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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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游说

听他这般说着,魏淮之只觉得殿下着实是可怕,如此不咸不淡便决定了一个女子一生的命运,那老皇帝不是个什么好的,楚家大小姐去那,还不如让他直接一剑杀了她的好!

“殿下英明。”无论如何,杀害魏家人的罪魁祸首无疑是皇帝,而楚大人却也是出了相当大的一份力,所以,这般也算是为大人报仇了吧。

忽的,魏淮之又想起一件事来,他忍了忍,到底没忍住,于是他说道:“殿下,属下见近日来那大小姐好似对您殷勤了不少,可是有什么企图?”

闻言,魏澄元蹙起了眉,“我亦不知。”他这般说道。

然后又想起了自己方才的决定,想到了楚曼晚这些时日对他的态度,对他所说过的话,不像是作伪,她倒像是真心悔悟,可他岂是那般心慈手软之人,他魏澄元向来都是铁石心肠的!

楚曼晚是一定得进宫的,他想,可不知怎的,他的心口突然有了一丝异样,像是有了点点的不忍,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可他很快便将这感觉压制住,随即抛之脑后。

楚曼晚,她不是很能耐吗?!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是有多能耐?!楚曼晚,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今日,楚大人倒是特地派了人来寻楚曼晚,说是想要与她好好谈谈。

楚曼晚想了想,心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都等跟楚大人面对面将话说明,于是她便对来人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走吧,刚好我也许久不曾见过父亲了。”

那人听了楚曼晚的话,立刻在前面带路,楚曼晚带着沁芸,不紧不慢地跟上,心头琢磨着楚大人这是要说什么,莫不是这么快便要同她摊牌了?

那老皇帝如此急色,这便想要她进宫了?心下已有七分确定,故而有些慌张,可她的面上仍是一派淡然,慌有什么用,从来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见到楚大人的时候,楚曼晚看着他,叫了声:“父亲。”声音不卑不亢,也算不上亲密,总之,楚大人是能看出楚曼晚已经变了。

“曼晚,许多不曾见过你,父亲很是挂念。”他慈爱地开口,俨然一副慈父的口吻,连脸上的皱纹似乎都透出些慈祥来,看着倒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可谁知心肠竟是坏的透彻!

楚曼晚看着他,只觉心口不适,可却不得不与他继续虚以委蛇下去,“蒙父亲挂念,曼晚近日一切都好。”她低垂着头,这般回答道。

“曼晚啊。”楚大人突然语重心长起来,“许久之前父亲曾问过你可有什么心上人,那时你说你喜欢陆停。”

说到这里,楚大人顿了顿,见楚曼晚正盯着他,他便又继续说下去,“可我问过你陆伯伯的意思了,他说,他说……”

他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一脸替楚曼晚难过的意思,他看了眼楚曼晚,好似希望楚曼晚自己能够理解他的未尽之意。

楚曼晚当然是听懂了楚大人的意思的,他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楚曼晚便心下了然了,只是她却并不想配合他做戏。

于是楚曼晚睁着她那大大的美眸,疑惑地询问道:“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陆伯伯说什么了啊?”一派天真。

真是个蠢的,楚大人在心里想,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算恨铁不成钢,楚曼晚越是如此天真愚蠢,那他便能越好地控制她。

“你陆伯伯说你陆哥哥早已有了亲事,是同沈家小姐沈妤的。”楚大人这般说着,如愿在楚曼晚的脸上看到了一丝难过。

他假意安慰道,“所以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你陆哥哥并非不喜欢你,只是他已经有了婚约。”

听他说完,楚曼晚蹙了蹙眉,在思索着什么,半响,楚大人才听见她说,“原是这样啊,那廖家哥哥呢,他可有婚约?曼晚还记得上次廖哥哥亲口说喜欢我来着。”

楚大人不知楚曼晚为何突然便提到了廖景,明明他们方才还在谈论陆停来着,他当下也没来得及细想,直接回答道:“倒是不曾听说过廖景那孩子有婚约。”

闻言,楚曼晚的脸色立刻变得好看起来,满脸喜色,这变脸之快,明明方才还是一脸愁容的,楚大人见楚曼晚这般模样,一时处于怔愣之中。

这时,楚曼晚的声音便传入了他的耳中,“父亲,既如此,我嫁给廖家哥哥就好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陆哥哥,也并非非他不可。”她这般说着,语气中还带着笑意,像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为不能嫁给陆停而伤心。

楚大人一时疑惑不已,之前楚曼晚不是还很喜欢陆停的嘛,可以说是痴恋,誓要嫁他为妻的那种,可这怎么说变就变,快得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他本还想着,他可以告诉楚曼晚,她陆哥哥既不能娶她,她定然是不甘心的,如此,她可以入宫为妃,到时候有权有势,可以阻止陆停娶沈妤为妻。

同时,她既然喜欢陆停,自然应该为他做些什么,而若她成了宠妃,给皇帝陛下吹吹枕边风,皇上自会对陆停更加器重。

女子感性,耽于情爱,怕是只要能为自己心爱之人做些什么,如何的代价也是愿意付出的,楚大人一手算盘打的极好,可不曾想,这楚曼晚的心说变就变,说不喜欢陆停就不喜欢了,这可让他如何说,如何做的好啊!

“父亲,可以吗?女儿可以嫁给廖家哥哥,实在不行,魏表兄也可以,他们都很好,女儿不挑的。”她挑了挑眉,故意如此说道,只气的楚大人吹胡子瞪眼。

“胡闹。”楚大人被楚曼晚这番话惊住了,终是忍不住怒喝道,好歹他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听听楚曼晚所说的这一番话,实在荒谬!

“荒唐至极!”说着,他甚至还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楚曼晚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觉出他的怒意。

生气了?那敢情好啊!楚曼晚心想,面上却是一脸困惑,“怎么了?父亲?可有何不对之处?”楚曼晚善解人意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