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回去
当我们最后防御被击破成为了他们的手下之物的不知多少年,我经常与那个家伙对话他似乎一直将我视为难得的素材,也应该是如此,我才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成为不能呼喊的骷髅。
我几次想要寻死,但是他们的科学如同魔法一般将我一次次的苏醒,如今,我的身体仿佛不再是我。
与他的交流数日,只面对着仿佛看不到的黑暗,细听他的低语,在忘记的天数周年之下,困了便睡,饿了便去某个角落,寻觅,块状,且漂浮,摸上去像饼干,吃起来有水分,像是可能是鸡肉味又可能是鱼肉,也有可能是牛肉味,有时也会是野菜味,总之怪里怪气,但的确特别能饱肚子。
有趣的事,我的眼睛仿佛看不到东西了,却又好像在睡梦中依旧可以去很多地方,去看书,去跑步,去跳跃,去做很多事情,唯一的是,没有对话的同类。
我曾经问过他,我是不是他唯一的素材,他的意思似乎并不是,还有其他跟我一样的人,在这里,只是我们并没有见过面,而对于这个地方,不过是我们的眼睛无法适应这样的环境罢了,也就是说,他们好像看得到我们,而我们就像没有眼睛的苍蝇一般的原地奔跑。
忘记说了,他在把我视为素材之后,他给我上了一个脖子的锁,他说那叫做‘译锁’,为的是给不懂他说的话以及其他语言的人所佩戴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的书本般的语气,我依旧能够大概理解的原因吧。
也就是睡了很久,吃了许多,在梦中与现实里似乎真的过了些许时间后。
他对我说,一年一度的剧场开始了,他依旧会选择他那最爱的那几个之一。
这似乎跟我无关,我本想沉默,他却说了一些关于该游戏里的一些东西,有一些让我在意,有一些让我好奇。
黑色杂草,筷子撑,骆驼反面跑,短尾蝎,等奇怪的翻译内容,让我觉得他是不是在说与我同摸样的生物。
我如此问道,是不是与我相同摸样?
他却说,我想你以前应该也是那个样,如果,你现在不止有思维数据的话?
我诧异地想说些什么,但是有片刻苦涩的记忆一闪而过,让我把这个疑问吞了回去....
在黑暗之中,看不到自己的双手,但是,我却能在梦里一直的奔跑学习,我一直记得我曾经拥有过可以行走的工具,似乎无用但却可以证明健康的‘坟头草’,还有像个陀螺一样乱甩的‘短尾巴’。
可他一句话却让我否定了自己,否定了我原本并非是这个品种的生物。
“你与那些生物不同,你曾经特别的会乱窜,你是最闹心的之一”
这听上去并不是什么安慰的话,如果说这种是贬低我这个种类的生物,是不是又有点太自大了,就像叫名为‘鼠’的生物看着我们如此对待他们一般?
他停顿一会,“养了很久了,也许你们可以把这个游戏变得更好,或许在之后的日子里你们会是一个非常棒的引导者。”
他语气总是听不出感觉,永远的在我的上方用着俩本书籍拍打之后的声音一样蒙沉。
他的话似乎在对我暗示,我会自由,可这并没有让我提起兴趣,习惯了这个无尽黑暗,每天似乎定时的吃饭时间,不会饿,不用烦恼,不用开心,不用愤怒,不用恐怖,甚至不用发情。
什么都不需要,也没有什么需要或者不需要,就在黑暗之中,在我似乎想的地方看书,似乎想的地方在运动,似乎想的地方在沉思,又似乎在另一个地方什么也没做。
“还记得,我说过的,我们这个星球里最棒的游戏制作商之一吗?”
有吗?我想。
“我们要出一场,不一样的游戏影片,可能不好看,也可能很好看,会跟许多的不同,又会很相同。”
我怀疑了我的‘译锁’是不是发生了故障,但我没有回答他,继续听那上方传来的言语。
“如今的一切在于你的兴趣,你想玩的尽兴,但我却没有在你们身上提取过半点利润,似乎很公平,因为曾经付出过许多珍贵的资料,我应该保护好你们,就当做你们去玩吧,会感觉到孤独吧,这么久了。”
“还是期待你们能够带来我所想的那种特别存在,有就行,期望吧。”
“之前的‘主角’都源于‘初代’来带领的,自主引导,不过久了也发现,他们都差不多,期望你们会带来不一样的‘主角’吧,做的好,就满足你们的一些需求吧。”
他似乎并不是只有跟我一个人说话,好像跟二个,或者更多,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听他说话,第一次觉得他的脸似乎并不是时刻都面向着我。
“知道你们在不适应独自一人,但又忘记了你们是不是在同一个地方采集而来的,这样吧,你们总不会离开的一种东西,可以恢复你们的身体,让你们自由的去发挥,给你一个地方,有一个特别美丽的地方,也不至于灭绝,发展一个新世界,我想看看你们喜欢什么样的,一个也好,俩个也行,三个最多,也许你们都差不多,至少在记录下,你们都是统一的需求与思考,并非统一的思考者,也只会灭绝,思维迅速也好,思维缓慢也罢。”
难得的,未知的周围,波动在增长。
“真的嘛!”
“当然....”
“可以...”
他在于谁交流,我听不到他所面对的那个生物的语言翻译,或者没有接到这个生物的信息,他听上去在自顾自地发话。
周围似乎有许多与我相同或者不相同的生物,傍边,上下,他每次的发言,都并非只有我,可能是....这里的某一个人,或者所有人。
至于他说出的那个条件,也许我很激动,也许我很欢喜,因为他曾经说过,克隆以及记忆模拟返真化对于他们而言,已是他们游乐产品的存在,捏像皮球一样简单,所以对于我们这些小生物来说,只要我们所需所想,皆可以制作而出,防止灭绝该种族,重现该种族曾经的点点滴滴,了解这个种族的行为什么的,或许他可能只是觉得好玩,蚂蚁一般的我们,如何去构造出让他们觉得惊奇又有趣的洞穴。
想到外表的构造,那么思维的构造应该怎样?特别难吧?不会是简单的,也许他会很喜欢去制作这种东西,一个非常骄傲的人,万事都把你鄙视在它之下,一个非常自卑的人,万事都服从于你言语之中,一个非常独立的人,万事都不再他的考虑之上,包括曾经将他恳求后制作出的自己,如同上帝,主人的自己,他也不会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与你站在一条线上。
我真没有玩过这个,想想,成为他手中之物,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就像蚂蚁一般,强大到可以抬起比自己身体重上不知多少倍的生物,也无法去抗衡一个仅仅只是身材魁梧的..鸡?
黑暗里的语言躁动不安,他们在愤怒,在兴奋,在渴望,在....发情。
他看到它们基本是这番反应,应该是很高兴吧。
因为黑暗中的躁震而出的话语无不说明他们如果有一个身体,会做些什么。
可那个人,却似乎很愿意看到我们这样,激昂过度的样子,我能想象他那满意到极致的嘴巴微微上扬。
周围接到的信息,满是身高维度皆为不同但又达到最高程度的少女萝莉帅哥奶弟迎面而来,霸道傲娇害羞高冷淘气,技术型高手!因有尽有,暖味场面如同大海一般涌来,刺激的动作大戏似那卡了bug的网站一样,狂闪而出。
我临时关闭‘译锁’
这些一直被我认为是幻听的意源,原来皆在周围,真实生物的思维。
我重获了这片宁静,这次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待.
....
不知何时我睡去,醒来时的面前是一个蔚蓝的球体,傍边有些小星点,左右是流星一般的火线与我同等速度而行,我们的目标似乎是一致的,就是到达那个熟悉的蔚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