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黑枪
李婉不由分说,已经推了李治一把,接着,她和绿萝也冲进了石门之内。
“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团团见过它。”
李治看向自己的宝贝疙瘩,谁知道这家伙此时抱着一个脑袋,脑袋直接塞进了后腿之间,那样子让李治想到遇到危险,将脑袋塞进沙子的鸵鸟。
李治真想踢这家伙一脚,平日里也没见这么怂过,今天竟然被吓成了这般。是什么东西,能将团团吓成这样,鬼,干尸,粽子还是什么?
“陛下,那东西堵在通道里了,我们怎么办?”
李治还想问呢,自己怎么知道怎么办,跑进这里,简直就是跑进一个死胡同一样,胡同口一堵,谁也出不去。
就在李治郁闷时,他们的身后,却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是绿萝发出的。
李治和李婉此时才回身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却让李治的腿忍不住抖了一下。
李治身体一紧,这次是真的没忍住,狠狠踢了团团一脚。
“你这家伙,把我们带到人家陵墓里了。”
团团这身体,那是真的强壮的不行,就这样,还被李治一脚踢的在地上蹭出了有一丈多,看来李治是真生气了。
别人的坟啊,此时李治才知道,刚才那走的根本不是甬道,而是墓道,不过中原的墓道都是向下,这里的倒好,是向上。
那石门也不是普通石门,而是墓门,结果就被自己养的这二百五给几爪子扒开了。
你说你扒了别人的墓门,闯进人家的坟里,别人能不追着你跑,现在好了,被人堵门外了,不对,堵门的不是人。
李治这还是第一次进别人的墓,那个郁闷。不对,不是第一次啊,懿德太子墓和永泰公主墓李治也进去过,一直走到了墓室,连石棺都摸过,这两个算起来还是他的重孙子和重孙女呢!
可问题是此时和那时候能一样么?以前那是参观,一大帮人人,在导游带领下,浩浩荡荡游别人的坟墓,现在,就这三个人和一只巨兽,在不知道谁的墓里,关键还将主人炒的揭棺而起了。
李治那个晦气,此时李婉和绿萝神色也不好,这都进了别人的坟墓了,那外面堵的是什么,也就不用猜了。
李治此时提了团团一个耳朵,就给这家伙将夹在后腿那里的脑袋提了出来。
“不好好在湖里抓鱼,就知道给朕惹事。你说你都跑了,还要领着朕来这里继续犯险干什么?”
“别装死了,给朕去堵门去!”
李治又踢了这家伙一脚,反正皮糙肉厚,狼牙棒都伤不到这家伙。
这家伙此时哪里会去堵门,直接抱着脑袋,窝在那里,看的李治又是在这家伙脑袋上一个脑崩儿。
闯祸有你,事到临头吓成这样。
崩了团团脑袋一下,李治倒是长长出了口气,此时门都被堵了,肯定是要和这东西争争胜负了,无论对方是什么,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李治此时看向这个墓室,墓室很大,说明埋在这里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墓室中东西却不多,除了一个已经毁去的石棺以外,就只有一把长枪胡乱扔在石棺之外,其余就是一些瓶瓶罐罐,放后世很值钱,放此时很不值钱,因为李治已经注意到,这些瓶瓶罐罐多是中原产的。
李治看到那破损的石棺,也是无语,这家伙,不但毁了别人的墓门,连别人的石棺也给毁了。
此时这长枪,显然就是团团从破损的石棺中取出的,破人家门,打坏别人的床,还抢别人东西,也是真有你的。
李治此时也由不得多想,因为那东西此时已经快要挤进墓门那里了。
李治过去,就拾了地上的长枪,入手时,这枪却让李治一下子没有拿起来。
李治此时的力气有多大,那已经是到了恐怖的程度,惊的楼兰王都赶紧让女儿献舞的破天荒力量。
可是此时,李治竟然一下子没能将这把枪拿起来。
“这东西怎么会这么重?”
李治看着这把全身漆黑的长枪,也是郁闷,这就算用最重的金属打造这枪,也不至于这么重。
李治此时双手用力,才勉强将这枪拿起来,此时别说使用,拿着都费力。
这特么快赶上孙大圣的金箍棒了吧!不过孙大圣那是金箍棒,这特么是黑箍棒,漆黑漆黑的。
李治心里想着,忽然那把长枪上,一只只眼睛睁了开来,遍布整把长枪的枪身,长枪上忽然睁开无数眼睛,这着实吓了李治一跳,李治直接就扔了这长枪,那把枪离开了李治双手,那枪身上的无数眼睛瞬间又紧闭起来,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东西又是什么鬼东西。
水下的古城,湖底的陵墓,能让人彼此听到对方心中所想的墓道,此时又是一把上面睁开无数双眼睛的长枪。
团团啊!我的小祖宗啊!你到底招惹的啥东西啊,这地方此时李治再看,是越来越邪乎了,邪乎的李治都不知道说啥了。
那里李婉和绿萝也是神色极差,此时看着墓室门口,两个人的脸上,也是紧张之色充裕。
“就会惹事!”
李治骂了一句,那里墓门位置,已经有东西快挤了进来,那东西挤进来时,碰撞残破的墓门,墓门上石块破碎,整个墓室都回荡着石块不断掉落地面的声响。
就在此时,李婉已经对着李治大喊。
“陛下,拿这把枪刺它!快!”
李婉喊的急切,李治此时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而且他也已经隐隐想到为何那把枪上会忽然睁开无数眼睛。
此时的李治,已经是逼到穷路,退无可退,不如放手一搏。
李治根本顾不得那枪上会有什么,使出浑身力气,就将这把枪重新举起,毫不犹豫,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端着这把枪,就向马上要挤进来的东西刺去。
顷刻之间,李治只看到自己手中这把黑枪上,所有的眼睛都睁的极大,仿佛要睁的目眦欲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