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儿时

上学的时候心里念叨着放假，放假的时候，偶尔又期盼着开学。人就是这样吧，永远不知足，永远矛盾循环。

……

慢慢地长大，在整个初中过的平平淡淡，没有暗恋对象，也没有非常讨厌的人。过着平凡而又平庸的日子。不懂得什么叫爱情，却喜欢听关于恋爱的歌曲；不懂什么叫做离别，却总是喜欢伤感的歌词。

生来就活在鸟笼一样的地区，不懂外面世界，看着电视的时候，总是幻想着外面的世界很美好，大城市啊，繁花似锦，前途无量。

说起电视，可还记得那些不成熟的我们围在电视机面前，看到某某某而愤怒的时候吗？可还记得看武打片时，偶尔也会学学动作？可还记得我们每次回校围在一起，讨论剧情发展和自己喜厌人物的剧情吗？

还记得一起筹钱去买碟子的时候吗？

那时候我们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我们仅凭自己上一辈传下来的游戏来打消这漫漫白日。

我们到处寻找伙伴，找到伙伴，而伙伴不愿意玩的时候，我们偶尔会抱怨。玩的起劲，被家人喊回家的时候，我们垂头丧气。

我们长大后离开农村，才发现那些小时候的玩法，现在竟然完全忘了。当我们再次想玩的时候，就算找到了人，也已经不会玩了。

依稀记得游戏名分别叫：丢沙包、跳皮筋、二十四点、斗卡片、真心话大冒险、捉迷藏、弹弹珠等。

我们到现在最熟悉的就是扑克牌了吧。

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为看电视，学会了撕名牌。我们用透明胶粘着，亦或是假装有名牌，假装撕。

但当我们再次回老家看到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时候，看到屋前平地没有小孩的时候，心里偶尔还是会感慨那些年平凡快乐的时光。

家乡总是是很特殊，对于我们来说，家乡就是心灵的栖息之地，无论在外多远，只要能回家，心里就有种归属感。

有人时常问我，为什么那么想回家，我只是笑笑，说“想家了”

人奔走这么多年，俗称四海为家，可总是有一个地方，是内心永存的。

我们都在人间徘徊，都在感情里跌波，都在生死之间矛盾，都在悲欢里挣扎。

我们总想着一辈子能开开心心，一辈子平平安安，一辈子如果就好了。我们总是习惯把欢乐变成哀痛，总是习惯自欺欺人，总是习惯和自己较劲。

好像越长大，开心就越难了。

我们沉静在过去里，抬眼望去，对未来充满了千万种迷茫。

我曾记得填写同学录的时候，在梦想那一栏，我满怀期待地写着“作家”这个词，而如今，我已经忘却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了。

因为我们不曾努力，所以我们很迷茫，对未来一切都迷茫。

回家看看吧，这样你还能记得你儿时的梦想。

……

去小卖部的时候，我看到一些小孩在水里放爆竹，那爆竹还是和以前一样，划爆和摔爆都是那么受人欢迎。

而如今，再去小卖部，即使看到这东西，却一点也不会过问了。

儿时爬过的山已经荒草丛生，曾经走过的路，已经不在逗留，常去的访屋，也已经极少再去。

时间在一点一点涨，也在一点一点消失。记忆在一点一点留出空间，也在一点点遗忘。

可还记得儿时的梦想？

……

2021.2.5晚

天气阴、小雨

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