毒外,还有致病性H5N1流感病毒、尼帕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及拉沙病毒等,致死率可达15%~70%。

在预防传染病和流行病的斗争中,即使有了好的疫苗,也要求机体的免疫系统能及时、精准地反应,对疫苗产生相应的细胞和(或)体液免疫,而特异T细胞和抗体的产生是需要良好的物质基础的;即使有了特效药物,没有健康的基础条件,特效药物也不能充分地发挥作用。只有那些具有强免疫力、没有或少基础疾病、善用疫苗和药物的人才可能更健康、更长寿。事实上,不少80岁以上的老人,甚至还有100岁以上的老人战胜了新冠肺炎,顽强地康复了。

免疫衰老从60岁开始,随着人体衰老,免疫力越来越弱,罹患严重疾患甚至死亡的风险越来越高。这一趋势在中性粒细胞中体现得更为明显。衰老会导致中性粒细胞在人体内的“导航”出现紊乱,从而降低人体抵御疾病的能力。免疫系统的衰老可以想办法逆转,比如服食有增强免疫力的药物食物和加强锻炼。一项对211名老年人的锻炼情况和中性粒细胞移动能力的分析结果表明,那些每天走一万步的老年人的中性粒细胞的移动能力与中年人或青年人无显著差异。

14世纪的黑死病曾导致人类反思脏乱城市空间的弊病;19世纪的霍乱疫情曾引发大规模的城市再开发计划;当前新冠肺炎的大流行一定会引起人们对健康问题的深入思考,一定会带来人们生活方式的巨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