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时,这支笨拙的诗笔
每每触及雅致的女人
就会想起她,美丽夏威夷岛上
留有我吻痕的女人花
五个平平伸开的花瓣
似说她不懂做作,女人的心思
何需男人劳神猜来猜去
对爱的表达本该简单与直白
率直的空灵,白素的娇艳
寡淡的甘美。如饥似渴的眼球
告诉她,我愿意在她的
故事城堡里饰演任何角色
(原载《中国铁路文艺》2015年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