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福寿山下飞出幸福歌

——记岳阳市科技局派驻平江县福寿山镇双义村帮扶工作队长、村支部第一书记方向东

寒冬腊月，根据市委驻村办安排，笔者深入平江县福寿山镇双义村采访扶贫干部方向东。他是岳阳市科技局的一名在科长岗位上工作了14年的科长，单位的业务能手。2015年受单位派遣，他将平江县大洲乡黄沙村1000多名群众送上富裕路后，2017年调到福寿山双义村，又将这里800多名群众带上幸福路。

车辆从岳阳市区向东驶入一百五十多公里，便进了罗霄山脉的福寿山下。福寿山2006年4月29日被国务院批准单列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集山秀、水美、林幽、石奇于一体，富含人文景观、自然景观和众多的革命纪念地，是国内生态旅游、休闲度假、避暑疗养、寻幽探险的旅游胜地。与浏阳市社港镇毗邻，最高峰海拔高度1572.3米，总面积近100平方公里，森林覆盖率96%，是岳阳楼洞庭湖风景名胜区所包括的九个景区之一。一路上，风光无限好，但笔者无暇享受，一心寻觅着在这片天地中率领群众走上幸福道路的扶贫干部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在陡峭的山路上，汽车爬过一座山岭，眼前便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景象，出现在眼前的除了一栋栋独居半山腰间的房子，就是茂密的森林。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在屋前经过，把一栋栋房子串成整体，形成了如今的双义村。山上雾蒙蒙一片，浓重的水雾从身边绕过，人在其间仿佛有腾云驾雾的感觉。唐朝政治家、文学家苏味道在《咏雾》中“拂林随雨密，度径带烟浮”的意境，全在眼前呈现。

车辆在山坡上一栋低矮房子前停下。走下车，笔者冷得两脚已经没有了知觉，双手放在口袋里不敢拿出来。在这栋房屋的大门口，笔者看到了一块白底红字和一块白底黑字招牌，从招牌上的内容知道这就是福寿山镇双义村部。没有见到要寻觅的主人，通过电话联系他时，电话总是跟人开玩笑似的，处于时断时续或无法联络状态。村部前的大树上一条红色横幅写着“热烈祝贺移动网络覆盖全村”。网络不是覆盖了吗，怎么是网络不通呢？同行的人介绍说网络刚架起来，信号还在调试中，不稳定。经村部人引导，在易地搬迁工地上见到了方向东。中等个子，手里握着一把锄头，一双疲惫的眼睛里闪着智慧的目光。他放下锄头，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衫从山坳里匆匆向我们走来，寒暄几句后，领着我们向村部走去。一路上，向我们介绍起村子里的情况：双义村的地形如一条女人的裙子，环抱着福寿山的山脚。全村山林面积6.31平方公里，人口888人。村里找不出一块像样的平地，最大的宽阔处也不过是三四亩大小。这里虽然不属核心景区，但有着景区一样的规定和要求。田地稀少，没有景区收入，服从与服务于景区事务也是这里群众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这里村民的生活并不富裕，30%以上村民还处在贫困线以下。

一、青山作证，踏遍千山责为先

“如果是雄鹰，就要搏击风雨翱翔广阔蓝天；如果是大雁，就要排头领队飞跃万水千山。”这是方向东人生追求的一种信念、一种情怀、一种境界。

2015年3月，春暖花开，阳光明媚。时任岳阳市科技局高新科科长的方向东提着公文包像往常一样去市科技局机关上班，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位领导，和颜悦色地跟他商量一件事，请他到平江县大洲乡黄沙村去扶贫，任驻村扶贫工作队队长。一向埋头苦干、任劳任怨的方向东知道扶贫是党中央的号召，是全党全国人民的一件大事，深明大义，二话没说，愉快接受了这项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简单跟家人商量后，卷起铺盖，带上行李，与全市扶贫工作队员一起，坐上了去平江的大巴车。大洲乡黄沙村偏远贫穷，经过近四个小时的颠簸，第一次来到黄沙村的方向东，看到眼前的景象。黄沙村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荒凉。出门是荒田，抬头是荒山，村里没有村委阵地，更没有村民活动场所，村民生活条件差到了极致。没自来水，村民吃的泥沙水。洪水季节，根本不能饮用，不少群众只能到几里外的地方去挑水喝。大部分村组公路坑坑洼洼，出行就像坐过山车。村里没有特色支柱产业，村民收入贫乏单一。看到这些情况，方向东认为，在这里开展精准扶贫，压力比山大，责任比山高。

面对黄沙村的窘境，方向东没有打退堂鼓，而是暗下决心。他说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把这里的扶贫工作搞好。他是个扶贫新兵，刚到村里的那一晚，他难以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扶贫工作怎么进行在他脑子里一团雾水。通过走访了解情况，冷静思考一段时间后，脑子里逐步有了一个清晰的发展思路。经过两年的摸爬滚打，足迹踏遍了黄沙村的山山水水、寻常百姓家庭，用汗水、用心血，把贫困群众一户户一家家引上了富裕之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苦心人天不负。2017年底，黄沙村实现整村出列的目标。黄沙村与村民摸爬滚打两年，他两年连续被评为“驻村帮扶优秀第一书记”，2016年被市委组织部评为“市直机关好科长”。

2017年，市委驻村办将他又调到了福寿山镇双义村担任扶贫队长、村支部第一书记，肩负双义村驻村扶贫帮扶工作。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分自信，多了一分坚毅，简单收拾了行李，带着满腔热血和豪情，在铺满冰霜的山地上“安营扎寨”了。双义村地处福寿山脚下，村民环抱山脚而居，房屋低矮陈旧，走进双义村，脱贫攻坚让人有种难以承受的压力。双义村与黄沙村有个显著的特点，就是这里贫困程度深、贫困面积广，全村11个村民小组，228户888人，劳动力450人，党员16名，流动党员2名。现有建档立卡贫困户61户226人，其中建档立卡未脱贫户31户101人，精准扶贫对象11户38人。五保户7户，低保户7户9人，兜底户6户。贫困人口占全村人口的25%。为挑起这副脱贫重担，方向东与队员们横下一条心，起早贪黑，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探民意、访民生、排民难、解民忧。

在贫困户精准识别上，方向东组织驻村工作组进村入户，摸清底子，分类统计，一户一策，建档立卡，真正做到走访全覆盖，情况全掌握。严格执行“户申请、村评议、镇核查、县审批”的识别程序，加强对扶贫对象的精准识别。对贫困户实行动态化信息化管理，完善扶贫对象进退动态机制，加强复核甄别。清查出不符合条件的四类人员5户，新增贫困户6户。做到了信息录入和数据及时更新，建档立卡数据系统真实准确。

大道至简，初心不忘。最丰富精彩的人生背后，往往是朴实的初心坚守。在这份沉甸甸的责任面前，在这山高水冷的大山深处，方向东一直坚守在这条充满艰辛的路上。方向东是位干部家庭出生的城里人，一直在城市长大，没有经受过农村任何困苦。这次下村扶贫不亚于他人生中的一次革命。头顶困难，肩扛压力，用一名共产党员的责任与担当，潜身心奋斗在坎坷的扶贫路上。三年来，他带着使命、带着责任、带着真情，辗转平江县大洲乡黄沙村和福寿山镇双义村开展神圣而又光荣的扶贫工作，扎扎实实为群众办实事、做好事、解难事，得到了群众的一致好评和上级的认可，为山区群众打下了幸福的根基。三年时间，先后投入资金1500多万元，帮黄沙村拓宽公路9公里，新装路灯200盏，易地安置困难群众40多户，改善了村民饮水问题，整修学校解决了孩子就读问题，新建村部，让村级组织有了一个“家”。投入40万元，新建光伏发电站，增强了困难群众产业发展后劲。

二、百姓作证，注下真情民为本

2016年，方向东来黄沙村扶贫第二年，正是他儿子高考关键年，儿子要他去陪读，八十岁高龄的父母要他照顾，可他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扶贫，在偏远的山区扎下根来。人来了，情进百家门，心解百家难。作为黄沙村“第一书记”，方向东不仅“身来”而且“心到”，真正把自己当成黄沙村一员，把村里人当自家人，与村民同吃一锅饭，同住一个屋檐下，肩并肩同劳动，全身心投入到脱贫攻坚中，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着一名共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

一个成功男人背后一定有位默默奉献的女人。驻村扶贫，意味着把“家”抛下。自参加扶贫以来，方向东几乎天天都待在村上，与村民并肩兴家创业，所有家庭重担都压在瘦弱的妻子身上。孩子不能照顾，老父亲生病不能陪伴……所有这些，方向东深感内疚，像一块石头压在方向东的心上。八十二岁高龄的父亲患有冠心病和间质性肺纤维增粗，每年在医院的时间超过三分之二。一天深夜，父亲冠心病发作，在茫然无措的夜晚，妻子拨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救护车来了，警灯闪烁，一路呼啸着向医院疾驰。妻子背着父亲楼上楼下拍片、彩超、心电图等一系列检查。最后，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妻子这下如五雷轰顶，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她知道方向东很忙，不想让他牵挂家里的事情。可现在，妻子不知所措，父亲病危的情况不告诉他，如果出现意外，如何跟丈夫交待。想到这里，她双手颤抖着拨通了方向东的电话。

方向东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如一棵撑天大树轰然倒下。“国检”马上来临，许多工作还没有完成，等着他去一件件落实。父亲病危，需马上手术，七十多岁的老娘身体虚弱，行动如弱柳扶风，妻子瘦弱的身体怎能顶得住这么重的压力？一边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一边是全党的中心重要工作，二者都不能丢下。方向东感到头脑火热，走出房间，点燃一支烟，反剪双手在黑洞洞的山路上踱步。突然间，他猛然往回走，启动车子向家的方向飞奔。一路上，车辆在山路上颠簸，车灯在黑黝黝的山路上急速移动。山路在脚下延伸，仿佛没有尽头。方向东不知父亲怎么样了，他想父亲如果在他未到之前走了，连父亲走时他都没在场，那将是终身遗憾的事，他将会痛苦一辈子。父亲抚养他吃了不少亏，他给父亲的照顾太少太少，父母节衣缩食，送他读书，从上小学到大学，到参加工作，父亲没有少操心。他心里反复祈祷：“爸！你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马上就到了……”方向东一直忐忑不安，怨恨脚下的路太长太长，脚下油门踩到了极点，也怨恨车子太慢太慢，恨不得把车子插上翅膀，眨眼工夫飞到父亲病床前。飞奔的车子呀！你可知道方向东的心情怎样难熬！平时三四个小时的车程，这夜，他两个小时跑到了。进了医院的大门，他弃车小跑上楼，在抢救室里见到了痛苦难受的父亲。腊黄的脸上，瘦骨嶙峋，双眼紧闭。此时，方向东心头像被尖刀刺了一下，一阵剧痛随之涌来。他不知道一段时间不见的父亲被病魔折腾成了这般模样，“爸，爸……”他连连呼唤着父亲。听到儿子的呼唤，父亲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颤抖着伸出一只手在空中寻找着方向东的手。方向东把手递过去，两只血肉相连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方向东反复说着：“爸！你要挺住！……”只见老人乌黑的嘴唇微微颤动，喉咙里断断续续跳出几个字：“我……不……要……紧，你……不……要……管……我……”然后颤悠悠挥动着手，示意儿子不要管他，赶紧回村里去。父亲是位离休干部，受党教育一辈子，心里一直装着党的事业，儿子去扶贫他全力支持。方向东眼睛已湿润了，几滴热烫烫的眼泪沿着脸颊滚落下来。父亲催促，他突然感到身上的担子更加压头，“国检”就要来了，手上真的好多事没有落地，他担心会拖全市的后腿。此时，难以割舍的父子深情与全党全国的重心工作，交织在他的脑海里。老父亲的手仍在慢悠悠舞动，望着父亲瘦弱的身体，方向东心如刀绞，他真的不敢离开这里半步，他怕在他离开之后一座大山轰然倒下。在父亲的再三催促下，望着父亲，他连连点头，慢慢从抢救室里一步步退出，口里反复说：“爸！你要挺住！你一定要挺住！”去到手术室，他在父亲的手术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跟妻子交待几句就开车走了。一路上，他的心情比来时更加复杂，他没想到，为党工作了一辈子的父亲，还这样支持他的工作，还这样对党的事业执着如痴。他敬佩父亲，敬佩他的为人处世，敬佩他对党的事业忠心耿耿。他仍在反复祈祷父亲一定要挺住。他相信好人一生平安，好人自有天照应。他想，此时的父亲正在手术室里经受刀尖之苦，他的心猛然收缩了一下，感到一阵隐隐作痛。一路他想着的是父亲一辈子对他的关爱和教育，不知不觉中，车辆已来到了福寿山脚下，一轮红日从山峡中露出了一个圆脸。他知道，这是一个好的征兆。他预测父亲的手术一定很成功。上午十点多钟，接到妻子电话，父亲手术果真成功了，接下来就要考虑服侍的问题。母亲年岁已高，妻子身体虚弱，工作不能缺席。他再三考虑，决定花160元每天的工资请人来照料。父亲节俭了一辈子，多花国家的一分钱也心痛，一定要辞去照料人员，把七十多岁的老娘留在医院。妻子是个孝顺的儿媳，每天家庭、单位、医院三点往返多少次，从没有半点牢骚。为赶时间，经常是送了父亲的饭再回家自己吃。可这时的饭菜全都冷了，妻子随便吃几口冷饭冷菜又赶去上班。下午下班了还得做了饭送去医院，然后回来照料迎考的孩子，一天忙得不亦乐乎。但她从来没有在老人和孩子面前流露出半点怨言。晚上，方向东忙完村上的工作打电话回家问问老人孩子的情况，妻子总是说：“你安心工作吧！家里有我呢！”短短的两句话，道出了一位平凡女人的坚强和崇高。

家里有妻子撑起着一片蓝天，方向东全身心投入到大山深处的急难险阻中。2017年6月，平江发生特大洪水，双义村多个地方出现因泥石流导致道路塌方、危房倒塌等现象。连夜，他带领驻村工作队员和支村委干部穿着雨衣，打着电筒，穿行在大山里，分头察看村民的房屋情况。一连十几天，转移危房户23户56人，清理泥石流造成的道路塌方等险情30多处。山区的夜黑得像锅底，静得像无人烟的世界，只有山石间洪水在咆啸，如凶残的野兽在深山里怒吼。一天夜里，方向东带领扶贫队员在清理道路泥石流时，由于连续几天的劳累，突然感到眼前一黑，昏倒在泥石堆上。“方书记晕倒了！”驻村队员半夜的呼喊响彻在山谷间。等村民赶到，只见方向东双手捂着胸口，双眼紧闭。手电光下，他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满头虚汗，破旧的手机躺在旁边水沟里。此时，一位村民开来车辆将方向东送往医院进行抢救。他们说：“不能让我们的恩人出现危险……”

曾家组村民姚昔阳，因脑膜炎二级残疾，生活不能自理，且没有住房，与年老的母亲相依为命。了解情况后，方向东一边向乡党委政府汇报，协调解决基本生活和住房问题，一边呼吁自己单位干部慷慨解囊，帮助娘俩度过难关，经过多方协调，终于将姚昔阳母子俩在县城安排了电梯房。

烂泥组困难户曹保寿家有5口人，户主曹保寿患有高血压、冠心病，腿脚不便，孙女因早产落下病根，全家在一栋破旧的危房里过着十分贫穷的日子。方向东走访时看到这个情况，当即掏出2000元塞给了老人，然后为他家跑低保、跑危房改造资金，不到两个月一家人住进了易地安置的新房。

每年过节，村上的所有孤儿、孤寡老人、贫困家庭，方向东总会送去衣物油米，把组织的温暖送进他们的心坎。方向东与村民完全融为了一个整体，鱼水情深。村民说：“我们早就把他当家里人了！”

到双义村扶贫一年来，方向东把真情全部投入到了这座大山，双义村变了，双义村的百姓可以作证。曾家组白水二级电站至金盆组太极庙段、灯芯组双江口至牛形组蛇形段5000米河道进行了疏理和堰渠整治，对垮塌部分和容易损毁部分进行混凝土护砌。已完成在全村通组公路10公里，并安装了路灯200盏。村级合作社全面启动，在湖南赵华文药业有限公司的支持下，种植中药材前期300亩。由湖南赵华文药业有限公司免费提供种植所需要的种子、肥料、农药和后续挖药的费用，并提供种植、采收、加工过程中的技术指导，以保底价格回收，保证每年向贫困户发放不低于500元的退本分红，发放时间为三年，现已开展种植土地的统计、平整工作，2018年春季开始播种，预计年底确保亩产达到800～1000斤。鉴于全村位于高山地带，基本无信号，造成与外界沟通困难的情况，在市科技局的协调下，进一步加大对市、县两级相关部门的对接，争取县移动公司的重视和支持，2017年底，双义村通信问题得到了全面改善，确保了老百姓正常通讯不受影响。

三、田地作证，咬定目标业为重

方向东从老百姓最关心、最直接的问题入手，突出问题导向，强化靶心瞄准，重在组织建设、产业扶贫、结对帮扶等方面下功夫、见实效。刚到双义村不久，顺利完成村支委换届工作，选举村支部书记、支委委员3名，选举村委班子3名，村支“两委”班子进一步配优配强，为村脱贫攻坚工作打好坚实的基础。双义村是岳阳市科学技术局、岳阳市石油公司的联点单位。为发挥两家后盾单位的作用，方向东积极向两家单位领导汇报，争取两家单位的支持。通过与后盾单位沟通，市科技局、市石油公司两年共安排扶贫资金80万元，争取协调资金20万元，共计100万元全部用于脱贫攻坚工作。岳阳市科技局、市石油公司高度重视脱贫攻坚工作，市科技局党组将扶贫工作列入重要议事议程，多次召开党组会议专题研究对口扶贫工作，明确了扶贫专门机构和扶贫专职人员，成立了由党组书记、局长曹合群任组长，分管领导戴本柱任副组长，局相关科室科长为成员的市科技局脱贫攻坚工作领导小组。为落实帮扶后盾单位主要领导切实担当第一责任人职责，科技局党组书记、局长曹合群半年时间先后六次前往双义村，住四晚，就教育扶贫、安居保障、健康扶贫、金融扶贫、兜底保障、生态补偿、就业扶贫、移风易俗和脱贫攻坚突出问题整改等方面进行深层次的调查研究，发挥后盾单位干部职工的集体作用，开展结对帮扶，2017年3月以来，市科技局、市石油工作党组班子成员带头，61名机关干部参与，实现了干部包户不落一人，一对一对口帮扶全面覆盖，确定了对31户贫困户后盾单位干部联系一家贫困户，开展一对一精准扶贫，组织了结对帮扶责任人的结对帮扶业务培训，制定了到户结对帮扶方案，并资助帮扶贫困户产业帮扶引导资金10万元。

彻底改善村内环境，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在水利设施、村部建设、危桥改造、路灯安装、易地搬迁和安全饮水等方面作为脱贫攻坚的重点；20户贫困户61人通过分散安置，200盏路灯照亮每个角落。在产业帮扶方面，以旅游开发为引领，以杨梅、猕猴桃种植等为突破口，力争到2018年村集体收入达到4万元，确保到2018年底人均收入增幅达到或超过平江县的平均水平，全村人口全部脱贫。短短一年时间，双义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宽达6米的村级主干道整洁平直。 2017年，全省扶贫考核组在双义村考核时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他们说双义村扶贫工作有亮点、有特色，有思路，有创新。

田间地头、房前屋后，时时可见方向东奔波的身影。他常说，贫困户再小的事也都是大事，只要把这些大事办成、小事办实、急事办妥、难事办好，自己再苦再累也值得。2017年5月的一天深夜，方向东感觉心脏疼痛不止，近乎晕厥，村里干部连夜把他送到县人民医院，经检查是心绞痛，打了一夜的点滴，医生再三嘱咐必须住院继续观察，可他不声不响拔下针头又回到村里工作，方向东就是这样把群众的利益放在至高无上地位。

方向东深知，扶贫并不是简单的“输血”，而是要激发村民们的热情，增强村民的自身“造血”功能，变传统的“输血”为“造血”。经过认真调研，摸清实际情况后，方向东针对不同地方摸索出不同的发展思路，咬定发展目标。在黄沙村，用养殖带富贫困户，把有“能力”的“扶”起来，把无“能力”的“帮”起来。实施“一户一台账、一户一项目、一户一山林、一户一务工”的扶贫模式，将能创业的扶持发展为致富产业，能就业的帮助联系合适工作岗位，确保户户有一份稳定收入。同时，成立黄沙村林业种植农民专业合作社，争取楠竹低改项目，完成楠竹低改1500亩，每亩补贴农户80元，确保缺乏劳动能力、难以自我发展的贫困群众共享产业发展成果。刘怀安是黄沙村典型的贫困户，儿子刘会军身患尿毒症，没有劳动能力，方向东根据他家的情况，制定“造血”方案，办起家庭养殖场，养土鸡、喂肉猪，年收入突破了一万五千元。贫困户刘见华，身高1.5米，体重70来斤，丈夫2012年意外死亡，六十多岁，带着一个读小学六年级的孙子过日子。方向东先后给她家送去帮扶资金一万元，解决了她孙子的读书费用，在低保、产业扶持上对她倾斜，确保了她家生活无后顾之忧。

可双义村是国家级风景区，全区范围内禁养禁建，发展养殖就没有进路，根据山区特点，只能从种植业入手，因地制宜，因人施策，充分依托贫困群众现有资源和自身优势，开药方子，对症下药。对完全丧失劳动能力和因病、因残、因教育等致贫的贫困群众，在落实国家普惠性社会保障政策的基础上，争取差异性保障政策。对居住条件差的贫困户，实行差异化奖补政策，完成易地扶贫搬迁15户52人，坚决兑现“决不让一个贫困群众住在危旧土坯房里奔小康”的庄严承诺。

双义村人常说：“福寿山人能有今天的幸福，全靠有党的扶贫政策，全靠方向东这样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扶贫干部。”如今的福寿山下，经常听到富裕了的人们，在田间、在地头、在劳动场地，情不自禁地唱着幸福的歌谣，把心里的话唱给大山听，唱给蓝天听。歌声乘着白云、乘着春风，飞上蓝天、飞向东方……

（2017年12月27日采访，2018年3月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