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成长的轨迹
14，街市外/日
街市靠近镇上菜市场的附近，密密麻麻地排满了整条马路，都是一些流动的农民商贩，把家里种植的蔬菜和家禽或是其他的农产品、工艺品拿出来交易买卖。政府部门会安排人来按天收税，有时候也就是几毛，1 元这样，运气好的话，交易速度快，提前离开的可能碰不到收税员也就不用交了。
赵茉莉坐在一篮子鸡蛋的后面，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客人 1 指着鸡蛋问：“怎么卖？”
赵茉莉：“1 毛1 个。”
客人 1：“便宜点？你这有的大有的小，1 毛 1 个贵了，9 分 1个行不？”
赵茉莉摇摇头。
客人 1 也摇摇头走了。
又过了一会，来了一位客人。
客人 2：“多少钱 1 个？”
赵茉莉：“1 毛 1 个。”
客人 2：“不过你大的大，小的小，不如这样，大的给你 1 毛 1 个，小的给你8 分 1 个，可以的话我就收走了。”
赵茉莉：“1 毛 1 个。”
客人 2 也走了。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位客人，问了价格就走了。赵母那边把该卖的都卖完了，这才发现赵茉莉的鸡蛋还没卖掉。
此时又来了一个客人，赵母抓住机会。
客人 3：“多少钱？”
赵母：“1 毛 1 个。”
客人 3：“贵了！8 分钱 1 个吧？”
赵母：“哎呀，最后就剩这些了，你要诚心要就 8 分 5 全拿走吧！”
客人 3 爽快地付钱拿走了。
赵茉莉抱怨道：“早知道这样，第一个 9 分 1 个就卖了。哎！后悔死了。”
赵母：“这个看运气吧！早卖可能卖贱了也可能卖贵了。能卖掉就好！”
赵茉莉：“哦！”（一下子感觉学习到不少东西）
随后，赵母带着赵茉莉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啦！
15，一家商场布料专柜内/日
赵母指了指柜台上摆放的各种布匹，让赵茉莉随便挑自己喜欢的。
赵母：“看看，喜欢哪一款布？给你做件新衣服！”
赵茉莉大失所望，“不是这种，不是应该买那种做好的衣服吗？”
赵母（一脸无语）：“那衣服得多贵啊？你想得到挺美？”
赵茉莉只得摇摇头，“那算啦！我不要啦！”
赵母一脸疑惑地看着赵茉莉，“可是你的衣服都破了，不能穿了，还是做一件新衣服吧！我都已经答应你啦！刚好今天该卖的东西都卖掉了，还是做一件吧！”
赵茉莉百般不情愿，“啊？”
赵母不管不顾对着柜员说，“师傅，麻烦这种布料给我扯2尺布吧！就给这个孩子做件衣服就好啦！”
赵茉莉看着那种有点幽暗的小碎花，心情都开始不太好啦！不住地叹气：“哎！”
终于赵母买好了布料，又带着赵茉莉来到了一个街市的巷子里，里面有着几台缝纫机。
16，裁缝店内/日
店家一看到赵母就喜笑颜开，连忙招呼她进来。
店家（女）：“这是要做衣服啊？给谁做哈？”
赵母：“还能给谁做啊？就是给这个大闺女做！”
女店家不由自主地转向赵茉莉的方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开心地点头。
店家：“小姑娘，过来给你量一下尺寸。”
赵茉莉在赵母的推动下，走到了女店家的面前，然后就看到女店家从脖子上拉下来一根皮尺，对着赵茉莉的肩膀、后背、手臂、腰部、胸部都量了一下，一边量一边记录在一旁。
店家量好了，“可以啦！三天后过来拿吧！”
赵母连忙开心地表示：“谢谢！”
这才带着赵茉莉一路往家的方向赶去。
17，107 教室下课时分外/日
【出字幕：几日后】
赵茉莉有点窃喜地穿着新衣服溜达到 107 教室旁，看到余元正在和同学们讨论着什么。
赵茉莉各种慢动作地走了过去，她左望望右瞅瞅，内心无比期望余元能够注意到她，准确地说，是注意到她的新衣服。
余元却始终没有看到赵茉莉的各种状态，只是专注地跟人在那边讨论什么问题。
赵茉莉终于走过了107教室前面长长的一排窗户，内心不免有些失望，无奈地回望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新衣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哎……”
18，108 教室下课时分内/日
赵茉莉假装丝毫不在意地回到自己教室自己的座位上，前后左右无意识地看看周围的同学，发现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温习功课的温习功课，闲聊的闲聊，玩耍的玩耍。
同学 1：“知道吗？前几天，隔壁班的那个班长余元去追我们的校花鲁朵朵，他一个人跑到人家楼下弹了好久的吉他呢？”
同学 2：“不是吧？这么浪漫？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
同学 1：“还能怎么样？被人家父母轰走了呗？”
同学 2：“真的假的，好刺激呀？”
赵茉莉气愤地拿起一只笔在纸上写上“余元”的名字，然后在用横七竖八的线条将他划拉得惨不忍睹。
此时萧笑刚回来听到了她们在议论余元的事情，于是很是气愤地站出来，“你们在胡说什么？都是你们亲眼看见的吗？胡说八道。”
那些女同学看着萧笑这般恶狠狠的模样，连忙闭了嘴，但嘴上各种不服气：“脑子有病吧？”
萧笑格外强硬，“我再听到你们胡说八道，我就告诉老师去？”
一位女同学反问道，“萧笑，我们又不是说你，关你什么事啊？”
萧笑肥胖的手臂哗啦一下拍在了桌子上，惊起桌子上的一大堆书籍，“你们胡说八道就关我的事！”
几个女同学吓得瞬间闭了嘴，灰溜溜地再也不敢直视萧笑。
19，放学回去的路上外/傍晚
萧笑和赵茉莉一起并排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开阳中学”的学校大门。
赵茉莉不解地询问，“萧笑，你今天干嘛发那么大的火？”
萧笑狐疑地看向赵茉莉，“什么？什么时候发火？”
赵茉莉有些怯怯地说道：“就是今天上午下课的时候，你不是对着后面那几个女同学一阵狂吼吗？”
萧笑顿时回忆了起来，“哦，你说那个啊？”
赵茉莉点点头，“对啊！”
萧笑直言，“那几个女的嘴巴欠抽？别说我们余元没干过这种事，就是干过了，那也是风流才子和美貌佳人的传奇故事？”
赵茉莉直接摇头，“晕，你还真是双面人啊？余元都那样啦！你还喜欢他？”
萧笑用力地点点头，“嗯！我就是这么死心眼？哪像你啊？虚伪！”
赵茉莉气死了，“我虚伪？我怎么虚伪了？”
萧笑直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喜欢余元的，对吧？”
赵茉莉死命地摇摇头，“不喜欢，坚决不喜欢！”
萧笑一言不发骑着自行车就走了，直到背对着赵茉莉的时候，才大声地说了一句：“那随你啦！不过以后可别后悔啊！”
赵茉莉也赶紧骑上了自行车，“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后悔个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