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呼吁与忠诚:对企业、组织和国家衰退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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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这本书并不是蓄意写成的。最初,它只是一个描述尼加拉瓜铁路运输状况的观察报告,在我前一本书中只占一个段落,即本书第四章的开头部分。一位评论家以一种宽以待人的方式对那一段落提出了批评:“其中,必定暗含着许多假定。”过了一段时间,我决定把这些假定从暗处“揪出”来,可没多久却开始了另一番饶有兴味的征程;我原打算在行为科学高级研究中心以悠闲思考的方式打发时光,没想到却为“揪出”这些假定而整整干了一年。

我锲而不舍的主要原因对读者而言是有心共鉴的:我所碰到的问题是分析某些经济过程,并有望在较大的范围内阐释社会、政治以及道德现象。为了将其他的内容也串联起来,本书并未以某一学科为分析工具。如附录所示,我所采用的概念不仅可以转换成传统经济分析的语言,而且还会使之更加丰满,但这些概念又决非仅限于传统经济分析领域。我的创作出人意料地轻松,很快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这反而使我感到心里不踏实:“退出”、“呼吁”等概念是不是有些太宽泛了?面对这种担心,我失却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大大地缩减了这本书的篇幅。我思考的问题非常广泛,如竞争与两党制、离婚与美国人的性格、黑人权势,以及某些“不得志”的高官未因越战而下野,而且,我还能将这些问题捏合起来一并考虑,因而,总得稍稍地发挥一下才是。

研究中心为此类项目提供了一个极其惬意的环境。我经常“强拖硬拽”地“缠住”其他研究人员与我“谈天说地”。当然啦,这种方式也是该研究中心口头交流传统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那些人与我共度了一年时光,为我提供了很多知识源泉,对此,我深表感谢,并在本书的注释中有所提及。我尤其要对以下各位致以由衷的谢意:G.阿尔蒙德(Gabriel Almond),他自始至终是我研究项目的支持者,并提出了一些极为重要的观点;R.洛温塔尔(Richard Lowenthal),是他的评论激发了我第六章的创作;T.科普曼斯(Tjalling Koopmans)与斯坦福商学院的R.威尔逊(Robert Wilson),是他们的帮助使得本书中的技术分析论证更具说服力。

手稿完成后,A.伯格森(Abrarn Bergson)和A.菲什洛(Albert Fishlow)通读了全文,并提出了犀利的评论和有益的建议。早期,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波士顿学院举办的学术讨论会为我交流学术思想提供了机会,使我受益匪浅。1967年,D.S.弗伦奇(David S.French)就竞争问题寻查了大量的早期文献,幸而没有获得太大的成功。

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家,P.G.津巴多(Philip G.Zimbardo)教授,觉得我书中的某些假定特别值得制定一个计划加以验证,我深表感谢。其研究计划参见本书附录。

H.泰尔海特(Hildegarde Teilhet)极富热情和技巧地为我反复打印手稿。

在前一本书中,我的妻子为我做出了大量的奉献;这次,她自作聪明地认定:我能在加州沐浴明媚的阳光。

艾伯特·O.赫希曼,1969年于加州,斯坦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