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清琬的审判
刑罚堂长老,听得有点不耐烦了,一个欺师灭祖之辈罢了,却要一审在审,拖延时间,简直是不知所谓。
“慕清琬,成归元君所言,你可有异议,如若没有,今日我将对你处以刑罚,好给凤家一个交待。”刑罚堂长老不耐烦的说。
“师叔,慕前辈如今的样子,明显不对劲,不如缓一下,等我们搞清楚了再审也不迟呀。”云晓月道。
“云师侄不用在替她求情,给了她如此多的时间,也没见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她,更何况她自己也承认了,当年的事她怎么说也不算无辜,我看她是没脸在替自己辩解,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事到如今,本坐已经给足了师侄面子,对这件事一拖在拖,长此以往,恐寒了凤家的心,毕竟凤家对我们玄丹门可是有恩的,云师侄有空还是多关心一下自身修练吧!别在为一些下贱之人费心了。”
刑罚堂长老对此事已经完全没了耐心,云晓月知道,若慕清琬一直这样,此事将无法改变,她能拖一天,但拖不了一世,面对陶丫祈求的目光,她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陶丫快要崩溃了,慕清琬这边不肯说话,陶成归却将所有的错推给了慕清琬,云晓月明显已经没有了办法,如果慕清琬被判了罪,那么她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刻陶丫无比痛恨自己的渺小,如果我能强大一点,又怎会在此任人欺凌。
陶丫冲到陶成归面前,拉着他使劲的摇晃着。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说你爱我娘吗?你不是说找她回来是为了保护她吗?你不是说跟凤夕没有感情吗?你不是说凤夕是自杀的吗?你不是说此生只对我娘动过心吗?”
陶成归面露痛苦,“陶丫,你是我的骨肉,我知道你对你娘的所做所为,一时难以接受,可事实就是事实,你乖一点,就算你娘不在了,我也会照顾你的。”
陶丫讥笑的看着他,这个伪君子,从前的种种,不过是为今天做的铺垫,这五年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带着目的的。
陶丫指着慕清琬问道“你有没有喜欢过这个女人?”
陶成归深吸一口气“从未,我只是把她当作晚辈来痛爱的。”
“哈哈哈!晚辈?听到了吗?你只是他的晚辈,你这个傻女人,你还要被他骗多久?”陶丫摇着慕清琬,目露疯狂。
“你给了我五年的幸福生活,这五年来,我好不容易感受到了母爱,好不容易体会到了家的温暖,你现在为了这么个人,竟要舍我而去,即是如此,你当初为何要认我,又为何要回来。”
慕清琬的眼里终于有了点变化,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
刑堂长老大声呵斥道“够了,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听你们讲故事,即然都没有异意,那么我今日在此宣布,慕清琬欺师灭祖,只为一己之私,谋杀了自己的师尊,今日起废去一身修为,逐出师门,罚透骨针十枚,永世不得在入玄丹门。”
众人一惊,废去一身修为,再罚透骨针十枚,这刑罚是否太重?
云晓月急步走出,对刑堂长老拱手作揖“师叔,罚透骨针十枚是否太过严重,就算慕前辈一身修为尚在,十枚透骨针都能让她魂归天外,更何况还要散去一身修为,那将会让慕前辈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实在有违我辈修者之初衷,还请师叔三思。”
“哼!我刑罚堂办事,何时需要你一个小辈来指手画脚,就算是你师尊在此,也不会多加干涉,云师侄莫不是觉得,我这刑堂长老做得不称职,想要取而代之?”刑罚堂长老目光凌厉的看着云晓月。
钟怀见此忙把云晓月拉到身后,上总拱手作揖“师叔莫怪,师妹只是心善,不忍见太过血腥的事,望师叔见谅。”
刑罚堂长老冷哼一声“妇人之仁,对这种欺师灭祖之辈,若不严惩,何以服众,刑罚堂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云晓月还想争辩,钟怀拉住她,摇了摇头。
陶丫傻傻的坐在地上,没有了任何反应,她知道事已至此,以她的力量,已经是无力回天,见刑罚堂的人拖着慕清琬出去,她也踉踉跄跄的起身跟了出去。
云晓月在心中叹了口气,云沐,对不起,我没能帮到她们,见陶丫好似要摔倒,急忙跑过去,扶住了陶丫。
陶丫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紧咬着唇,双手使劲的擦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反而越流越凶。
云晓月见此,也不知如何劝她,只能无声的陪着她。
陶丫眼看着刑罚堂长老废去了慕清琬一身的修为,听着慕清琬凄惨的叫声,陶丫浑身发抖,见刑罚堂的人又拿出了透骨针,那针又粗又长,就算是普通的针扎在身上都会让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可以穿透骨头的透骨针。
透骨针做为一种刑罚,扎的时侯是有讲究的,十枚透骨针,四肢分各扎一针,胸前扎两针,脊椎扎两针,腰间在扎两针,每针都要求要穿透骨头,这种痛苦,可想而知,基本上十枚透骨针扎完,人也就废了。
看着那阴森森,透着寒意的透骨针,陶丫终于崩溃了,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抱着慕清琬。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我娘已经是个废人了,她不会在对任何造成威胁了,她是做错了,可是她也受到了她应受的惩罚,饶了她吧!或者给她个痛快吧!求求你们了。”陶丫拼命的磕着头。
云晓月亦上前求道“师叔,她已经这样了,您就饶了她吧!”
钟怀也上前求道“师叔,杀人不过头点地,您就给她个痛快吧!”
“哼!”人群中走出一个绿衣少女。
“饶了她,给她个痛快,当年我姑姑待她像亲生女儿一样,她抢我姑姑丈夫的时候,伤我姑姑性命的时候,可曾想过饶了她,可曾顾及过对她恩重如山的师尊,像这种无情无义,欺师灭祖之辈,有何面目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