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或许更早,我在南方零星地听到关于冶钢(即原大冶特钢股份有限公司)的消息。而我则趁势打听着露天的那个钢铁料场。它的下落,一个地点,一个人,一段琐事。然后我又费力地去绕开它,绕开这刚刚获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