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貌遇到郎才
“刘瑾言。你会说好话给我听吗?”
姜毓秀忽然脸红,提出了一个不应该是淑女应该提出的要求,她明亮的眼睛看着刘瑾言,好担心他拒绝自己。
“阿秀,好想永远这样陪着你,慢慢的在河边散步。看着你的样子,印在我的心中。也许有一天我会让你生厌,也许有一天你会不喜欢我,但是,我会永远喜欢你。”
……
姜毓秀听着这一句句的话,她的心田甜意满满。
虽然在她的花季,也收到过男孩子的情书,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
或许正如刘瑾言说的一样,这就是缘。
走累了,两人坐在椅子上。
刘瑾言将一瓶矿泉水递给姜毓秀,姜毓秀打开,轻轻抿了一口。
“我也渴了,让我也喝一口。”刘瑾言抢过那瓶矿泉水,也抿了一口。
“他喝了我喝过得水,是不是说我们就算接过吻了?”姜毓秀想着,她的心砰砰地跳得厉害。
“谨言,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坐在路边,刘谨言扫了一辆共享单车。
“来,毓秀你坐在我的后面,我带你。”
姜毓秀也想要扫一辆,她犹豫了一下,侧身坐在刘瑾言的后面。
洛阳的晚上,灯火通明。
刘谨言骑着车,速度不快,姜毓秀刚开始手轻轻抓着他的衣服。
“要加速了,抓好了。”
刘谨言猛然将共享单车骑得飞快。
夜晚的凉风吹拂在两人的脸上,姜毓秀长发飞舞。
“呜呜我好高兴……”刘瑾言在前面大叫着,像是回到了童年骑自行车的快乐时光。
姜毓秀不知什么时候,将手从后面环着他的腰。
忽然感受到那种柔软的温暖,他的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突然前面出现红灯,刘谨言猛得一个刹车。
姜毓秀的两座柔软的山峰,紧紧贴在刘谨言的后背上。
感受着突然出现的温柔,刘瑾言感到自己飞了起来,飞到了云端,在蹦在跳!。
红灯亮了,他没有动,姜毓秀也没有动。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阿秀,我喜欢你。”
“谨言,我我……”
她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或许是这仅仅的几个小时,她的心有一些矜持,又有一些无奈,又有一些担心。
漂亮的女孩子在外,总要时刻保护自己。
可是如果女貌遇到郎才?
或许就是火花中的爱情吧。
“嘿,哥们儿,绿灯啦。”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小伙子在后面大喊了一声,然后笑着离开了,破坏了这温馨的画面。
两人的脸都感到红了。
“毓秀,你要回到酒店休息吗?”
“我们再走走吧。”
放好共享单车,两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十指相扣,手牵着手,在路灯下留下长长的影子。
轻轻的摇摆,慢慢的散步。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走到了一处青砖黛瓦,气势宏伟的庭院。
透过大红灯笼和路灯的光芒,两人看清楚庭院正门上三个大字——安乐窝。
“安乐窝?这是邵雍先生的故居呀。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一首耳熟能详的诗,便是大名鼎鼎的邵雍先生的杰作。要过去参观一下吗?”刘瑾言问道。
“已经很晚了,要不我们离开吧。”
快晚上九点,去先生故居参观,总有一种礼数不周,打扰先贤安宁的感觉。
刚一转身,忽然安乐窝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白衣短袖年轻人,将两人叫住。
“哥哥姐姐,你们可是要来参观先生故居?”
“你是?”
“我是邵夫子的后人邵浩南,谨听爷爷的命令,特请两位进夫子故居瞻仰一番。”
见两人犹豫不决,邵浩南说道:“你们不要害怕,我是隔壁洛阳师范学院的大一学生。也是上夫子的后人。今天下午我忽然接到爷爷打来的一个电话,他说有老友后人来我们的安乐窝参观,让我接待你们两位,请进。”
老友后人,是说自己还是说姜毓秀?刘瑾言拿捏不准,但想起自家老爷子曾说洛阳有老友一枚。或许就是那位吧!
刘谨言拉着姜毓秀的手走进里面,邵浩南轻轻的将门关上。
从大门进去,沿着青砖铺就的甬道向里走,边到了第一进院子。
刘瑾言在夫子像前上过香,说道:公元2019年4月6日,己亥年农历三月初二,刘姓后人刘谨言携女友姜毓秀深夜拜访夫子故居。……以24字告慰夫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如今我国家中兴有望,将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现在以梁启超先生之《少年中国说》告慰先生: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少年中国,与国无疆。”
先生弥留之际,不忘燕云十六州和完成祖国统一大业。刘谨言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少年中国说来祭奠先生,继承先生的遗志。
刘谨言拉着姜毓秀的手往里走,看了一圈,走进二院,欣赏过“万古流芳碑”。心中有朦胧感触。
两人转了一圈之后,又重新走到了一进院。
“先生对周易有独到的见解,著有《皇极经世书》,编制宇宙年谱,对宋朝理学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易学,对我们有后世有巨大的影响,无论是医学方面还是科学方面都有影响。科学家已经证明,《皇极经世书》里面的许多内容,与宇宙科学有重大关联。或许二者的结合,将开启一个新的研究领域。”
正说着,忽然他看到东厢房有一点点光在闪烁。
“阿秀,你看到那边有光在闪烁。是萤火虫么?你站在这里,我去那边看看。要真是萤火虫了,我就给你捉来。”
刘瑾言说完,向着东厢房天根走了过去。
在刘瑾言走到东厢房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站的位置上也有光。
“谨言,这里也有光,好像真的是萤火虫。好大的一只。”她像是看到了喜欢的宝贝,伸出手,急忙将萤火虫捉住。
跟在她身后的邵浩南眉头一皱,他看看东厢房,再看看西厢房,他有点不知所以了——哪里有光,哪里有光啊?他看不到呀!
刘瑾然悄悄捕捉,将那光捧在手心。
“阿秀,果然是萤火虫。”
萤火虫发出明亮的光芒。
在第一进院各有两处厢房,东厢房叫天根,西厢房叫月窟。
这两个命名据说跟先生创立了先天相术些有很大的关系。
此时此刻两人都静静的站在那里,两个萤火虫发出的光芒,一下子从两个人的手中消失,融入他们的身体,他们两个人都发呆了,静静的站在那里。
两人愣了。
苍茫之中,一道声音,玄而又玄,清清晰晰地传入他们两个人的脑海之中。
“物之大者无若天地,然而亦有所尽也,天之大阴阳,金枝以地支大刚柔劲之一,阴阳尽而四时成焉,刚柔尽,则四为成焉。……”
鸿鸿蒙蒙,冥冥之中,无数文字钻进他们两个人的脑海之中,不断与一个个的脑细胞相溶。
在东厢房站天根处,刘瑾言的脚下,一个个繁星出现,璀璨夺目,仿佛整个宇宙星辰。
在西厢房站立着江玉秀,她的手中出现一个圆环,灿烂如明月,
“手探月窟,足蹑天根。弦中古今,醉里乾坤。”
当年,朱熹先生曾赞誉邵康节先生。
如今此种景象,在当世重新出现。
此刻,邵浩南终于能看到了这种景象。
距离月窟较近,那月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邵浩南的眼睛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但他的脑海却异常清晰。
他也听到了念经一般的声音。
“是《皇极经世书》。”
《皇极经世书》是一部运用易理和易叫,推衍宇宙起源,自然演化和社会历史变迁的著作,以河洛象数之学显于世,可惜的是先生去世后,此著作却再无人能够悟透其中奥义。
如今,经书以这样的方式出现,怎能不让人叹为观止。
这许多的文子钻入他的脑海,让他感到头痛欲裂,但是他的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再响起,记住他,记住他记一定要记着。
终于,刘谨言感到过去了好多年,他猛然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沧桑。
“难道这边是一世么?”
在他刚才的记忆中,他过了30年。在经书中,30年为一世。
清晰的记忆逐渐回转过来,他知道没有过去30年。
如今还是现在。
过了有3分钟的时间,姜毓秀睁开眼睛。
“阿秀你醒了。”
“你是?刘瑾言!谨言哥哥……”
“是我!”
刘谨言一把将姜毓秀拉到自己的怀中。在刚才的一世,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姜毓秀。同样,姜毓秀也时时刻刻想念着他。
两人紧紧地抱着,好害怕失去对方。
咳咳……
邵浩南打断两人。
“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刘谨言一个凶恶的眼神看过去,邵浩南愣了一下,后退了一步。他刚才感到了杀气。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说,我绝对不说。小哥哥这么厉害,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吧。”
刘谨言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很是玄妙。如果这小子说了出去,可能会给自己造成一些麻烦。他拿出手机,加了好友。
刚才在故居,刘瑾言有许多话跟姜毓秀说,但邵浩南一直跟着,他不方便问。现在走出故居,他问道:“阿秀,在故居里,你可得到了先生的传承?”
“我得到了先生的观物篇。你学到了多少?”
“观物篇,河图,天地权数,先天象数,先天原图,卦数等。好像比你的多。我想先生并不想让他的绝学埋没世间,所以选了你我作为她就学到传承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