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语言

对人类而言，语言是治疗苦恼的医师……

（古希腊）米兰德：《著作残篇》

言辞是行动的影子。

（古希腊）德谟克利特：《著作残篇》

语言就其本质而言，是一种公众事物。

（美） T·E·休姆：《沉思录》

语言只是一种工具，通过它我们的意愿和思想就得到交流，它是我们灵魂的解释者。

（法）蒙田：《随笔集》

语言就是一架展延机，永远拉长感情。

（法）福楼拜：《包法利夫人》

思考是我无限的国度，言语是我有翅的道具。

（德）席勒：《随笔》

推心置腹的谈话就是心灵的展示。

（苏）温·卡维林：《离别情》

口者，心之门户，智谋皆从之出。

（中）鬼谷子：《鬼谷子》

要使人信服，一句言语常常比黄金更有效。

（古希腊）德谟克利特：《著作残篇》

语言最能暴露一个人，只要你说话，我就能了解你。

（美）本·琼森：《木材，或关于人与物的发现》

谈话对各种年龄的人都有其乐趣，是很合理的消遣；但是，无知者的谈话就不算是一种“谈话”，不能给人们以任何乐趣。

（英）吉斯特菲尔伯爵：《给儿子的两封家书》

言语是人类所使用的最有效果的药方。

（英）吉普林：《演说》

言谈是衣着的精神部分，用上它，撇开它，就和戴上或摘下装饰着羽毛的女帽一样。

（法）巴尔扎克：《十三人故事》

如果我们举止有礼、言谈有善，我们就能粗暴地对待许多人而安然无恙。

（德）叔本华：《附录与补遗·忠告与格言》

言语之力，大到可以从坟墓唤醒死人，可以把生者活埋，把侏儒变成巨无霸，把巨无霸彻底打垮。

（德）海涅：《法国的现状》

有多少话人们不得不说，只是为了打破沉默。

（保加利亚）伊莱亚斯·卡内蒂：《人类的心境》

有一种人，他为了摆脱内心的激动状态，自己常常需要说话和爱听别人说话。

（苏）西蒙诺夫：《没有战争的二十天》

你的舌头就像一匹快马，它奔得太快，会把力气都奔完了。

（英）莎士比亚：《爱的徒劳》

无论在哪里，只要风俗与时尚腐败了，语言也会腐败。

（美）本·琼森：《木材，或关于人与物的发现》

在一切言语甚至最普通的言语之中，都有着某种歌唱的韵味。

（英）卡莱尔：《论英雄和英雄崇拜》

知识少的人，讲话讲得特别多；知识多的人，讲话反而讲得很少。

（法）卢梭：《爱弥儿》

严厉的话像烧红的铁，深深地打下烙印。

（法）罗曼·罗兰：《母与子》

只要你说话有权威，即使是撒谎，人家也信你。

（俄）契诃夫：《手记》

临死的人是不会说谎的。

（委内瑞拉）罗·加列戈斯：《显灵节》

互为爱慕的语言是动人的。

（日）武者小路实笃：《人生论》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中）老聃：《老子》

鸟之将死，其呜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中）《论语·泰伯》

貌言华也，至言实也，苦言药也，甘言疾也。

（中）司马迁：《史记·商君列传》

喜时之言多失信，怒时之言多失礼。

（中）陈继儒：《安得长者言》

一切学问没有速成的，尤其是语言。

（中）傅雷：《傅雷家书》

不要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凡事必须三思而行。

（英）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说出拒绝的理由时，别忘了为未来的索要留下某种余地。

（美）阿瑟·赫尔普斯：《写于公务间隙的论文集》

话不像话最好不说，话不投机最好沉默。

（波斯）萨迪：《蔷薇园》

你若不说话，不会有麻烦。你若开了口，就得有才干。

（波斯）萨迪：《蔷薇园》

在要说一些事之前，有三件事要考虑：——方法、地点、时间。

（波斯）萨迪：《蔷薇园》

可与言而不与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

（中）《论语·卫灵公》

弗知而言为不智，知而不言为不忠。

（中）《战国策·秦策一》

高议而不可及，不如卑论之有功也。

（中）刘向：《说苑·说丛》

无验而言之谓妄。

（中）扬雄：《法言·问神》

言贵于有物，无物，非言也。

（中）魏了翁：《跋苏文忠启》

“急不择言”的病源，并不在没有想的工夫，而在有工夫的时候没有想。

（中）鲁迅：《华盖集·忽然想到》

说真话是一种义务，而且这对他们也是更有利的。

（古希腊）德谟克利特：《著作残篇》

人有很强的说话能力，但是他的大部分话是空洞的，骗人的。

（意）达·芬奇：《笔记》

谁告诉我真话，即使他的话里藏着死亡，我也会像听人家恭维我一样听着他。

（英）莎士比亚：《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

实话是我们最宝贵的东西。我们节省着使用它吧。

（美）马克·吐温：《赤道环游记》

宁可因为说真话负罪，也不要说假话开脱。

（波斯）萨迪：《蔷薇园》

修辞立其诚。

（中）《周易·乾》

不可巧言令色，曲从苟合，以求人之与己也。

（中）程颢、程颐：《二程粹言·君臣篇》

发言须句句有着落方好。人于忙处，言或妄发，所以有悔。

（中）薛瑄：《读书录》

君子之精神命脉存乎言，考言而责实存乎德。故言也者，德之华也，不可伪也。

（中）王崇庆：《海樵子》

谈话犹如立遗嘱：话越少讼争越少。

（西班牙）格拉西安：《处世的艺术》

简洁是智慧的灵魂。

（英）莎士比亚：《待人》

假如发生的事情都是伟大的，就不会有琐碎的谈话。

（英）赫兹里特：《论机智与幽默》

在众人面前作冗长的演说而又不恭维你的听众，就只会引起人们的厌恶。

（德）歌德：《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如果有人知道，我们总是多么易于误解别人，他就不愿在人前信口开河了。

（德）歌德：《歌德的格言和感想集》

绳是长的好，话是短的好。

（俄）列夫·托尔斯泰：《哈吉穆拉特》

话最多的人是最不聪明的人，在一个演说家和一个拍卖人之间，几乎没有区别。

（黎）纪伯伦：《沙与沫》

德进则言自简。

（中）薛瑄：《读书录》

真有特殊见解的三言两语，较之不痛不痒的长篇大论要可贵得多。

（中）王朝闻：《一以当十·也为了耐看》

在语言交际中要善于找到一种分寸，使之既直爽又不失礼。这是最难又是最好的。

（英）弗·培根：《人生论·论礼貌》

我把言谈的优美与雅致看得比话题的分量与深度更重。

（法）蒙田：《随笔集》

每个人都可能诚实地说什么，但要说得有条不紊，明智又恰当，却没多少人能够做到。

（法）蒙田：《随笔集》

思想麻醉的力量远不如言语那么强。一个人话说多了，会对自己的话信以为真。

（法）巴尔扎克：《幻灭》

问题在于用事实证明有理。没有事实，有理也不值一文。

（法）罗曼·罗兰：《母与子》

切忌浮夸铺张。与其说得过分，不如说得不全。

（俄）列夫·托尔斯泰：《给克拉斯诺夫的信》

不能用温和语言征服的人，用严肃的语言更不能征服。

（俄）契诃夫：《女人的信任》

言近而指远者，善言也。

（中）孟轲：《孟于·尽心下》

言而当，知也；默而当，亦知也。

（中）荀况：《荀子·非十二子》

言语须是含蓄而有余意。

（中）程颢、程颐：《二程遗书》

言不贵文，贵于当而已，当则文。

（中）程颢、程颐：《二程粹言·论学篇》

理直而出之以婉，善言也，善道也。

（中）吕坤：《呻吟语·应务》

厚时说尽知心，提防薄后发泄；恼时说尽伤心，再好有甚颜色。

（中）吕坤：《续小儿语》

喜时之言多失信，怒时之言多失体。

（中）钱琦：《钱公良测语·规世》

誉人之言太滥不可，责人之言太尽不可，一事虽不畅意，日后亦无悔心。含蓄之妙不可不知。

（中）石成金：《传家宝》

锅头饭好吃，过头话难说。

（中）钱大昕：《恒言录》

说话不在多，在于说得对，说中了事和理的要害，能打动听者的心。

（中）谢觉哉：《工作与学习·话不在多》

轻声是安全之母。

（法）巴尔扎克：《人生的开端》

不论你是一个男子还是一个女子，待人温和宽大才配得上人的名称。一个人的真正的英勇果敢，决不等于用拳头制止别人发言。

（波斯）萨迪：《蔷薇园》

恶言不出于口，忿言不反于身。

（中）《礼记·祭义》

凡为人言者，理胜则事明，气胜则招拂。

（中）程颢、程颐：《二程遗书》

与人言，宜和气从容。气忿则不平，色厉则取怨。

（中）薛瑄：《读书录》

凡与人议论，务要色和词畅，非临时可勉强，大抵养定者色自和，理定者词自畅，义理虽是，而诚意未著，亦未能动人。

（中）张岳：《杂言》

善辩的天赋是一种把智者仅仅思考的思想说出的才能。

（英）哈代，引自《托马斯·哈代的晚年生活》

在甜言蜜语中间，假话听起来像真话，真话实际上就是假话。

（德）莱辛：《爱米丽雅·迦洛蒂》

难听的实话胜过动听的谎言。

（苏）尤里·邦达列夫：《瞬间》

不足于行者，说过；不足于信者，诚言。

（中）荀况：《荀子·大略》

得言不可以不察。数传而白为黑，黑为白。

（中）《吕氏春秋·慎行论·察传》

辞多类非而是，多类是而非。是非之经，不可不分。

（中）《吕氏春秋·慎行论·察传》

凡听言，要先知言者人品，又要知言者意向，又要知言者识见，又要知言者气质，则听不爽矣。

（中）吕坤：《呻吟语·应务》

闻恶不可就恶，恐为谗夫泄怒；闻善不可即亲，恐引奸人进身。

（中）洪应明：《菜根谭》

闻小人言语，如嚼糖霜，爽美之后，塞冰凝胸。

（中）金缨：《格言联璧·接物》

闻君子议论，如啜苦茗，森严之后，甘芳溢颊。

（中）金缨：《格言联璧·接物》

有人告我曰某谤汝，此假我以泄其所愤，勿听也。若良友借人言以相惕，意在规正，其词气自不同，要视其人何如耳。

（中）史典：《愿体集》

人有投我之所好而以言诱我者，能实之，无为其所诱而至流于淫荡，则智矣；人有知我之所恶而以言激我者，能察之，无为其所激而至于忿斗，则明矣。

（中）史典：《愿体集》

钻研书本是一种倦怠而微弱的运动，无所激动，然而交谈却立即教导与训练我们。

（法）蒙田：《随笔集》

交谈比生活中任何其他举动更为美妙。

（法）蒙田：《随笔集》

能够吐出一句箴言是一种安慰。吼叫是狼的安慰，羊毛是羊的安慰，白颊鸟是森林的安慰，爱情是女人的安慰，箴言是哲学家的安慰。

（法）雨果：《笑面人》

思考是我无限的国度，言语是我有翅的道具。

（德）席勒：《随笔》

书是音符，谈话才是歌。

（俄）契诃夫：《第六病室》

语言是工具、武器，人们利用它来互相交际，交流思想，达到互相了解。

（苏）斯大林：《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

对一个心持反对意见者，讲话却有必要谦和而委婉。否则正像把盐撒入伤口，会使他已有的成见更深。

（英）弗·培根：《人生论·论迅速》

谈话的范围应当广泛，好像一片原野，每个人行走其中都能左右逢源。而不要成为一条单行道，只能容纳自己一个人。

（英）弗·培根：《人生论·论言谈》

俏皮话就像练剑用的钝刀头子，怎样使也伤不了人。

（英）莎士比亚：《无事生非》

当你同半智半愚者谈话时，不妨说些废话；当你同无知者谈话时，不妨大肆吹牛；当你同睿智者谈话时，就该非常谦恭，而且要征询他们的看法。

（英）爱德华·布尔沃·利顿：《保罗·克利福德》

当一个人无话可说时，一定说得十分拙劣。

（法）伏尔泰：《评高乃依》

人类天生就是这样的，只要你说话的时候神气十足像个主宰者，就有人服从你。

（法）阿普：《山大王》

有时候人总难免想要装出了不起的神气，说些大道理。

（俄）契诃夫，引自《回忆中的契诃夫》

我的信念是把最好的留着别说。

（美）惠特曼：《转动着的大地之歌》

与人善言，暖于布帛；伤人之言，深于矛戟。

（中）荀况：《荀子·荣辱》

只愿说而不愿听，是贪婪的一种形式。

（古希腊）德谟克利特：《断片》

如果独自一人时自言自语是一种愚蠢，那么在别人面前倾听自己的声音更是双倍的不智。

（西班牙）格拉西安：《处世的艺术》

那些乱插话者，甚至比发言冗长者更令人讨厌。

（英）弗·培根：《人生论·论迅速》

您的花言巧语对于了解您的人来说，适足以泄露您的空虚和弱点。

（英）莎士比亚：《亨利八世》

谈论一切事情定要抛开自我吹嘘，绝不要絮絮叨叨地对别人谈你个人关心的事以及自己的私事。你对这些事虽然兴趣盎然，而别人却会讨厌觉得有粗鲁之嫌。

（英）吉斯特菲尔伯爵：《给儿子的两封家书》

若是作为对众人的展示和表演，使一个人的智言妙语成为竞争式的炫耀，在我看来是与一个有自尊心的人颇不相宜的。

（法）蒙田：《随笔集》

在谈话中应声附和是一种全然令人生厌的品性。

（法）蒙田：《随笔集》

做一个惹人厌烦的人的秘诀就是告诉别人一切。

（法）伏尔泰：《论高于人类的诗歌的七篇演说》

有一些在推心置腹时所说的私房话，日后有被知己用来作为武器的危险。

（法）罗曼·罗兰：《母与子》

无论什么时候，没有必要就不要用话去刺别人，哪怕是很轻微地。

（苏）尤·特里丰诺夫：《老人》

息事宁人的谎言，胜过搬弄是非的真话。

（波斯）萨迪：《蔷薇园》

因为有言语，你胜于野兽，若是语无伦次，野兽就胜于你。

（波斯）萨迪：《哥雷斯坦》

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中）《论语·季氏》

小人不可与尽言。

（中）薛瑄：《读书录》

轻言弃谑最害事。盖言不妄发，则言出而人信之。苟轻言戏谑，后虽有诚实之言，人亦弗之信矣。

（中）薛瑄：《读书录》

轻言骤发，听言之大戒也。

（中）吕坤：《呻吟语·应务》

好议论人长短，亦学者之大病也。

（中）杨爵：《漫录》

存心说谎固不可，开口赌咒亦不可。

（中）史典：《愿体集》

开口讥诮人，是轻薄第一件，不惟丧德，亦足丧身。

（中）石成金：《传家宝》

事后论人，局外论人，是学者大病。事后论人，每将知人说得极愚；局外论人，每将难事说得极易。

（中）魏禧：《日录》

伤心之语，毒于阴冰。

（中）金缨：《格言联璧·悖凶》

对流言蜚语最好的谴责就是不加理睬。

（西班牙）格拉西安：《处世的艺术》

流言蜚语毫不容忍正直者的缺点，而允许正直享有特权却又是对它不够热爱的表现。

（英）哈利法克斯：《杂感录》

铜墙铁壁也阻止不了流言蜚语。

（法）莫里哀：《伪君子》

流言蜚语是一只缠扰不休的黄蜂，我们对它决不能轻举妄动，除非我们确信能打死它，否则它反击我们时会比从前更加凶猛。

（法）尚福尔：《格言与思想集》

流言像苍蝇。

（苏）高尔基：《阿里塔莫诺夫家的事业》

生活中常常是这样：流言一传十，十传百，会把任何伟大的、造福于民的、经过苦苦思索、历尽种种磨难才获得的思想，歪曲成于己、于真理都无益的邪说。

（苏）艾特玛托夫：《断头台》

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

（中）荀况：《荀子·大略》

流言本是畜类的武器，鬼蜮的手段，实在应该不信它。

（中）鲁迅：《华盖集·并非闲话》

一般地说，你愈是少在“反流言”上投放精力，流言的破产就愈快。

（中）王蒙：《真理是时间的女儿》

有两种模糊：一种源于思想感情的贫乏，只能用语言来替代思想感情；另一种源于语言的贫乏，语言不足以表达丰富的思想感情。

（俄）普希金：《普希金论文学》

人要想在别人面前敞开心房，却痛感言辞贫乏，生活中很多伟大、重要的智慧都湮灭了，完全归咎于不能及时找到所需的表达形式。

（苏）高尔基：《时钟》

语言的混乱实质上就是思想的混乱。

（中）马铁丁：《马铁丁杂文选·谈文风》

总而言之，没有语言就没有思想；而有了语言，不仅思维的进行有了倚靠，而且也促使思维出现规律并且反转过来可以按照规律去思维了。

（中）冯定：《平凡的真理》

语言是说出来的思想，文字是写出来的思想，而思想只是尚未说出来或者尚未写出来的语文罢了。

（中）冯定：《平凡的真理》

只有在认识透彻的时候，才能够说出清晰的，有力的语言；只有在感情激越的时候，才能够说出新鲜，感人的语言。

（中）秦牧：《艺海拾贝》

语言丰富的人要么比一般人更聪明，要么比一般人更疯狂。

（美）霍布斯：《利维坦》

最陈腐的词语也曾经是一个新颖的隐喻。

（英）卡莱尔：《过去与现在》

语言使我们超越了畜牲的范围；语言使我们沉沦到恶魔的水平。

（英）奥·赫胥黎：《阿多尼斯与字母表》

言谈正确的人也会像言谈谬误的人那样说出愚蠢的话来，因为我们在乎言谈的方式而非内容。

（法）蒙田：《随笔集》

我们讲出来的每一个词都有的反意的一面。

（德）歌德：《歌德的格言·感想集》

我们说的话往往并不一定像我们本人。

（阿根廷）豪尔赫·路易博尔赫斯：《乌尔里克》

虽然言语的波浪永远在我们面喧哗，而我们的深处却永远是沉默的。

（黎）纪伯伦：《沙与沫》

所有的乐趣就在于你如何去描述事情。

（英）罗伯特·弗罗斯特

一位天生的作家有一个特征，就是他有发现和创造真正妙语的天赋。

（英）约翰·加纳德：《关于如何成为一位小说家》

大量词汇的堆积不一定总是有效的，简单的语言可以比繁琐的语言更有效。它能带来刺激或揭露出欺骗及失败的教育。

（英）约翰·加纳德：《小说的艺术》

一个普遍但不正确的想法是，聪明的作家都把他们的意图隐藏起来。事实上，一位优秀作家会尽可能将他的思想表达清晰。他从不给读者留下任何的疑虑，并且他也从不含糊其辞，除非他有足够的理由。

（英）加里·普罗沃斯特：《作家文摘》

最好的作品是不会引起对其本身注意的作品。

（英）威廉·阿佩尔：《小说写作的真相》

如果一本书不能大声朗读，那么它就不是一本好书。

（英）约翰·布雷恩：《小说写作》

没有哪位作家敢公开说他怀疑读者的智力，或者说读者受到了他的恩惠。

（美） E·B·怀特，引用于《如何欣赏文学作品》

不要使用你常在出版物中所看到的暗喻，明喻以及其他所有类型的比喻；能用短词就不要用长词；如果能够删掉一个词汇就将这个词删掉；能用主动时态就不用被动时态；如果能够使用日常用语就不要使用外来成语、科学术语或行话。

（美）乔治·奥韦尔：《通往1984之路》

语言的目的是为了表达意思而不是为哗众取宠。

帕特里夏·韦斯特黑姆尔，引用于：《公司估算》

一部作品，如果需要额外的说明的话，那么它就是失败的作品。

（美）亨利·詹姆斯：《小说的艺术及其他》

一个故事的目的不是为了实践狂热的亚里斯多德的形式主义，而是欺骗读者去读那些骗人的书。

埃里卡·乔恩格：《当代小说家采访录》

我把很多高深莫测的谜一样的东西写入小说，来让那些专业人士花它几个世纪来争论我要说什么。

（英）詹姆斯·乔伊斯

一名一流作家更尊重写作而非欺骗。

（美）弗吉尼亚·伍尔夫

我有些瞬间，激动升腾到疯狂或达到预言家状态。一切我所向着自然创作的，是粟子从火中取出来的。

（荷）凡·高，引自《欧洲现代画派画论选》

对于一位思维不清晰的思想家来说写出好的英文句子是不可能的。

（英）威廉·津瑟：《写作技巧》

正确的句子与几乎正确的句子之间的区别如同闪电与荧火虫之间的区别一样。

（美）马克·吐温，引自《创作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