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大雨滂沱2
清晨感受到苏铁滚烫的体温,他的大手摸索着清晨的扣子,从里面拽出湿答答的淡粉色内衣。
“好了,我自己来。”清晨红着脸,把湿掉的小裤子褪下来,苏铁看她笨手笨脚的,也伸手去帮忙。结果清晨一着急就用拉住被子的手要去阻止他,被子掉到小腹的位置。
苏铁自然也看到了,他冒出一句:“不错!”
清晨心里犹如晴天霹雳,这下好了都看光了。她慌忙蒙住自己的脸,可是感觉到胸前凉幽幽的,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倒像是荞麦子地里的娃娃虫。
苏铁这时咳嗽两声,轻轻靠在车座背椅上。清晨没用听见男人的声音,她偷偷露出一双迷人的眼睛。看见苏铁闭着眼睛,额头上冒着白色的细汗,眉头微微皱着。
“你怎么了?”清晨推了他一下,不见苏铁说话。
清晨着急,连忙翻开他的眼皮,歪着侧耳靠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呼吸声。
苏铁悠悠睁开眼,看着清晨焦急的模样,他抬起两只胳膊轻轻抚摸着清晨的脸颊。
“你紧张什么?”
清晨见他神色好了些,准备说话来着,苏铁霸道的吻就稀稀落落的印在她的脸上。清晨推着开好色的男人,苏铁高大的身躯压着清晨,凑到清晨耳边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清晨,这么久了……”
清晨心里划过一丝心疼,说来也奇怪,她用一年的时间去接受苏铁借尸还魂的事实。清晨平日里虽然懒散,可是对这件事情尤为上心。查找一堆堆的古史资料,包括神魔鬼怪的山海经,上古的神话传说,也还是找不出苏铁借尸还魂的原因。
相处的过程中,到是会发现他偶尔会出现莫名的疼痛,就像刚刚那样。
清晨“嗯”了一声,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抚摸着苏铁的眉眼,车里的微光在漆黑的夜空下,在丝丝缕缕细雨蒙蒙的衬托下,散发着朦胧暧昧的光芒。
苏铁缓缓吻上清晨的粉唇,细细描绘着清晨的嘴角。清晨有些笨拙的回应他,苏铁受到小小的鼓舞,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时雨停了,天地间寂静辽阔。
苏铁褪去潮湿的西装外套,拉开自己的领子,露出精致的锁骨来。他把清晨抱在腿上,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他一只胳膊也能轻而易举的环住清晨。他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清晨的脸颊,从眉毛到嘴角早到细白的脖颈。
清晨醒来后,睁开眼看着奢华的房间,缠绵的回忆涌进脑海里。可是她太困了,眼睛一闭就什么也不想了。
朱颜的房子到处露水,外面下着大雨,她的出租屋却下着小雨。锅碗瓢盆全都上阵,哪里露水哪里就放着一个盆或者碗或者桶。总之朱颜很困,到了半夜雨停下后,她词把妮子从背上放下来,重新铺好床单被罩让她躺下。
妮子哼唧几声,朱颜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哼着歌:小宝贝,要睡觉,眼睛闭闭好,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朱颜睡着了,雨水飘在空中,打着旋落在北上城的大街小巷里。
次日,东方已是鱼腹翻白,年村的红头公鸡站在墙头,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远方。对着太阳一顿嚎叫,气的顾野用小石子扔它。昨天晚上这头红鸡管子的公鸡还和一窝有了鸡崽子的珍珠母鸡抓架。
年村几乎没有河,方圆几里都不见都到积水。清晨的养父母也知道了她过的很好,也就心满意足了。他们时常用手机交流,可惜父母舍不得几毛钱的话费,每次都催着她挂掉。
而五溪谷不一样,五股湍急的河流汇集在一起,朝着九黎镇的河里流淌。混浊的喝水,一路唱着花哗哗地歌曲往远处天边连着山野大大地方流远。
吊脚楼的脚被淹没了,上百只小木船在水面上推推搡搡,构成了一曲凌乱的碰撞曲。
清妍希撑着自己的小花伞,穿着紫红色的半高跟橘红色小皮鞋,咖啡色的直筒小裤,镶着金丝银线的针织上衣,头发用一根簪子锁住。
走在鹅卵石铺垫的小路上,颇有江南美人的韵味。
“杰森先生,你不用担心,我家里人都是非常好相处的。”
杰森跟你她的身后,他的眼睛大大的,眉毛很浓密,络腮胡子黑黝黝大大在耳朵下方,一直延续到下巴。他嘴唇非常薄,鼻梁直勾勾都是高挺着,睫毛又长又翘,和女人喜欢的假睫毛一样。
“嗯,我很好!”杰森点点头,棕褐色的卷发上飘落着几点水珠子。
走在街道上的老乡和清妍希打着招呼,借此机会见见这个异国男子,不管是已婚的妇女还是未婚的大姑娘,她都叫嚷着偷偷跑出自己的门槛,偷偷瞧上一眼。
清妍希觉得脸上跟帖了金子似的,骄傲的抬着头颅,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在这之后的这几天,见过杰森的异国男子的英俊后,在再回家见到身上有着汗臭味的男人,顿时心生失落。怎么看都觉得眼睛太小,鼻子太塌,嘴巴太大,脸上只有青涩的胡碴印子。
看着自家女人唉声叹气的模样,他们露出一口黄牙嘿嘿笑着。继续打铁的打铁,摸刀的摸刀,裹布的裹布。
清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女带回来的男人,这老人一见到这个杰森的异国男子。
清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将自己的女儿拉倒祠堂,训斥了一遍。罚她在祠堂跪上一个时辰,杰森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礼貌的应对着清家的男人女人。
然后呢,灰溜溜的走在大街小巷。
晚风徐徐吹动着,夜幕悄然降临,清晨终于从梦中醒过来,看着夜色发呆。
她左右翻身,实在是睡不着了,苏铁推门进来看着她说:“饿了吧?”手里端着一碗纯白色牛奶燕麦粥,清晨觉得肚子里空空的,想来也是饿了。肚皮像一只泄了起气的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