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浪汗青堂·海洋文明史(套装共4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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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 插

图 1.绘有纸莎草筏的古埃及彩陶盘。在尼罗河上,筏上一人正在撑篙前行,纸莎草被纵向捆成束。这件彩陶盘的年代为公元前 1400 年至公元前 1200 年间,发现于恩科米(位于塞浦路斯东部的法马古斯塔湾)的一处墓葬中,证实了 3,000 年前东地中海各地之间的联系。(Courtesy of the British Museum, London.)

图 2.一幅克里特文明晚期壁画的局部,发现于基克拉迪群岛中的锡拉岛(今圣托里尼岛)上的阿克罗蒂里城遗址。船只、船上的人以及周围欢跃的海豚都呈现出一种动态,与同时期埃及和近东地区的艺术风格大不相同。(Photograph by Erich Lessing; courtesy of the National Archaeological Museum, Athens, Greece/Art Resource, New York.)

图 3.在这件基里克斯黑陶酒杯上的图案中,一艘双桨座海盗船正在冲向一艘已收起帆的商船。这件陶杯于公元前 6 世纪在雅典制造,不久之后,希波战争便将雅典人带上了希腊各城邦的前线。(Courtesy of the Trustees of the British Museum, London.)

图 4.一位艺术家创作的迦太基港的概念图,展现了外部的商港与内部的军港。“其中有一座小岛,岛上和港口内有许多码头,按一定的间距呈环状排列。堤岸上布满了船坞,可以容纳 220 艘船。”(Courtesy of DeA Picture Library/Art Resource, New York.)

图 5.印度阿旃陀的内陆寺庙建筑群中描绘的三桅商船。除了 3 面高高的帆,船头还装有 1 面方形斜桁帆,上面饰有“鹰眼”,用于发现危险。左舷船尾处的舵桨清晰可见,甲板上还有一堆罐子,可能用于盛放饮用水。(Marine Archaeology Centre, National Institute of Oceanography, Goa.)

图 6.一幅 6 世纪时拜占庭帝国的马赛克镶嵌画,描绘了一名渔民正在收网,而他的同伴则在驾船,可能对应“圣彼得与圣安得烈的召唤”的故事(《马太福音》4:18)。这幅镶嵌画位于意大利拉文纳的新圣阿波里奈尔教堂。这个亚得里亚海沿岸的港口在奥古斯都时期曾经是罗马帝国的一处海军基地,在它成为拜占庭意大利的都城之前,曾先后作为西罗马帝国的都城(402—476)和东哥特王国的都城(554 年之前)。(Courtesy of Art Resource, New York.)

图 7.821 年,装备“希腊火”的拜占庭帝国德罗蒙战舰正在攻击托马起义军的战舰。“希腊火”由一名叙利亚难民在 7 世纪时发明,用于抵御阿拉伯人。尽管泄露机密会遭到诅咒和刑罚,制作方法还是很快传播到了地中海各地。这幅插图来自 11 世纪时约翰·斯凯里特斯(John Skylitzes)的《史纲》(Synopsis Historion)一书在 12 世纪时的西西里抄本。(Courtesy of the Biblioteca Nacional, Madrid/Art Resource, New York.)

图 8.公元前 1 世纪的金船,1895 年发现于北爱尔兰的德里郡,并以此命名。这艘金船是献给海神玛纳诺·麦克·列(Manannán Mac Lir)的祭品之一,很可能是一艘木制(而非皮制)远洋船的模型,上面有座椅、桨、桨架、舵桨和桅杆。这件长 20 厘米的模型可能代表了一艘长 12~15 米的船。(Courtesy of the National Museum of Ireland, Dublin.)

图 9.贝叶挂毯上描绘的造船场景,讲述了 1066 年诺曼底公爵威廉征服英格兰并夺取王位的故事。在画面左侧,一名手持单面斧的工匠正在修整船板。在画面中间,造船师正在检查船体上部的线条,另一人则在处理已完工的船体上的船板。2 名工匠在进行船体加工的收尾工作,一人手持扁斧,另一人手持凿子。在画面右侧,5 件已完工的船体被拖到水边,下面的文字写道:“他们从这里将船拖入海中。”(Courtesy of the Musée de la Tapisserie de Bayeux, France.)

图 10.一艘横渡波斯湾的船,来自巴士拉的哈里里(al-Hariri of Basra,1054—1122)的《玛卡梅故事集》(Maqamat)在 13 世纪时由瓦西提(Yahya Ben Mahmoud al-Wasiti)制作的抄本。尽管高度程式化的船桅装置难以为据,这艘船显然有 3 层甲板,并在船首装有爪锚。这幅图最著名之处在于瓦西提对中舵的描绘,这是印度洋地区已知最早的中舵,与欧洲最早的船舵图像大约同时。(Photograph by Gerard Le Gall; courtesy of the Bibliothèque Nationale de France, Paris/Art Resource, New York.)

图 11.中国开封的客运平底帆船,是张择端在《清明上河图》(约 1125 年)中描绘的约 28 艘船之一。这艘船由 5 名纤夫(位于左侧画面之外)拖行,船上的双脚桅由多条绳索固定,巨大的中舵清晰可见。(Courtesy of the Palace Museum, Beijing.)

图 12.罗德的米迦勒(Michael of Rhodes)的一份造船契约上的威尼斯大帆船,这种大帆船开启了热那亚、威尼斯与西北欧的佛兰德斯之间的定期海上贸易。尽管它们一开始是装配桨的战船,但其主要动力是一面巨大的斜挂大三角帆,桨则作为辅助动力。(Courtesy of David McGee, ed., The Book of Michael of Rhodes. Vol. 1, Facsimile: A Fifteenth-Century Maritime Manuscript, image from page 236. © 2009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by permission of MIT Press.)

图 13.安东尼奥·卡纳莱托(Antonio Canaletto,1697—1768)的《威尼斯总督在升天节乘游艇前往利多岛》。从 1000 年开始,总督每年都要登上装饰华丽的大型游艇,穿过威尼斯潟湖,完成“婚礼”仪式,以此象征威尼斯对亚得里亚海及其贸易的垄断,并强化其与大海之间的排他性关系。(Courtesy of the British Museum, London.)

图 14.竹崎季长《蒙古袭来绘词》局部,描绘了 1281 年元朝远征日本的场景。在画面右侧,小谷野三兄弟正冒着箭雨登上敌船。在画面左侧,竹崎季长杀死了一名蒙古士兵,另有一人躺在甲板上。甲板下的蒙古士兵被描绘为兽面人。尽管船上没有足以挂帆的桅杆,但很可能是为了便于战斗而将帆收起。当时中国战船的主要特征是装有锚绞车和沉重的中舵。(Courtesy of the Imperial Museum, Tokyo.)

图 15.由非尔多西(Firdawsi)创作于 11 世纪初的伊朗民族史诗《列王纪》(Shahnamah)1341 年抄本中的插图。传奇国王凯·库思老(Kay Khusraw)正在渡海追击他的外祖父刺昔牙卜(Afrasiyab),以报杀父之仇。这片海其实是一个盐湖,位于阿富汗与伊朗边界附近,赫尔曼德河汇入其中,横渡所需的时间并不像作者所说的那样长达 7 个月。(Courtesy of the Freer Gallery of Art,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Washington, D.C.: Purchase, F1942.12.)

图 16.一艘携带测深锤的船,来自一本 15 世纪中叶为约翰·阿斯特利爵士(Sir John Astley)而作的军事技术手册。这是一艘卡瑞克帆船或盖伦船,是装有方形帆、主桅和纵向大三角帆的全桅帆船的先驱。船首有一座艏楼,由护甲保护,2 名船员站在桅杆顶部的瞭望台上。插图上方的文字说明了在进入一定深度的水域后如何驾船。(Courtesy of the Pierpont Morgan Library/Art Resource, New York.)

图 17.豪尔赫·阿吉亚尔(Jorge Aguiar)的地中海航海图,是葡萄牙最古老的航海图,绘于 1492 年,即哥伦布完成历史性发现的那一年。这幅图绘制在一张羊皮上,颈部即西方,图中标出了马德拉群岛、亚速尔群岛、加那利群岛、佛得角群岛以及从佛得角到埃及和红海的非洲海岸。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刚刚从摩尔人手中夺回的里斯本和格拉纳达清晰可见,热那亚和威尼斯则主宰着亚平宁半岛。莱茵河与多瑙河被绘成了一条河,从黑海流向北海。尽管不列颠群岛和黑海沿岸的各个港口都标示清晰,丹麦与波罗的海却是一片空白。(Courtesy of the Beinecke Rare Book and Manuscript Library, Yale University, New Haven, Connecticut.)

图 18.莫卧儿帝国画家米斯金(Miskin)绘制的细密画中的诺亚方舟(约 1590 年)。诺亚(在阿拉伯语中写作 Nuh)在《古兰经》和希伯来圣经中都是著名的人物,他跪在第三层甲板上,面朝船尾,他的头上环绕着光环,而仅穿一条束腰带的船员们则在驾船。其他人正在努力维持兽群的秩序,包括象、虎、豹、单峰骆驼、猴、鹈鹕和鸽子,其中一人掉到了船外。尽管动物都是成对出现的,船上却显然并没有女性。(Courtesy of the Freer Gallery of Art,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Washington, D.C.: Purchase, F1948.8.)

图 19.约翰·布鲁恩(Johan Bruun)的《从厄勒海峡眺望克隆堡宫》(1739 年)。厄勒海峡是丹麦与瑞典之间一条狭窄的海峡,所有过往船只都必须支付通行费,这里处于丹麦国王(身居画面中央的王宫中)的监管之下。(Courtesy of the Handels-og Søfartsmuseet på Kronborg, Helsingør, Denmark.)

图 20.詹姆斯·吉尔雷(James Gillray)的漫画《约翰牛在吃午餐》,绘于阿布基尔湾海战结束后不久,表现了纳尔逊勋爵和英国的海军将领(包括沃伦、豪威、布里德波特、邓肯和圣文森特)向暴食的约翰牛送上一盘盘战舰。约翰牛抱怨道:“什么!还有?你们这群臭小子,让我去哪里找地方塞?”(Published October 24, 1798, by H. Humphrey. Courtesy of the National Maritime Museum, Greenwich, England.)

图 21.《巨人恶魔袭击船只》,来自 17 世纪的《斯里帕尔纪》(Sripal Ras)。这部史诗讲述了耆那教教徒斯里帕尔·拉伽(Sripal Raja)和他的王后玛亚娜(Mayana)的故事。为了获得声誉,斯里帕尔·拉伽广泛开展陆上和海上贸易。这幅插图将他的船描绘为一艘英国商船,这是 18 世纪 70 年代古吉拉特商人所知的最强大的远洋船只。(Courtesy of the Freer Gallery of Art,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Washington, D.C.: Purchase, F1999.22.)

图 22.尚·杜帕(Jean Dupas)的壁画《航海通史》,高度超过 6 米,长 9 米,是为法国跨大西洋航运公司的客轮“诺曼底号”(Normandie,1935—1941)上一流的大厅设计的。这艘船体现了 1925 年于巴黎举办的国际装饰艺术与现代工业展上的审美观念。这种“远洋客轮风格”风行了数十年,直到远洋客轮的消亡带来了更通用的术语——“装饰艺术”。(Courtesy of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New York/Art Resource, New York.)

图 23.史蒂芬·博恩(Stephen Bone)的《登上 S 级潜艇的指挥塔》。作为一名英国皇家海军中的画家,博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登上了各类战舰,体验孤独而幽闭的海上生活。(Courtesy ofthe National Maritime Museum, Greenwich, England.)

图 24.新加坡在过去 20 年中一直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港口之一,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集装化运输的采用。这种运输方式十分高效,在货轮和码头上看不到任何工人的身影,所有集装箱的运输工作都是由码头上高达 50 米的起重机完成的。(Courtesy of the Maritime and Port Authority of Singapore.)

图 25.阿拉斯加湾中一艘拖网渔船上的大丰收。根据船首处的 2 名船员判断,鼓鼓的拖网至少宽 10 英尺。这幅照片展现了现代捕鱼业通过复杂的电子跟踪装置、高效的机械及尼龙渔网等强大的工具,对全球渔业资源构成了巨大的压力。(Photograph by the Alaska Fisheries Science Center, Marine Observer Program; courtesy of the National Oceanic and Atmospheric Administration, Washington, D.C.)

图 26.美军尼米兹级航空母舰“艾森豪威尔号”(USS Dwight D. Eisenhower)与补给船“大角号”(USNS Big Horn)。“艾森豪威尔号”是一艘核动力航空母舰,“大角号”伸出的软管向其传输舰载战机的燃料,日用品和信件则由直升机运输。美国海军一直是海上补给的先驱,这对远距离海外作战(如在阿拉伯海)而言是十分重要的。(Photograph by Darien G. Kennedy; courtesy of the U.S. Nav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