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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姚松乔(最后一排右二)作为“家园归航”项目第一届唯一的中国成员跟随南极考察船“乌斯怀亚号”来到南极。

拍摄者:“家园归航”项目成员

库佛维尔岛上居住着大量金图企鹅,正值孵蛋期,它们用石子筑巢,雌雄企鹅轮流孵蛋。登至高处,企鹅的喧嚣和周遭的静谧浑然一体。

拍摄者:孙翎

南极夏季,杰拉许海峡将近午夜的日落。

拍摄者:孙翎

在天堂湾悬停的冰山。天堂湾的寂静,让你觉得呼吸的声音都很大,宁静与平和渗透人心。照片拍摄后不久,这座冰山从裂缝处断裂,让目睹的人感受到美和脆弱的力量。

拍摄者:卢之遥

冰山吸收了波长较长的红色可见光,将更多波长较短的蓝色光反射出来,呈现美妙的蓝色。冰山的形态千奇百怪,旅途中我们与无数座冰山擦肩而过。

拍摄者:林吴颖

成群的海豹正慵懒地享受夏日阳光。这两张图均摄于比格尔海峡,它位于乌斯怀亚以南,从阿根廷去往南极的航道的起始端。

拍摄者:孙翎

南方大海燕,摄于德雷克海峡。

拍摄者:孙翎

阿根廷卡利尼科考站外,一队金图企鹅依次下水。

拍摄者:孙翎

在福音湾,一头座头鲸在拍摄者眼前潜入海中。

拍摄者:“家园归航”项目成员

在南极沃克湾的大雪中,一只幼年海豹正好奇地注视着来访者。

拍摄者:孙翎

“雪山上本没有路,走的企鹅多了,就有了‘企鹅高速公路’。”企鹅养育孩子很努力也很艰难,从海里觅了食,小短腿要迎着风雪,爬到很高的山腰或山顶,踉跄摔倒无数次,在雪坡上走出一条“高速公路”,才能尽快给自己的爱人和刚出生的孩子补给食物。想当父母的企鹅,每年只有夏季这一次机会来繁殖后代,如果发生意外,幼崽被贼鸥叼食,它们就失去了在这一年拥有自己孩子的机会。

拍摄者:卢之遥

曾经以为南极的冰天雪地里不会有植物生存,可是在一个温暖得令我们脱去层层外套的午后,我们发现了多种多样的苔藓。这一方面是南极生物多样性的证明,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气候变化不断给南极带来的影响。图片中的摄影师为莎伦·鲁宾逊(Sharon Robinson)。

拍摄者:凯尔茜·克拉克(Kelsie Clarke)

远处的冰川消融,时而迸发碎裂的巨响。摄于阿根廷布朗科考站。

拍摄者:孙翎

中国南极长城站,位于南极洲西南部,于1985年建成,为中国极地研究中心在南极建立的第一个科考站。

拍摄者:孙翎

2019年1月6日,“家园归航”项目第三届全体成员登上海德鲁尔加岩,拍下了团队的合影,纪念成员们呵护地球母亲的心。

拍摄者:安妮·查曼蒂尔(Anne Charmantier)

2019年1月3日,“家园归航”启程后的首次科考站登陆——全体成员参观中国南极长城站。队员们默契地让出了第一艘小船,说让中国队的姑娘们最先出发,她们应该最先登陆长城站。姑娘们坐上首艘小船,满怀期待和激动向长城站前进。

拍摄者:“家园归航”项目成员

2019年年底,“家园归航”项目第四届成员再一次全体参访中国南极长城站,感受中国的开放。

拍摄者:威尔·罗根(Will Rogan)

刚刚穿过德雷克海峡的“乌斯怀亚号”驶过冰山,这艘科考船陪伴了“家园归航”项目第一届到第三届成员的全部旅程。

拍摄者:林吴颖

谨以此书献给
地球母亲和她的孩子们


未来不是一个等着我们到达的地方,而是我们共同创造的。道路不会等着被发现,而是被我们铺就的。铺就道路的行为本身既改变了行动者,也改变了终点的样子。

——约翰·沙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