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前兆
犀牛战警这件事过去之后，那些悲观派的老人转口又说是神父的预言正确，只是犀牛战警们只是几个微不足道的使者，它们的到来仅仅是毁灭的前兆。
“那位叫做凯亚的男生...”
“怎么了？小杰。”雨兰好奇地问道。
“你见识过他的能力么？”小杰问道。
“并没有，我只见识过齿轮和你所使用的一点点...能力。”雨兰想到了之前的精神交流。
“那是思维扩散，我们全Mask组织中，基本上所有人都会用。”小杰在Mask待了一段时间后，有些东西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怎么啊，我不算人吗？”雨兰想起自己对于小杰只能选择是否接受思维扩散而无法发起这项功能，这应该算不上是会用。
“我说了基本上啊，大概是所有分部部长都能使用。不过...只有我和猫男爵算是自由使用的，其他人都没有觉醒所以他们虽然都可以进行这样的思维扩散，但是他们是借助齿轮的力量才做到的，齿轮不使用他们的话，他们也就相当于没有这种能力。”小杰开始给雨兰介绍组织内的事情。
“那你问凯亚的能力做什么？”雨兰把话题拉回了最初的位置。
“兴许如果凯亚的能力如果能够全部发挥出来的话，齿轮是否就无足为惧了？”小杰提出了一个假设。
“唉，”雨兰叹了口气，“小杰，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嗯？怎么了？”小杰不太明白雨兰确切的意思。
“你觉得我们去竹峰市这件事情真的不会被齿轮发现吗？”雨兰问道。
“关于这件事情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问问猫男爵，你这样问的话，我也有些担心，”小杰又突然问道：“不过...为什么你当初没有提到这件事？”
“我当初没多想嘛，你还是先问问猫男爵再说吧。”雨兰稍作解释。
<猫男爵，你说我们上次去竹峰市不会被齿轮它们发现吧？>
<去其他地方大概没事，但你们去的却是Thinkers总部，我也忘记和你们说了，其实...>猫男爵回复得很快，就像是闲着没事做一样。
“啊，他说我们可能会出事...”小杰有些担心。
“什么？”雨兰凑过来看了看聊天记录，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你再等等他回信息，让他说仔细一点，关于这样的后果什么的。”雨兰建议小杰再听听猫男爵会说些什么。
<其实Thinkers里有Mask的卧底。这算是机密，第一是不能随便说，第二是我忘了告诉你们了，还让你们成功进入了Thinkers总部，管理情报的婆婆虽说应该不是卧底，但是组织内是一直保持信息共享的，所以...你们大概已经暴露了。>
“Thinkers中有卧底...我们大概已经暴露了？什么情况...”小杰说了出来，让雨兰也听听。
<等等，倘若你们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话，应该还是没问题的。>猫男爵补充了一句。
“呼，还好我们只是聊了会，没做什么叛徒之举。”小杰说。
“那这样的话就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吗？等等...是猫男爵让我们成功进去的，他怎么办，万一他有事呢？快问问他。”雨兰有些担心。
“好。”
然后小杰问了猫男爵关于他的事。
<这件事我给上头的理由是：我是假装与Thinkers有友好关系的，实际上还是为它，也就是齿轮服务。就在刚刚回复的，齿轮控制了一个分部成员与我进行精神交流，还好我对于精神交流有些研究，能隐藏一些我心中的真实想法了，并且幸运的是：齿轮并没有加大功率，不然即使这样我也还是会暴露。>
“他说他也没事，只要齿轮不深究的话。”小杰说。
“还好我们都安全了。呼~”雨兰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消失了，心情舒畅起来。
“要不要一起去吃烧烤？算是对‘劫后余生’的庆祝？”聚餐也算是一种雨兰所熟知的社交手段。
“好啊，谁请客？”小杰故意这样问。
“哈哈，AA吧，为了不伤及你柔弱的内心。”考虑到谁请客都不大合适后，雨兰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别啊，我请吧，齿轮给过我一笔钱。”【这些钱除了用于上大学以外，还剩下一些，拿出来请客也不是没有问题。】小杰心想。
“算了，你留着吧，我也不缺钱。”雨兰还是回绝了。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小杰也不是特别喜欢和别人争东西的人，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之后的晚上，小杰与雨兰去42号烧烤店一起吃了顿晚饭，小杰感觉自己与雨兰已经算是好朋友了。
第二天晚上，小杰与雨兰又在分部见面了，雨兰是刚放学就来了，这几次她与父母所说的借口是有同学聚会和参加别人的生日Party。
雨兰和小杰都到了分部之后没多久，正好“碰巧”遇到了猫男爵来了，他穿着还算比较正式，只是他的猫头特别引人注意，但是他手里还拿着一顶黑色礼帽，应该是刚摘下来的，如果戴上帽子的话，应该能够躲避不少人的目光。。
“...猫男爵？”小杰有些不敢相信猫男爵居然亲自来到这，要知道猫男爵这副样子，走在路上肯定会被人注意到，万一被人发现真实情况问题就大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杰，还有雨兰。我能来这除了帽子的原因之外，精神控制仪可不是摆设，我所经过的地方，只要我通过了使用申请，我就可以清洗掉路人见过我的记忆，所以说，我来这差不多没有一个普通人知道。】猫男爵把双手背在身后，笑着看小杰和雨兰。
【说起来，猫咪的笑容我好像还没见过，这回可见到真的了。】雨兰心想。
【那是自然，虽说猫在自然情况下是不会笑的，但是我现在这个状态只要我想就可以笑得出来。】猫男爵看向雨兰。
【哈哈哈，真的卡哇伊，等下可以合照吗？】雨兰有些激动了起来。
【就这样吧，别合照，就像是喜欢一个人，未必要得到她，如果你通过一些手段得到了她，也许当初的感觉就消失了。】猫男爵语重心长地说。
【其实是考虑到保密性的原因吧？】小杰也加入了话题。
【这当然是一方面，我之前说的那些，也不是随便乱说的。】猫男爵把手收回，说话的时候顺手做了几个手势。
【我说，你之前那些话，还挺有文艺范的哈。】小杰找了个位子，笑着示意猫男爵可以坐下来谈。
【哪里哪里，不过是读过几本书罢了。】猫男爵轻轻摇了摇头，谦虚地回应道，并没有坐下。
【对了，有一点我没说清楚，如果你想说的内容没必要保密的话可以直接用声音说出来，毕竟我申请了使用精神控制仪的功能，我所做的事情都是要被记录下来的。】猫男爵担心小杰他们不了解自己当前的处境，就解释了一下。
【也就是说你需要一个假的表象来掩盖我们真实的对话吗？】小杰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