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相知(望推荐与收藏)
吉莉霁与阿赫第结束了卡勒瓦拉的旅程,他们继续在阿赫多拉住了下来。
有一天阿赫第在前往寻找吉莉霁的路途中经过一片花园,花丛间万紫嫣红,各个季度的花朵在他眼中争奇斗艳的开放着,他轻轻地折下一把,放在手中慢慢编织,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点子……他招来小精灵们细细的交代着……。
与此同时的吉莉霁则被韦拉摩邀请到了阿赫多拉的后宫偏殿,那里正举办着一场欢乐的小小宴会。
花园中一群海精灵飘舞着飞出花丛,来到了韦拉摩的宫殿,邀功似的在吉莉霁的周围翩翩起舞,指着不远处的花园,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尤如歌唱一般的声音。
韦拉摩看了看海精灵,又看了看吉莉霁,她笑着说道:“去吧,跟在它的身后,一定是有什么惊喜在等待着你的发现
吉莉霁跟着海精灵离开了韦拉摩的宫殿,它们将她带到一处美丽的花园深处。
一座用珍珠海贝制作而成的精美背椅正坐落在这里,周围撒满了娇艳美丽的花瓣,颗颗闪耀的晶莹剔透的珍珠镶嵌在靠背的周边左右,优美华丽的珊瑚拱卫四周,浪漫鲜艳的花径开满至了吉莉霁的脚下,无数的海洋精灵们围绕在吉莉霁周围,欢唱着虔诚而动人的歌声、与不远处海兽们婉转深沉的呦咛、海水波浪刮过的浪涛轻抚……组合成一道迷人而灵性的礼赞,在柔和的海光之下,显得梦幻而又迷离。
吉莉霁在海精灵的拥簇下登上了王位,赞歌的灵性响彻云霄,一顶象征着女王的花环王冠,被阿赫第捧在手中,戴在吉莉霁头顶,他由衷的赞美她道:
“感谢创造给予我的幸运,让幸福降临到我的身边,是慈悲的创造将幸福赐予给我。
雪上的雪鹀很美丽,依我身旁的鸽子却更美好;
水上的浪花很柔美,令人怜惜的玫瑰却更娇媚;
湖面的鸭子很可爱,更可爱的傍我怀中依偎;
天上的星星很辉煌,却不及我心中满眼微光的你。”
阿赫第的赞美的情话让吉莉霁羞红了脸庞,内心一丝颤动的双眼迷离,双手轻轻绞起衣角,低垂着头颅,一脸羞红的样子煞是迷人。
阿赫第看着面色怀春的吉莉霁,越看越是欢喜,他坐到了她的身旁,将鸽子揽入了怀中,与她说着悄悄的情话。
………………………………
第二天一早,阿赫第再次出现在了吉莉霁的面前,,邀请它与自己一同出门游玩。
吉莉霁答应了阿赫第的邀请,内心欢喜的、细细地打扮起了自己的妆容。
在小精灵的帮忙下,吉莉霁穿起了那件用最细的麻纱编织而成纱衫,外面是一件天蓝色的长衣,一条金丝腰带束起腰身,娇嫩柔顺的双腿搭配上细滑的丝袜、漂亮的鞋子,美丽的织花丝带扎好发辫………………阿赫第等待了许久…………吉莉霁出现在了阿赫第的面前,她开心俏皮的说道:“我好啦,怎么样,好看吗?”。
阿赫第看着吉莉霁,一脸惊艳的望着眼前的没人,无论已经看过了多少次都依然还是觉得不够。
他一把拉过吉莉霁娇嫩的双手,如同鸽子一般将她揽入怀中,嘴巴轻啄了一下她羞红的脸庞,耳边传来阿赫第温柔的声音:“漂亮,我家最可爱的小莓果怎么打扮都是最漂亮。最可爱的……。”话音说完,便一把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吉莉霁惊呼一声,满脸羞红的卧在阿赫第的怀中。
…………
宫殿外,仆人们早已在拉来骏马、套上马鞍,架上雪车,在车舱内铺好熊皮坐垫,备好了一切应用物品
阿赫第抱着吉莉霁踏上金色的座驾,拉起缰绳,马鞭挥舞,海精灵们围绕着雪车左右追赶、嬉戏、打闹、歌唱赞扬………………。“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吉莉霁才感到了些许疲倦。
阿赫第来到了一块空地,他停下雪车,知会仆人们打扫场地,烹饪午餐。
时间只过去不久,白嫩的面包加上新鲜的奶油,各种时蔬水果被一一摆上了餐桌,篝火地上一块肥羊加上一把佐料,烤的滋滋作响,肥油四溢。
神国的美食总够完美的激起味蕾,一不留神吉莉霁便吃出了个油光满面。
阿赫第一脸笑意的注视着吉莉霁,鸽子在阿赫第的视线下低垂下了头颅,羞红印满了脸庞。
阿赫第一脸笑意的,用温柔的双手轻轻地托起吉莉霁脏兮兮、红扑扑的脸颊,从仆从手里接过丝巾,一脸逗趣的轻轻擦拭着,并故意的在绝美的脸庞上留下三道像是猫咪胡须一样的油污痕迹,语气温柔而调笑的说道:“小花猫,真可爱。”
吉莉霁听着阿赫第一丝笑意的言语,一对脸颊就如同火烧云间的彩霞,红透了半边的云彩,双手轻轻地用力绞着衣服的边角。
阿赫第看着红透脸颊的吉莉霁,怜惜、垂涎的喜爱在心中翻腾、欢喜,蜻蜓点水般的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但恰在此时,吉莉霁乘阿赫第亲完退回之际欺身上前,阿赫第心中一丝明悟,轻轻地凑过脸颊,嘴角撕磨亲吻,印象主义的油画上写满了甜蜜的味道。
……………………
吃过午餐,阿赫第拉起吉莉霁纤细的双手,语气温柔的问道:“想不想跟我学游泳?”
吉莉霁犹豫了一下,但不待吉莉霁的答应,阿赫第便抱着她向着大海的上层飞去,精灵、海兽围绕在他们周围兴奋的扑打出层层水波,声音婉转啭鸣的咛唱。
海底深处、柔软沙滩、珊瑚拱卫、鱼彩缤纷、虚秘梦幻、一道柔和的海光穿过,言语早已苍白的无法描述。
吉莉霁痴迷的看着海洋底处的风光景色,被它光华绚丽的所吸引,眼神中的灵光连接尘封的隐秘,一刻也不想游离。
阿赫第一言不发的、静静地陪在她的身旁,不惊起一丝波澜的,轻柔地漂浮到她的身后,温柔地她拥入怀中,默默地为她转化纯粹、藏匿海洋。
小心翼翼的将鼻尖贴近在吉莉霁柔顺的发间、轻柔的鼻息轻轻地,不想惊醒怀中的玫瑰。
不知迷离了多久的吉莉霁逐渐的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察觉到了依靠在脖子间细微的鼻息,痒痒的……安然与暖意在心中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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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每日的出门游玩、以及阿赫第的陪伴、…………吉莉霁沾染的神性也越来越多,被藏匿的尘封,也逐渐的有了被开启的松动,在神性被开启之前,阿赫第打算开始尝试新的更深入的教导。
阿赫第与吉莉霁对坐于石块之上,神力将神格藏匿、神性被转化为纯粹。
神力引导着神性、神力藏匿神格、神性被转化为纯粹、纯粹波动着世界、世界的生灵引领着万物顶礼膜拜。
吉莉霁神而明之的看着这份全新的世界,她好奇的问道:“什么是神性?”
阿赫第并未直接回答吉莉霁的问题,他反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是神力呢?”
“神力!?……嗯……它不就是神性的体现嘛!?……。”吉莉霁紧锁眉头,语气疑惑的问道。
阿赫第开口解释道:“神力与神性并非一体。神力是神性的体现,但神性却非神力,神性更多的是自我与意志的象征。”
“自我与意志?那法则呢?”吉莉霁疑惑的问道。
“什么是法则?”阿赫第再次问道:“是世间万物运行的根本?还是神奇力量深层次的体现?亦或是存在的意义?……。”
吉莉霁思考了一会儿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阿赫第解释道:“什么是法则?法则其实还可以用另一个词来解释它:权柄,当然也可以解释为认知。法则既是权柄或者认知的展现,也是力量的源泉。也就是大家口中的神格。”
吉莉霁看着阿赫第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神性呢?”
“神性是自我与意志的象征。它是你存于世间的体现、是你力量的依存。而神力则是神性与神格交汇互融的体现。”
吉莉霁细细的思考了一会后又继续问道:“那可是你为什么只让我感受神性呢?”。
阿赫第纠正了吉莉霁的说法,他说道:“准确的说是不夹杂自我的、纯粹的意志。”。
吉莉霁更加的疑惑了,她不解其意得问道:“纯粹的意志?”。
阿赫第解释道:“因为时间的尘封,你的神性已被掩盖,需要通过纯粹的意志来进行外力的激发,而如果在神性中夹杂了他人的意志,…………最轻微症状会使你对他人产生无理由的好感,如果再加上一点刻意得引导,你便会失去自我,成为一个只知道刻意讨好对方的奴隶。当然也不能说刻意,因为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你的全世界,………………。同样的,过早的触碰法则,只会侵蚀你的意志、污染你的神性、斑驳你的认知、从而踏入未知的边缘。”
“哦……!”吉莉霁认同了阿赫第解答,但更多的疑问在她的心头浮现,她刨根问底的追问道:“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阿赫第解释道:“当你的神性还未曾激发时,自我脆弱不堪,意志软弱无力,任何的触碰都会带来不可逆转的改变。而过早的触碰法则,作为代价,你脆弱不堪的神性会被它直接击溃,最终带来认知的偏差,堕入不可预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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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席而坐,阿赫第在吉莉霁憧憬、喜爱、以及一丝崇拜的眼神中一一解答了她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笨拙的奇思妙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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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天空之神、工匠之神、天堂的主人、卡勒瓦拉的王:伊尔玛利宁向阿赫多拉发出了邀请。
阿赫多和韦拉摩带着阿赫第与吉莉霁参加天堂的宴会。
他们来到工匠的天空,穿过洁白的大门,进入他的神国,天堂的一切造物皆显得无比的自然,看不出一丝创造。
天堂里欢歌四起,杯盏交错,酿造好的大麦酒,络绎不绝的被抬了上来,远道而来的客人,无所不知的巨人:阿纳特•维普宁更是从萨克森带来了独属于祂的特产:蜜酒
可口的蜜酒、白嫩的面包、烘烤的酥脆的肉食、新鲜的时蔬水果、再配上刚刚酿造好的新鲜奶油、……食物丰盛的让人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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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第带着吉莉霁来到天堂的主人伊尔玛利宁面前向他问候道:“尊敬的众神之王,天空与天堂的创造者和拥有者,工匠的守护者,尊贵的卡勒瓦拉的王:伊尔玛利宁,我,爱神之子:阿赫第向你问好。这位是我的妻子:吉莉霁。”
伊尔玛利宁同样也向阿赫第问候道:“也向你问好,今天是宴会,请随意,希望你们在宴会上玩的开心点”
一番交流客套之后,阿赫第拜辞了伊尔玛利宁,带着吉莉霁去寻找与自己相熟的同伴,同时也让吉莉霁与在场的众神们混个眼熟。
阿赫第最先找到了在宴会上与他最相熟的伙伴,同时也是今天在场的所有众神中地位最尊贵的客人,他高兴的向吉莉霁介绍起了这位他最好的朋友:“他叫图尔萨,是斯堪的纳维亚的王、他是天空之神、战争之神、法律之神与正义之神。祂在斯堪的纳维亚语中的名字:“Týr”便是神的代言词。”
“战争和法律,你不觉得它们有点冲突吗?”吉莉霁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
阿赫第笑了一声,他说道:“不,在斯堪的纳维亚的日耳曼人的眼中,战争与法律并不冲突,对于日耳曼人来说,战争与法律有着非常深刻的联系,甚至是不可分割地交织在一起。
在日耳曼人看来,战争之神和法律之神的概念并不矛盾。战争实际上不仅是刀剑相拼的战斗,不是血腥之物混合,而且是两个战斗人员之间作出的一项决定,并以精确的法律规则加以保障。
这也是为什么日耳曼人战争的日期和地点经常提前确定的原因,同样两军之间的战斗也可以被一场合法的决斗所取代,在这场决斗中,神将胜利授予他们,并承认其胜利的一方。“
阿赫第的解释,吉莉霁听的是一脸迷糊,她半知半解的点头答应了一声:“哦……”
就在阿赫第与吉莉霁说话间,图尔萨同样也看见了他们,他主动迎了上来,在一个热烈的拥抱之后,哈哈大笑的说道:“嗨,小家伙,好久不见啊,你最近都跑哪去了?我去群岛上找你,结果你不在,我在你家等了好久,也没见你回去过。”
阿赫第向对方介绍起了自己的妻子并告知了最近的情况,他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我哥的阿赫多拉。这位是我的妻子:吉莉霁……。”
图尔萨听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一把搂过阿赫第,一拳锤在了他的胸口,用开玩笑似的语气埋怨道:“……妻子!…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居然都不知道,更没有给我发过请帖!……臭小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看来今天我得好好揍你一顿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跟我说一声。”
阿赫第辩解道:“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这不是中间出了点事情,没来及告诉你嘛。”
图尔萨故作怒容的说道:“什么不是故意不告诉我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难道抽个空邀请我们去参加一下你婚礼的时间都没有了么……哼,你个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找打……。”
阿赫第急急忙忙得解释道:“我们还没办婚礼呢。”
“没办婚礼?你刚才不是还说她是你的妻子么,怎么又突然改口了,想骗我们不成,我看你真的是皮痒痒。”图尔萨言语说罢,装出一副作势要打的模样。
而也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在图尔萨与阿赫第的耳边响起:“唉,提尔,怎么动不动就要打架呢,先听听他是如何狡辩的嘛……等他狡辩完,在揍他一顿,岂不是更好。”
图尔萨听后,故作深沉得点头答应道:“嗯,有理,来吧,先说说你为什么骗我们吧,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密密尔他可拦不住我。”
阿赫第嘿嘿嘿的笑着说道:“怎么能是骗呢,阿纳特你说说,我之前啥时候骗过你们了!……不过这故事有点长,首先咋们得从来自希腊的南方巨人凡赛提那儿说起…………。”就这样阿赫第将这段日子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图尔萨和阿纳特,图尔萨听完阿赫第的故事后,他眉头紧锁、语气忧愁的向阿纳特问道:“密密尔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这道诅咒吗?”
阿纳特细细思考了一番,摇了摇头说道:“这已经不只是诅咒这么简单,这是沾染了神性的誓言,一旦被破除,灾厄必将缠绕,所以诅咒只能被减缓,也只能被削弱。”
图尔萨深锁眉头,他问道:“那应该如何削弱呢?”
阿纳特静静的想了一会,祂开口述说,安抚誓言:“誓言已被知晓,誓言皆需牺牲。被誓者不得相离,守护者不与分别,起誓者便不能插足。当双重誓言响起之刻,神性便不在污染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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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纳特将咒语念完,阿赫第能明显的感觉到誓言已被安抚,他握住吉莉霁的手,内心激动不已,一直以来紧绷的身心也逐渐地有了一丝的放松。
他开心的向图尔萨与阿纳特介绍起了自己还未许下誓言的妻子:吉莉霁。
图尔萨拿出了一枚符文项链,作为见面礼物,只见在项链的吊坠上雕刻着一个象征着图尔萨的古日耳曼语字母:/t/。
阿纳特则为吉莉霁赐予了一道祝福,守护心神,时刻的警醒自我,不受邪、恶的侵扰。
神情放松,内心安然的吉莉霁陪同阿赫第在众神的宴会上游玩了许久,认识了诸多众神,在他们的眼中留下了一道回忆。
一直嬉闹到了晚间时分,天堂内燃起了篝火,大家围绕在篝火周围跳起了舞蹈,唱起了歌声,欢快的节奏响彻了整个天堂。而在无数的客人中间,唱的最好听的,舞的最美丽的,便是我们的阿赫第,以及他的妻子:吉莉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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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众神逐渐散去。
一夜的歌舞狂欢,让吉莉霁红扑着脸庞,轻喘着气息,她细细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可一丝慌乱的恶寒不知为何正在她的内心深处缓缓攀爬,刚刚宴会上所发生的一切、有一颗令人无法理解的种子,就如同是一道深渊,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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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莉霁跟阿赫第拜别了伊尔玛利宁,架着雪车离开了天堂,内心不安与疲惫不堪的吉莉霁在铺着熊皮坐垫的雪车内沉沉的睡去,一颗种子在她的睡梦中悄然发芽。
阿赫第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一丝异常,他脸色阴沉的看着陷入香甜睡梦中的吉莉霁,他看见种子已悄然扎根于梦境,虚无的灵须在梦境中汲取营养,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它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亦或者什么也不会发生。
阿赫第不敢去赌这颗种子的未来,他也不敢再继续前往看起来略显遥远的阿赫多拉,他架着雪车直直的奔向群岛,他来到自己在群岛建造的那座小屋,将沉于睡梦中的的吉莉霁轻轻地抱出雪车,手脚轻柔的将她抱进卧室。
阿赫第坐在床前,张开神性,驱散迷雾,守如磐石,明心静神。
吉莉霁沉睡了良久,她从睡梦中缓缓醒来,印入眼中的是一个完全陌生而破旧的房子,耳边是一道熟悉而又惊喜的声音:“你醒啦!”。
“嗯!……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吉莉霁转头查看四周的环境,略显迷惑的问道。
“这儿是我在群岛的家,虽然破旧了点,但遮风挡雨还是可以的。”阿赫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过一会就会重新把家里装修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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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莉霁疑惑的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们为什么没有回阿赫多拉,而是来了这儿?”
阿赫第将她宴会结束之后的事情尽数告诉了吉莉霁,吉莉霁听着阿赫第告诉了她所有的来龙去脉后,身体回忆起了曾经的记忆,她得身体不由得冷汗滟滟的微微发颤,蜷缩一团,一滴滴眼泪始终在眼眶中打转,不曾落下。
阿赫第坐在吉莉霁的身旁,静静的、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声音:“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吉莉霁窝着身体,趴在阿赫第的怀中轻轻地抽泣着,直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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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莉霁在屋子里面休眠,屋外传来动人嘹亮的歌声:“让我们把地板铺宽,让我们把窗户开大,让我们筑起新的墙,把这个住宅装修一下,铺一个新的门槛,门槛上配上新的门,为了你身边的姑娘,为了这最美丽的人,她是最美丽的姑娘,她是最尊贵的姑娘,…………。”
被歌声惊醒的吉莉霁循着声音来到门外,看见阿赫第用雪车拉回了一大车黏土,构筑好一排排新起的砖块,放在阳光下晾晒,想要砌出一道新墙。
阿赫第蹲在地上摆弄着构筑砖块的磨具,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正看见手搭着门柱,沐浴在正午阳光下的吉莉霁,他笑了起来,连带着满脸的黏土痕迹,一副脏兮兮的丑萌丑萌的模样。
吉莉霁看着阿赫第对着自己傻笑的模样,噗嗤一笑,一阵微风轻轻地扶起她的衣衫,阳光倾洒垂落,那一刻,世间的美好皆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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