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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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古老的事业1

给你,古老的事业!

你这举世无双、热情、美好的事业,

你这严峻、无情、甜蜜的设想,

经历了各个时代、民族、国家而不死,

在一场离奇而悲惨的战争、为你而进行的大战之后,

(我认为任何时代的战争终究是、也将永远是为你而战,)

这些歌是为你、你的不断前进而写的。

 

(战士们啊,不只是为了战争而战争,

在后面悄悄等待着的正有更多的东西,现在要在这本书里提出。)

 

你是许多星球中的一个星球!

你是沸腾的原则!你是保持得很好的、潜在的胚芽!你是中心!

战争围绕着你这个设想而运转,

伴随着的是各种事业之间的愤怒而剧烈的交锋,

(将带来三个一千年的巨大后果,)

这里的多方陈述是为了你——我的书和这一战争是同一件事情,

我和我的一切已和它的精神融合为一体,决胜的关键是你,

正像轮盘随着轴心而转,这本书也不自觉地

围绕着你这个设想而转。

1871

1881

1参看《给某一女歌唱家》。在那首诗里“古老的事业”是“民族的进步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