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木夜遇绝色女鬼

我始终认为，有种男人可以真正做到坐怀不乱，老木就是。老木是我的发小，后来一起上大学，还一个宿舍。老木原名木得一，外号老木。

老木天生不解风情。中学时，一女生放学时牵他的手，要一块回家。老木甩掉她的手就走了，他要赶回家做作业。大学时，一女同学给了老木一张电影票，说是多买了一张，他想都没想把它送给了宿舍的三哥，结果那女孩和老三恋爱了，老三就是我。前几年，他升任公司高管，一日办公室只剩下他和同事张娜。张娜三十出头，大家都说她像极了中国台湾演员吴倩莲。当时老木正在低头赶制一份策划，张娜突然叫到，哎呀，我的项链卡着头发了，木总，您帮我弄弄。老木想也没想，拿起一把小剪刀把她卡住的那屡头发剪掉了。

就因这秉性，从小大家送他起一外号：老木，就是比木头疙瘩还木头疙瘩。

但前几天，老木的到访彻底颠覆了我对他的认知。

“哥，你说男人能经受得住女人的诱惑吗？”坐下后，老木没头没脑地说。没等我回答，老木又说到，“世上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如果他不乱，是因为那女人的诱惑不够强大。”

这不是老木的作为啊。我很诧异。

“还记得去年我回老家差点被淹死的事儿吗？”老木又没头没脸地问我。

我当然记得，去年夏天老木回老家，晚上到村前的小河里洗澡，差点被淹死。他被弄上岸时，已全身虚脱，不省人事。后来住了一周的院，之后半年时间内消瘦了十多斤。

“你小子命大！”我打趣道。

“哥，不是。很多事我一直压在心里，老婆都没说，怕她害怕。哥，我憋坏了，我得跟你唠叨唠叨。”老木紧缩眉头，向我讲起了去年他溺水的事……

哥，你知道，咱老家那条小河又清又浅，它能淹死人？再说，哥，你也知道我的水性，我憋足气能在水下走二十多米。

那天给你叔过完生日我住下了，喝了不少的酒。晚上睡不着，出了一身的油汗，我打算去村前的小河里洗个澡。哥，那小河咱俩小时候没少去过。晚上经常有大姑娘、小媳妇偷偷去洗澡。

哥，你说那晚我看到啥了？……老木停下来不讲了，拿眼定定地看着我。

“少罗嗦，有屁快放！”我说到。

我刚刚走到河边，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白乎乎的光身子。我一看就知道，一个女人偷偷来洗澡了。哥，照我的秉性，我该扭头就走啊，可我没。为啥？那女人的身子太美了！特别是在月光下。

我躲在一旁，偷偷地看女人下水，我都能听到水哗哗流过她双腿的声音。

我很想走掉，可又神差鬼使地留下来。我能感到那女人向我藏身的地方看了几眼。

“啊，蛇。”女人突然叫起来，“救命啊。”

当我涉水奔到那女人身边时，我都愣了，我敢说，那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最美的身体。

老木完全沉浸在过去，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没说谎。

“蛇呢？”老木抱住水中的女子。她说蛇刚才缠着她的腿了，现在不知哪儿去了。

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美？在月光下，她裸露的皮肤泛着幽幽白光，眼睛很美，笑起来更美。我敢说，眼下中国的大牌明星跟她比逊多了！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我竟忍不住疯狂地抱住了她……

哥，你后来也知道，当我醒来时是在医院。当时是老家老康叔家的孙子晚上到河里下网捕鱼，发现我在河里挣扎，才把我救了上来。

“那个女人呢？”我忍不住问。

我当时从医院醒来后，我也惦记着那女人，可我不敢问。因为在水中，我和那女人已做了夫妻之事，我敢问吗？当时我和那女人一发而不可收拾。哥，你懂的！

后来，我从老康叔家的孙子那里听说，我当时抱着一块烂木头在拼命挣扎……

我定定地望着老木，老木也看着我。老久，老木告诉我，“那晚我遇到的是女鬼！”

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感觉眼前的老木也不真实起来。

“那你后来怎么那么瘦？”我问老木。

“哥，实话告诉你吧？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思念着那个女人！”老木抬头问我，“哥，你知道我当时抱着女人有什么感受吗？……我就像一头猪，不，是猪八戒，冷不丁一把抱住了嫦娥。”

“拉倒吧，你的命都快没了。”我打了一拳老木。

“真的，到现在我还想念那个女——鬼。”

哥，你不知道，那晚我还有一个感觉，你猜都猜不到？老木认真地望着我！

“第一次真正体验到做男人的感觉。”四十多岁的老木一字一字地说到。

看着老木，我突然觉得周围的世界不真实起来……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