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玄老三圣
蝼蚁一般的存在，渺小而又卑微。
凡尘的世界又如何会被神界看起。
今夜的鬼见山灯火黑暗，不见了往日的欢天喜地，那一个人的舞台，也只属于一个人的精彩。
见愁小萝莉穿上黑金紧身衣，怒气冲冲的前往后山寻找那神秘三人组。
“你麻麻，都是一群废物，连三个人都看不住！”
手下人也不知道今晚的山主为何会如此重视此事，往日的山主都是让他们想尽办法赶那三人下山。
“山主？这都找了一个晚上了，兄弟们也都累坏了，要不要明天再去封村找找？”
红色面具男额头冒汗，小心翼翼毕恭毕敬的询问着。
“你麻麻，都是你们这群废物无能，害的老娘脚后跟都磨秃噜皮了，找不到那三个怪人，都别想回家抱老婆睡觉，哼！一群软蛋儿。”
见愁小萝莉内心知道那三人非比寻常，可若是不找一找，内心也有些不安。
女帝陛下曾经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使用任何的仙术，莫非那三人使用法术逃跑了不成吗？可又为何要逃跑呢？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若凡尘存在仙术，那日后的江湖谁还会苦练武功呢，都去修仙得道，期盼着成为凡尘的主宰，得道后，随便动动小拇指，这江湖河海就会消失不见，那天不高兴了，灭个世玩玩，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越会想。
见愁坐在八抬大轿之中，偶然想起了被困极寒之地四天四夜的海长老。
“走，去极寒之地！”
此处离极寒之地也有一段路程，这极寒之地的海长老此刻却呼呼大睡起来。
“呃，烤肉那是真香，这家伙的皮毛那是真的舒服，哈哈！”
“没想到这极寒之地还有这可以燃烧的冰磷，此乃天佑老夫也！”
也不知道这海长老是用什么办法杀死了眼前的俩头怪物，就在海长老憨憨入睡之时，身后出现了那三个神秘人。
“如此雅兴，若非？你破戒了吗？君海！”
凡尘早已不在有君海这名，这话猛然听到后，海长老翻身跃起。
“你们？我们认识吗？”
玄老三圣如今换了模样，自然君海不会认识。
“且慢，我且问你，这凡尘可用仙术否？”
海长老心里咯噔一下，这仙术二字根本在这凡尘就没有概念，莫非？神界下来使者了。
“敢问！三位从何而来？”
海长老死死的盯着三人，原本极寒之地白雾霭霭，此刻瞬间天翻地覆，头晕目眩，再次醒来，海长老出现在了九霄云端。
“是？玄老三圣！”
三尊与天同高的白色虚影出现在了海长老的眼前，这场景，这震撼感，不是一般凡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这片穹宇并不属于任何人管辖的世界，玄天，玄地，玄无三老来历不明。
三圣通晓古今，知晓未来。
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落尊女帝，在他们面前连婴儿都不算。
“三圣缘何来此？莫非？女帝矢言？要重返凡尘？”
三圣虚影消散，又变成了三个白头白发白衣白帽的白豆腐。
回到极寒之地后，三圣落座兽皮之上，拿起地上的烤兽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就这样，海长老毕恭毕敬的蹲在地上，生怕自己会被眼前的三人秒杀掉，大气都不敢出几声。
“女帝重回凡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海长老心想，这老家伙们不知道把无敌坑哪里去了，如今来找自己，恐怕是要来坑自己了。
“请三圣明示。”
中间的玄无开口道。
“凡尘琐事，为何会魂牵梦绕呀？”
看那玄无的眼神，就知道这问题必须回答。
“凡尘讲究江湖二字，江湖人，江湖事，恩怨分明，清愁不断，这就是凡尘。”
玄无微微一笑，开口道。
“你为何要留恋凡尘呀？”
海长老想了想，有些为难。
“但说无妨，咋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海长老毕恭毕敬的举手一拜。
“贪痴嗔痴，七情六欲是所谓的人性也，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这都是存于凡尘的东西。”
“凡尘人苦练一生内功心法磨练其身形成为了武林高手，这都是真真切切拼搏得来的道。”
“神人天生就是领袖，食一颗灵草就会变成凡尘无敌的存在，这，不公平。为何辛苦一生最后换来的只是一口大头小脚的棺材。”
玄无轻轻放下手里的兽肉，在地上写了一个无子，眼神有些戏虐，开口道。
“无生有，有生无。无欲无求也是有欲有求，凡尘之人看似疾苦会入轮回，这轮回在于洗心革面重新塑造另一种所谓的人设，有来有回，这就是逍遥法外也。”
“这凡尘不可以失，也不可以改变，凡尘就是凡尘，应该要有凡尘的样子，女帝窥探凡尘已久，企图灭世，你对此有何感想？”
女帝灭世这事儿海长老早就知道，所以才造成凡尘混乱不堪的局面，为的就是制造世界末日的假象给女帝看。
“君海不才，还望玄无圣尊提点。”
玄无瞅了一眼海长老，缓缓说道。
“既然这凡尘世界存在，那就会有毁灭的一天。既然不能让女帝灭世，那就会有其他人来灭世，你懂吗？”
“毁灭还是重生，你知道有何区别吗？”
“女尊男卑，男尊女卑，这有什么区别。”
“今世暴乱不堪，那来世太平安详，这又何尝不可。”
“疑问与答案共存，平等与阶级对立吗？”
海长老越听越糊涂，他可以糊涂，那眼前的三圣也会糊涂。
“在下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也不知道未来世界会如何发展存在，如今在下为辞门大长老，理应为辞门鞠躬尽瘁。”
玄无没有再说什么，玄天与玄地继续吃着烤兽肉。
空气就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凝固，过了片刻后，玄无缓缓起身，开口道。
“也罢，有个老熟人要见你，我们给你带来了。”
玄无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只见头顶掉下来一个大木箱子，狐疑的海长老小心翼翼的打开箱子，只听一句爹爹，吓得海长老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爹爹，爹爹，为何又要把人家关起来，爹爹，块开开呀。”
海长老有些手抖，忍不住的看着玄无询问。
“玄无尊圣，您这是什么意思？”
玄无打开了木箱，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飞出了木盒，如精灵一般，蓝蓝的眼睛，黄黄的头发，白白的皮肤，稚嫩的小脸粉嘟嘟。
“爹爹，爹爹！”
海长老有些差异，冷冷的开口道。
“女帝与您三圣的事情，我不会参与，若是涉及到灵族的安危，哼，恐怕曾经的海孽鲨会苏醒，到那个时候，天地混沌，可别怪我无情！”
言黥有些兴奋，飞在海长老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不放。
一口一个爹爹叫的海长老有些害羞。
“别闹了，言黥，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你的爹爹，快回去，我在凡尘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呢。”
灵兽言黥的出现，使得海长老变成了二十几岁的青年模样。
原来，变年轻的海长老会是如此的气度不凡。
葱白的嫩手，强壮的腹肌，高挑的身材，荧郁的气质。
“呵呵呵，话以带到，人以带到，接下来凡尘会有何故事，这都要看君海你自己的抉择了。”
三圣凭空消失不见，好像重来也没有来过此处，言黥在三圣走后陷入昏迷躺在了君海的怀里，君海的容态又缓缓的变成了老态龙钟的海长老。
海长老在地上写写画画，规划着辞门如何一统江湖。
“东南西北中，如今辞门占据东岳优势，先踏平江寨再踢飞西阁。后入驻中梁，之后再……”
“凡尘事由凡尘说了算，释神剑，万灵妖谱，擎天棍……”
“修身以强壮体魄，修心以磨练意志！”
“江湖在，武功就在！”
“莫笑江湖多武痴，神兵利器心不换。”
海长老把言黥放在兽皮上，自己的手速越来越快，规划着目前江湖之中辞门的敌对势力。
是世界选择了你，还是你选择了这个世界。
既然没有选择，那还不如继续现在的生活。
见愁小萝莉内心有些慌乱，当初女帝陛下曾经说过。
“既然凡尘不再属于神界，那就没有必要存在于这个穹宇。”
“你是你族之骄傲，此事关系重大，凡尘事神界不能插手，若你以决定脱离神界，那你的族人们可安享天地之灵光。”
见愁回忆着下凡时女帝单独照见她时的谆谆教诲，车马一行人来到阴仇涯，见愁小萝莉吩咐众人离开此处，众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向鬼见山的方向走去。
来到极寒之地门口，那被冰雪覆盖的地方极度寒冷。
见愁小萝莉紧了紧衣服，向内门走去。
刚进入内门中，一股子烤肉的味道传入鼻腔。
“咕噜，咕噜咕噜。”
见愁小萝莉下意识的看了看饿扁了的小肚子。
“你麻麻，这老家伙哪里来的烤肉，莫非这鬼见山已经被老家伙安排了暗线不成？”
见愁小萝莉内心盘算着如何清剿辞门的内奸，刚没走几步，瞅到一块洁白如雪的地毯，那样子有些熟悉，只是那卧躺的美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态龙钟的海长老大口大口的在吃肉，那肉是如此的鲜嫩香脆。
“你？”
海长老猛的回头，只见身后的见愁有些狐疑。
“你？怎么变年轻了一些？莫非你食掉了蹄兽！”
海长老的胡须由原来的白色变成了金色，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一些。
“呃，老夫有点饿，所以就吃了你的白毛大狗，想必，你不会责怪老夫吧，哈哈哈，要不要一起吃，这肉实在是太香了。”
见愁小萝莉也没有多说什么，内心装着事情，也许过一段时间，这里的一切将不再属于她。
一边吃肉，一边瞅着憨憨入睡的言黥。
“呃，这位？”
海长老擦了擦嘴角的肉沫，憨憨一笑，开口道。
“这女娃躺在你那白毛狗的肚子里，一出来就喊我叫爹爹，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既然如此，也就认他日后做我的干女儿。”
见愁也没用心情再说什么，内心虽然有狐疑，却也没有心思去猜测什么。
“那海老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海长老察觉到了鬼见愁的变化，内心揣测着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一步，当然是回辞门，来你这里伤也养好了，准备一下，就去找江寨与西阁算帐。”
“你？有什么事情吗？”
见愁小萝莉下意识的意识到可能现在的自己有些许的失态。
“海老与家母相识很久，曾听家母提到过，万事有疑惑都可以来找海老，这是真的吗？”
海长老意识到这话里有一些其他的意思本想着打打马虎眼儿却又不忍心让这娃娃失望。
“你母亲失踪多年，虽说留下这处宝地给你，你也如履薄冰小心经营，作为你的长辈，虽说比你多些社会经验，可是很多时候都要你自己去做决定。”
见愁没有回答，却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海老可知女帝陛下！”
“女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