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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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凶手的丑恶

殳无刃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你是不自觉的动作,可是却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身后把她的后背都护住了。

安陵松没有注意,可是齐罗罗却看得眯起了眼睛。

庄兰盯着安陵松:“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安陵松无奈摊手:“其实我不想说得太明白了,不过齐夫人问,那我只好如实回答了。”

声音稍顿,她的笑容收敛,目光如两道惊鸿一般看向周益:“慧娘死前刚与人有行房的痕迹,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说明是自愿的。慧娘生在武林世家,即使没有特意学武,但防身之术还是会有的,可是她伤的地方是人类最为脆弱致命的脖子,就算是普通人都会下意识去保护那里,她却连用手挡都没有挡,就说明当时她是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或许……当时她就是正在某个人带给她致高愉悦时,被对方一招致命。”

说到这时,她往前走了两步,殳无刃这一次跟着她往前:“我的那根钗子就是在齐府丢的,谁捡到都可能,被周大便捡到也不奇怪吧?”

齐一辉这时站到了庄兰身边,他面对周益时,没有像对待别人那样,他还有顾及:“周大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周益的脸部肌肉抖动了一下,这让他原本温润的面容有几分狰狞,可他却偏要保持自己风度一般,笑了笑:“齐老爷,只是一个帕子而已不能说明什么。”

安陵松这时突然肿离殳无刃手,转身去了床边:“那只是帕子对慧娘的意义一非很非凡,齐夫人应该看出来了,那帕子上的血痕像极了少女的新婚之夜,流在喜帕上初红的痕迹,而这这样的痕迹为什么会在你周大侠的帕子上呢?”

周益突然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剑,安陵松这时突然掀起慧娘床上的被子,被子连同被单全被换了起来,底下是红木制的床板,而在这红木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在这红木上还有一只比红木更加红的物件,一只鲜红色的璎珞——

安陵松单指轻轻一挑,把躺在红木床上的璎珞挑到了自己的手中,身子一转,面向所有人:“大家一定都好奇,抽屉放着的东西都是怎么来的吧?镯子和玉佩还有帕子咱们刚才已经说了,现在就来说说那一堆看起来已经用过,被拆开的红绳子吧。”

她手中转着璎络,再次走到人们的中间,而现在大家的目光都在看那一堆脏污的红绳。

“想来大家都看明白了,那红绳与我手中的编璎珞的绳子是一样的,那我们可以打个比方,比如这堆红绳子以前也曾经是一只璎珞……”

她话说到这时,目光突然看向周益手中的剑的那只剑穗,周益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蓦地低头,盯着剑穗,像是在看一条毒蛇,可是明知这条毒蛇现在正盘在自己的身上,他却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他一动,反而中了对方的圈套。

齐罗罗这时往前一步:“你怎么知道慧娘床上有东西?”她这语气听起来和之前几次完一不一样,听起来竟像是怀疑她起来。

安陵松看她一眼,也不回答,直接把璎珞丢到了庄兰手里:“想来齐夫人对慧娘的手艺应该是相当了解的。”

庄兰一把接过,把璎珞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最后以最肯定的口吻说道:“的确是慧娘的手法。”

得到了庄兰的肯定,安陵松看向周益:“周大侠可否将你的剑穗拿下来让齐夫人一看?”

周益的握剑的手蓦地收紧,齐家人几双眼睛齐齐望向了他,他退了一步,眼神中慌乱再也掩示不住,但更多的是冲笼而出的杀意。

殳无刃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快步走到安陵松的身后,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接近他,安陵松愣了一下,以一种老怀欣慰之情反握住了他的手。

齐一辉站到了庄兰的身边,看着周益,态度看似还算礼貌,但却已有了压迫感。

“周大侠可否借的剑穗一看?”

齐轩磊在一旁皱了下眉:“父亲,其实编璎珞的手法也就是那几种,有相似的也不奇怪,这并不能当成证据。”

庄兰突然瞪向他,尖声道:“你什么意思?是想说我们慧娘的命还不如你带回来的一条狼吗?老爷,你看到了吧?你的儿子是想让让你死了,带了匹狼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你了。“

齐一辉皱着眉,他平时对大儿子十分的信任,也早就说过这齐家迟早是他的,他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讳而要害他,但之前的种种证据,再加上周益此时的态度,却让他不得不怀疑,慧娘的死的确与之有关。”

而就在这时,一直当空气殳无刃突然开口:“我曾经看到慧娘的花园里捕蝶,当时离她不远处的一棵对,周大侠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块块细碎的冰,把整个房间的温度都给冻结。

“和屏风上的画面一模一样。”

殳无刃说完,看向周益,他的呼吸听起来是乱的,好像随时都会一口气上不来而晕死过去,他的双眼漆黑而平静,就像是一潭没有波澜的死水。

可是就只这一眼,就让周益有种被掐住了脖子的窒息感,他退了一步,手握上了剑。

他的这个动作,有很多东西似乎都不需要说明了。

大部分的江湖人都在强调周益的为人,可却没有人在他的剑术上多做评论,有这样的情况的原因,就是大部分人都认为周益的剑法其实很一般。

可大部分认为的,并不一定就是准确的,至少在周益朝着安陵松刺过来的这一剑,让她知道周益不止人品不是看起来的那样,就连剑术也不是表面的那样。

他避开了庄兰的一击,质朴却挥势如虹的一剑,直直朝着安陵松刺了过来。

这一剑极其的简单,可是却有种让人无法避及的速度,大智若愚,化繁为简,有时候往往越是简单的东西,反而越是没有破绽。

安陵松难得认真了起来,她把身后的殳无刃用力往旁一推,使出全力来接这一剑。

穿书而来,到此时,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几乎是把原主所有的能力全部调动起来,真气在周身运思,掌心隐隐有股漩涡一般的气流,如果有人离得她近,很可能会感觉那空气被压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