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妃:病娇皇帝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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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盗匪

“各位,有事好商量嘛,我们可以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们,但是能不能放了我们啊!”唐画认怂,不就是盗匪嘛,破财消灾就是了。

“钱我们要,人我们也要。正巧我们大当家的差一个压寨夫人,把你抓回去正好!”

“别废话那么多,杀了这个不男不女的,把这个女的带回去!”

不男不女…

唐画默默的看了一眼赫连哲,只见他双眼泛出一些红色血丝,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黑狼。嘴角有意无意的勾出一抹浅笑,身上似乎飘散出来一丝血腥的杀意。

“别看。”赫连哲扯掉唐画的腰巾,遮住她的双眼,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接下来的这一幕。

“赫连哲…”

“磨蹭什么!要上就赶紧上!”带头的一个盗匪说。

唐画只知道赫连哲轻功不错,但是可以在那么多皇子里面脱颖而出,相比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过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唐画还是有点不放心…

悄悄的扯下一点点布,正瞧对视着一个朝自己袭来的盗匪狰狞的脸。

鲜血四溅,更有一些直接打在了唐画的脸上,不由的后退了几步,靠在身后的枯树上面,唐画赶紧自己整个人腿都是软的。

惨叫声不绝于耳,想来这几个盗匪还不如赫连哲拿来当杀人的开胃菜,很快安静了下来,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腰,扯下了她的眼睛上面的布巾。

“没事了。”

“…你…你…”

“回去吧,这里晦气。”

赫连哲青白色的衣衫上面已经沾上了血迹,他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随意的丢下手中的剑。他冷漠的样子好似这些躺在地上的死人都不是他杀的一样。

“不走吗?还是想让朕抱你。”

“…我自己走。”唐画绕了好大一圈,刻意的没有走到有尸体的地方。她不管这些人的死活,只是就看着人在自己面前这样死去,有些恶寒罢了。

唐画踉踉跄跄的动作,让赫连哲很是不耐烦。直接打横抱起她往山上去。他身上还有一些血腥味,很淡,但是还是有。脖子上沾染着点点血迹,唐画从怀里踏出手帕,替他擦了擦。

“谢谢你。”

“若这些人朕都对付不了,那朕才是无能。”

“陛下可不可以告诉我,那签上到底写了什么?”他们才下山几步就遇见盗匪,可见运气实在是不佳。难不成还算卦还真的准不可。

“什么也没写。”

“陛下不用瞒我…”

“朕说了,什么也没有写。”

“……”

赫连哲强调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唐画闭嘴了,再问下去,怕是他又会不耐烦的发疯了。

唐画就这样任赫连哲抱着上山,清洗了一番之后,唐画独自参加了还愿仪式,不知道赫连哲怎么的,就是不愿意来。

膝盖都跪麻了,那香也才燃了一半,周遭除了木鱼敲打的声音之外,便再也没了其他的声音,外面偶尔传来几道蝉鸣,让唐画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的不安。

也不知道这些和尚是怎么跪一天都不觉得累的,唐画跪的昏昏欲睡,这个赫连哲,说是让自己跪还真的让自己跪,亏她之前还为他抱自己上山感动。如今想想,还真的是傻。

夜深,唐画打瞌睡醒来,香已经燃完了,伸了个懒腰从垫子上面起来,跪太久血液无法流通的她差一点直接倒下。

幸好有人接住了她。

“谢谢。”

“怎么样,还好吗?”赫连靖关心的声音让唐画有点惊讶,看了看周围,还好只有他们两个人。

“王爷来这里干什么?”唐画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即使他们两个现在是合作关系。

她的疏远,让赫连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深邃的眼睛逐渐没有了光,看着唐画的眼神瞬间也变得平静起来。

“上次你答应本王的事情,本王想了想,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王爷想多了,我现在也办法轻举妄动,你以为赫连哲真的信任我吗?”

“这样的话,那就正合我意。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宫之后,和苏颦儿打好关系。”

“你想联合苏家对付赫连哲?”

“也不全是,苏颦儿比你想象中要难搞,和她为友,比为敌要好很多。”

“王爷到底是关心你的宏图大业还是我?麻烦王爷说清楚,不要让我有瞎想的机会。”唐画对他,如今已经麻木。若说赫连哲说过的话,她也不是完全不信,这两兄弟的相似之处还是很多的。

气氛逐渐开始凝固,赫连靖有些不安的抓了抓自己的手心,这个回答,他犹豫了。

“本王…”

“行了,”唐画打断他,“我知道了。我会和苏颦儿打好关系的,因为我也不想在宫里面多一个敌人。”

说罢,唐画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便越过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赫连靖差一点…就拉住她了。

但是他忍了下来。

沈书一直在暗处,直到唐画走了才敢出来。

“王爷,你为什么不告诉苏颦儿和苏家的关系?我们怎么可能和苏家联手呢?”

“赫连哲大概也这么想吧,在他让苏旬生把目标放在唐画身上之前,让她有个保命的筹码,也是好的。”

“苏颦儿会帮唐姑娘吗?”在沈书的眼里,苏颦儿一直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每日摆着一张笑脸,但是内心却是谁也看不透的。是黑是白都不知道。

赫连靖抬眸,看着永远是一副笑脸的佛祖,竟也跟着笑了。

“儿时,母后经常带本王来这里拜佛。”

“……”

“当初二皇兄是怎么死的,沈书你还记得吗?”

“二殿下,不是得花柳病死的吗?”

“是啊,花柳病…”赫连靖苦笑一声,再也没有说什么。

唐画回到厢房,再也没有了睡意。这庙里什么都简陋,虽然是皇家御用寺庙,可其实内部和其他寺庙也没什么区别。

躺在床上,唐画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那天自己被灌堕胎药的场景,她努力提醒自己,不能对这两兄弟任何一个人动心。绝对不能。

“咳咳!”一股呛鼻的味道从房门口的缝隙中传了进来,唐画咳了几声之后,才发现不对劲。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