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炮灰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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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喝醉了的毛小孩

古思简摇晃着重心不稳的身子,缓缓地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我想。。。估计就是她的身影会不断地出现在你的脑海里,目光会不知不觉地追随着她。就算是在一片的人群中,也能一眼就认出了她。”

说着,向喻子言靠了上去:“你会想要时时刻刻地看着她、靠近她。。。”

古思简一边说着,身子也越来越靠前,只差整个人扑上去了。最后还伸手轻轻地捧起了喻子言的脸颊,说道:“触碰她。”

喻子言立刻愣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看着古思简瞳孔里自己的倒影,不禁地咽了口唾沫。

古思简看着喻子言,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抱怨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什么眼神?”喻子言好奇地问道。

只见古思简伸手指着喻子言的双眼,说了一句:“他的眼神。”

“他?”

喻子言不禁顿了一下,才缓缓地开口问道:“我和他。。。很像吗?”

古思简微微抽身,仔细地打量了喻子言一眼:“像!你和他一样,有一双眼睛、一双眉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简直一模一样!”

喻子言顿时愣住了。原来是这样啊,他还以为。。。

这天底下有谁不是一双眼睛、一双眉毛、一个鼻子和一张嘴巴的?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古思简听了,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喜欢?我吗?”

“你若不是喜欢他,为何每每提起他的时候,都要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

古思简细细想了想:“我当时。。。确实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但是。。。也是因为我自己的贪欲,害了他,还害了好多好多的人。”

说着,眼睛瞬间涌出了珍珠般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从脸庞滑落。

“我就是个灾星,因为我的存在,害了所有人。他死了,绿茵也死了,古府车队的所有人都死了。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吧?”

看着古思简此刻的模样,喻子言心里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别看她平日里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估计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而死去,心里也不好受吧?

这种感觉他也十分感同身受。只是平时不太想表现得太明显,让身边的人担心。

古思简一边说着,眼皮子也逐渐沉重了起来。然后眼睛一闭,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喻子言的身上。

“你别!”喻子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个重心不稳,直接重重地往后摔去。

“啊嘶~”喻子言倒在了地上,一脸痛苦地呻咛了一声。

他用力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古思简,缓缓地撑着腰,从地上坐起。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古思简,没想到那人居然就这样睡着了。明明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透,却在睡梦中傻笑了起来。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十分滑稽。

喻子言不禁叹了口气,伸手将古思简给拉起了身:“要睡上床上睡,小心晚上着凉。”

只见古思简突然一个猛睁眼,直接给喻子言来了一脚:“想偷袭我?没那么容易!”

喻子言被古思简一脚踹开,再次跌坐在了地上。

下一刻,古思简从地上弹了起身,在房中跑了起来,经手过什么东西就往喻子言身上砸。

“纪小安,你够了!”喻子言怒斥了一声,起身与古思简来了一个追逐战。

最终,喻子言还是成功地抓住了她,像扣押犯人一样,将她的双手给扣在了身后:“你还跑不跑?闹不闹?!”

古思简立即就哭了出来:“我不跑了,也不闹了。我会乖乖的,求大人饶了小的一命吧~”

喻子言这才稍稍松手,严厉地命令了一声:“起来!”

古思简听了,也只能乖乖地起身。

“上床!”

古思简嘟着小嘴,缓缓地爬上了床,躺下。那委屈巴巴、泪眼汪汪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哭什么哭,你喝醉一次,哪儿来的那么多眼泪?给我憋回去。”

于是,古思简用力地吸了口气,好似这样真的可以将眼泪给吸回去似的。

喻子言随手掀起被子,为古思简盖上,再次命令道:“闭眼!睡觉!”

古思简立即听话地闭起了眼睛。但很快地,又调皮地睁开一只眼睛偷看。

“嗯?”喻子言见状,严厉地瞪了她一眼,她才乖乖地再次闭起了眼睛。

看着古思简终于算是安静下来了,喻子言疲惫地在床边坐了下来。此时的他,像极了被毛小孩折腾了一天,终于把毛小孩哄睡着的老母亲。

他转头看了一眼古思简一身狼狈的惨样,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随后还是起身,耐心地为古思简脱去了鞋子。还拿了一块湿布,为她擦拭掉脸上的泪痕,才离开了房中。

至于为何古思简早上起来的时候会出现在床下。。。她早上睡梦中滚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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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你在想什么?”秦柯看着陷入一顿沉思的喻子言,好奇地问道。

喻子言终于从回忆中抽回到了现实,苦涩地微微一笑:“没什么。”

“庄主,纪安昨夜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秦柯一边观察着喻子言的表情变化,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见喻子言似乎并没有听出秦柯话里的意思,轻笑了一声:“不该做的事?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个遍。”

秦柯顿时就像是嗑到了什么大瓜似的,一脸惊讶地捂起了嘴巴,心里不禁暗道:纪安,没想到你居然是此等禽兽,居然敢趁着醉酒,玷污了我们庄主的清白~

我们庄主也真是的,好好一个男孩子,怎么就不会好好保护好自己呢?居然就这样让别人占去了便宜。

所幸,喻子言并不知道此刻的秦柯脑袋里都在嘀咕着什么。要不然,可能就将他的脑袋给削了。

很快地,他们便来到了男子告诉他们的村子,找到了他口中的那名‘友人’。

“当时你可有看清搬箱子的黑衣人的样子?”喻子言对着眼前的这名搬运工,问道。

搬运工低头想了想,道:“当时我就是受到委托,去向东村搬些东西,离开的时候也是草草看了一眼。就是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男子,没什么特别的。”

“要真说有什么特别的。。。他们手臂上都有一个奇怪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