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师父护着
苗衍庸忍不住的笑了,“嗯,纯欣赏。”
纳兰荣锦小脸顿时红了,师父这附和的也太敷衍了,她怎么觉得言外有意呢。
“小公子,到了。”车夫的话及时的给她解了围。
“师父稍等,我去买春糕。”话落,纳兰荣锦赶紧挑开车帘跳下马车。
伸手拍拍发热的脸颊这才往王婆点心铺子里走去。
车夫说的没错,这里的确很偏僻,但是人却不少,大多都是本地人,也是,这样偏僻的地方外地人第一次来,如果不知道的情况下谁会来这里,本地人自然是知道的。
她站在队伍的身后排队买春糕,想着这么长的队伍要等一会儿,回头对车夫道,“大叔,您带我师父先去酒楼,点六道当地最有特色的菜,一坛迎春酒,告诉我地方,我买好了春糕就过去。”
“好。”车夫爽快的把迎春镇最好的一家酒楼地址告诉了她,然后驾车往酒楼去了。借光吃到最好的菜喝到迎春酒,想想都觉得心情很美,毕竟这么大方的主顾很少。
纳兰荣锦排队买春糕,她伸头看看前面,这么多人,这春糕够不够卖啊?别排到了,春糕卖没了。
她低声问身前的一位妇人,春糕每天都卖到什么时候?
妇人告诉她,通常都在午时过后就卖光了,春糕制作的手法很繁复,需要三天前就开始准备,因此,每天都是定量的,就这些,卖完就关门,多了也做不过来。
果然,好的东西都是不愁卖的。
她看看天色,再看看排队的队伍,应该没问题。
别看队伍长,但是卖春糕的人很利落,不一会儿就到她了,她看了看,春糕只有一种,也不用挑拣,而且也没有多少了,她豪爽的一挥手,“我都买了。”
卖春糕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他看了眼纳兰荣锦,语气淡淡的道,“一个人最多可以卖十块春糕。”
“啊?”纳兰荣锦有些懵,这还限制人买的数量。
“你排队时间长,别人排队的时间也不短。”男子又说了一句,一看就知道她不是本地人。
“哦,这样也对,那就来十块吧。”纳兰荣锦看了眼身后排队的人点头道,没有因为自己不能多买而不高兴。
一块也不小,一个人也就能吃一块。
男子熟练的用油纸给她包好,“春糕一块三十五个铜币,一共三百五十个铜币。”
我的天啊,这春糕居然比花家有饼的饼还贵,不过,看块头也大一些。
她直接拿出三枚银币,另外又拿出五十个铜币,给了男子,然后拎着春糕打听了酒楼的位置,就往酒楼走去。
就在她已经看到酒楼的招牌时,街上骤然骚乱起来,她赶紧把手里的春糕扔进空间里,跟着人群往一旁的铺子里躲去。
而街上彻底的乱了起来,兵器和灵气交杂在一起的声音,听的人胆颤心惊,这是怎么了?
美人窝之所以说不是人来的地方,主要原因就在安全方面,没有事的时候看着一片祥和,百姓生活富足、井然有序,仿佛是人间圣地一样。
可是随时都会爆发出这样的生死搏斗,躲不及的人不知道会被波及多少,每年这样死掉的人不计其数。
铺子的老板虽然也有些害怕,但是对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在人涌进来后,已经利落的把门关上了,想看看怎么回事的纳兰荣锦的视线被门板阻隔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老板关上门后对躲在他铺子里的人道,“这声音越来越近,修为不低,破坏力很强,想不被波及你们就赶紧从后门离开吧。”
这个时候能让他们躲进来,还让他们从后门离开,这样的好人不多。
众人赶紧道谢,然后跟着伙计往后门走去,纳兰荣锦想了想也跟着走了,还是小命要紧,好奇心不该有的时候就不能有。
铺子前后的距离很长,后面是他们自家人住的院子,后门在院子的最后面。
众人从后门出来就是一条巷子,都赶紧往安全的地方跑去,最好是赶紧离开迎春镇。因为一出来他们才知道刚才的老板说的不错,这实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强,他们都感觉到自己的神识已经在震颤,这说明,打斗的人的修为远在他们之上,才能影响到他们的神识。而老板的屋子里应该是有什么机关,在里面才能不被波及到。
这中波及可是要命的,如果修为抵抗不住了,神识就被攻击了,严重的会让人变成傻子,甚至直接致死。
纳兰荣锦丝毫感觉没有,她看着那些人神情痛苦的捂着脑袋拼命的跑,还有些纳闷,这是怎么了?
纳兰荣锦站在巷子里看向打斗传来的方向,就在这时,她看到师父苗衍庸负手而立在一个楼顶,中气十足的喊道,“滚出去再打。”
这一声喊,打斗声音顿时停了下来,随即传来有人道歉的声音,“大人,得罪了,我们这就走。”
即便他们不认识苗衍庸,但是苗衍庸的实力摆在这里呢,他们再大的恩怨,现在也要停下来,用苗衍庸的话来说,滚出去再打。
纳兰荣锦用星星眼崇拜的看着自家师父,太强了,她将来也要像师父这样,那时候是不是就没人敢欺负自己了,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了。
“丫头,有没有受伤?”苗衍庸准确的找到了她的位置,从屋顶踏步而来,落到她面前,眸中都是焦急的神色。
一股暖流在纳兰荣锦的身体里蔓延开来,此时她自然明白师父是担心她受伤所以才出面制止那些人在迎春镇里打斗的,要不然以师父的性子才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师父,我躲的及时,什么事都没有。”纳兰荣锦摊开手转了个圈证明自己妥妥的。
心里感动极了,有师父护着的感觉真好!就像爹爹在一样。
“头不疼?”苗衍庸又问了一句。
“不疼啊!”纳兰荣锦回答完,才意识到,那些人为何神情痛苦的抱着头跑,难道是被战斗的力量波及了神识?
可是自己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