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小学（二）

三年级大体上的事差不多说完了，剩余的可能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事，比如自己一个人去诊所打针，和护士聊了聊，我妈到了夸我。意外砸碎别人窗户也没被追究，据说是位老师，和我聊了聊，我妈到了也夸了我，都是我不记得具体时限的事，也都是我妈告诉我的。但是大体推测一下，我是三年级才转学到这座新城市的，在这儿才读书了一年，虽然小时候的我好像还真的挺合群，老师也夸我，同学之间随便相处，一起玩的也不少，不愁人玩，听我妈说我好像还把同学带回家去，那同学还好几天都跟着我去我家吃饭，哈哈。虽然事后我妈背后又跟我说，不能总把别人带回家吃饭啊，然后好像就没带了，对于那位同学的记忆我还是一点都没有了，不清楚发生过什么事。然后我还记得，我那时有位同学，天生黄色头发，还不是混血，据说是营养不良还是什么别的因素，真的挺神奇的，他还是我们班的体委，但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接触。好像也是在3年级的时候，我又搬家了，不过没换学校，就是我之前所说的搬到了学校后面，在这里我的正上方的邻居正好是我的老乡，我家就和他家关系来往起来，他家有一对姐弟，姐姐比我大几岁，弟弟又比我小两岁，不过来回串门的关系还是快速让我和弟弟熟了起来，和姐姐依旧非常生分。。。说起这对姐弟，在那时也发生了一件好玩的事，搬家后就是个当初的老小区了，一排排参差不齐的楼，中间有着挺宽敞的路道，然后我和那位弟弟一起玩飞刮胡刀片的游戏。。。超级危险的游戏。。。我正常甩着飞，那位弟弟，不，还是直接叫朋友吧，就他手持刀片原地绕一圈才甩出去，然后我脖子就流血了。。。他吓得哭起来，我却没有感觉，手一摸也吓了一跳，但是真的一点都不痛。然后他把我带回他家，他姐姐看到了，也慌了，但慌中有稳，赶紧拿了些纸巾帮我堵着擦血，也还好，只是刮了一层表皮，拿纸巾擦擦血就不流了。然后他姐姐还特意叮嘱我不要跟我家大人讲，我回家后还真就不讲，不过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然后又被说到哭，说是说，我妈总会拿手在我身上打几下，我认为是打，她却说那只是掏，不算打，只是她毛手毛脚的本性。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就当被说哭吧，以后的大多数说哭应该都带点掏。但为什么不算打我也不说什么呢，因为我还真真正正见过一位同学，他犯错被他爸打得可怜，青一块紫一块，据说还有踹地上多远，只是因为小孩身子骨轻才受伤不重，后面听说那小孩从单方面被打变成双方对打，但我也只知道他小学时的后期而已。因为有着这么一个严重的例子，我越发地怕犯错，越发的乖？可能吧，大体上也就那么回事，再怎么小心也总会犯点错，但我犯的错极少，被罚也少，这就是我的性格因素了，对于这件事我还是挺感谢我的性格的，以至于后期我妈吐槽我不活跃，说我皮一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说我应该活跃一点就算被打又如何，我也持不屑一顾的态度，凭什么我要为了你想象的活跃开朗而去接受闯祸被打被惩罚？我宁愿不犯错不受罚，可惜性格终究没有完美的，你们大概也能想象到，在后期我的性格大概就不适合了。话题总在扯着扯着就被扯开了，回到刚才那件事上，因为确实没什么大碍，而且两家关系挺好，我家也没追究他家，可我直到被我妈教育才真的有点后怕，差一点点，我的命就没了，真的只差了一点点，然后大概，我就因为姐姐那句不能说而不太喜欢姐姐了吧，反正我和他姐姐双方极度极度的生分，一丁点话题也没有，相互在场也相互没话讲，而且我也因为她的一些事迹更为的不想接触她，至于她的事迹我就不说了，那是她的事她的隐私，我只知道，当时的我不喜欢她，她也没有主动笼络我，我们的关系只能不咸不淡。到了现在，她去外地了，偶尔回家见上一面也只是生疏的相互问候几声而已，这就是简简单单的距离生疏了，也没有了个人感观上的好坏在里。继续回归，我前面和现在说的事，都不只是三年级，而是三年级到六年级上学期搬家到学校后面的事，是的，我在六年级下学期这个最后时间段转学了，所以我的小学朋友们算是一丁点的交流也不剩，唉。在这段时间我的记忆有很多，可以慢慢的说，直到六年级上学期为止都算是一个完整的话题。说说当时的周边状况吧，我同小区同一楼的不同单元住着我的一位女同学，但毕竟男女生差异嘛，没有玩得很亲，不过应该也算在学校常玩的一位，因为在学校我和女生玩的居多。。。什么跳皮筋之类的我也参加玩，当然男生的也不少，什么打口袋，玻璃球，打pia，耗油跟之类的。再加上成绩好又乖，还挺混得开的，评三好学生之类的，我小学获得的奖状是最多的。又扯开了。。。继续周边背景，同小区后来转学到我们班的一位同学，就是那个被他爸很严重打的同学，我和他关系还好，但不亲。小区内就没有别的同学了，临近的倒是有一位，就是我走大路的转弯口，比起学校的30分钟，到他家应该20分钟，我和他的关系比较亲，可是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联络了，一点联系方式也没有。当时他家有个插卡游戏机，经常跑他家蹭他的游戏看，偶尔双人还能一起玩，哈哈。至于其他同学，他们不住在我那所小学所在的大型胡同巷，住在外面要车接送，又或者距离挺远，就真的只是在学校才能一起玩了。但说实话，我并没有太大的记忆，我肯定有只在学校关系好的朋友，但。。。没有留下痕迹，所以也保留不住记忆，可能。唉，说起来真有点复杂，但其实真的，有点对我当初的悲哀。可能就是时运如此吧，我还是慢慢回忆并讲出我的经历，无论是为达到某个目的也好，还是梳理自己找到自己的方向也好，还是能遇到志同道合也好，感觉都是有意义的一件事。这是我尝试的一小步，希望能对我有帮助。再回到我那天真烂漫的小学时光吧，那时的小孩都还算单纯朴实，至少我周围的环境绝对是如此，当然，有着极大的可能是我太过单纯不闻世事，不去理解背后的弯弯绕绕，原因是什么后续会讲，现在还是按着我的理解去说吧，毕竟是童年。让我想想，小时候的兴趣超级超级多，学校门口卖的五角一块的稀奇古怪的小零食小玩意，集卡，买pia，玩一些有可能危险的化学药剂型玩具纸上开花，手工制作猴子爬树，泡水变大的水精灵，矿泉水瓶里自来水养大蒜长出蒜苗还被我妈炒了吃，溜溜球的各种花样，似乎还有好多，真的是挺美好的童年。还有行动型的玩法，爬煤山，平衡走墙上，去土坡探险，一起溜溜弯，似乎好玩的数不胜数，我也不用花费太多精力就能维持好成绩，除了补课和作业外的大部分时间都能用来玩，虽然我的写字速度很慢，这导致就算没有老家那么繁重的作业我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在作业上，但只要上课认真听，回家写作业，不用额外的时间做额外的学习是真的爽，可能在这时候就养成了不好的习惯，但也还好应该，暂时不想那么多，就知道是个肆意的童年就好了。接下来讲讲具体事件吧，先从学校外开始讲，我楼上那位老乡朋友都知道了吧，他比我会玩，但又没我胆小，笑，不胆小这是优点，可是他却总在玩的时候让自己受伤，曾经有次爬出单元门上的平台，他不小心从侧面掉下去了，摔骨折了。。。后面初高中也经常弄伤自己，说都是自己不故意的，但就连他家长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是他的生活，我毫无参与也不予评价，也可能就是因为相互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和他的关系说不上淡，但也觉得有点怪，后续再细说。至于为什么我和他能有偶尔的消息联络呢，只能是因为家长的关系了，后续买个小房子也买在了同一小区，虽然我所居住的实际地点还是到处变，是真的没办法。但。。。我所知道的他的所有消息也都是他的家长和我家长聊天，然后我妈告诉我的。而我和他之间，没有互通过任何生活上的事，其实我对于我俩之间的关系是真真正正的存疑，到底是不是朋友，但，还是放到后续再具体说明吧。思维太能发散了我，拉回拉回，有关骨折之后的其他事我也不记得了，就接着聊点别的，比如他有个同学，小学同样是一个楼不同单元，他总和他同学玩，连带着我也和他同学混熟了，然后还认识了他同学表哥，这可能就是连带关系吧，然而我只有小学体会到了。。。当时一起玩些有的没的，去过我家，去过他家，去过他同学家，甚至还去过他同学表哥家，说是他同学表哥，实际好像还比我小了一岁，当时做了些小学男生对于各方面的探讨，啊哈哈，想过要不要说，但还是算了，就点到为止。所以我对于他俩的印象还是挺深的，就算长相可能依稀只有丁点印象，名字却还是能记住的，就是不知道对错罢了。然后同小区的女同学名字我记住了，同小区转学过来的男同学名字我也记住了，大路拐角的那位玩得挺好的名字我也记得住，剩余的人就差得远了，学校里同班级的只能记住寥寥几个人，比如体委就是因为黄头发，其他人记得住名字的应该也都是有原因的。校外的事大概也就这么多了，对了，当时还有个蛇形板我也玩会了，是舅妈过来送的礼物，然后同乡自家也买了一块，一起玩。其余就是，同乡的小叔家在去往学校转弯口的正中间，也就是10分钟的路，他小叔是个喜欢玩游戏的人，家里一台插卡游戏机，没活的时候就在家里玩，我和同乡也就过去蹭着看，也就是那是喜欢的重装机兵，对于其余的游戏就印象没有那么深刻。说起来，我的家教应该算是挺严的了吧，家里严格禁止游戏机，唯有过年时让玩两个小时的光盘游戏，只要个dvd和手柄就行，家里还是有的，插卡游戏机就别想了。也可能是这样的原因，我对于游戏的兴趣其实越发淡泊了，虽然想玩还是会感觉有瘾，但没什么游戏是不能舍弃的，舍弃的理由也可能很简单，所以我不太热衷游戏，这也是我后续和别人亲近不起来的理由之一。毕竟游戏是最简单打开话题拉近关系的方法了嘛。再加上我初中养成的怪癖，啊哈哈。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了现在这个我的存在嘛。继续往下说，学校里有同学带来一大本特别特别厚的武侠小说，我很快就沉迷进去了，这很有可能就是我对小说感兴趣的最开始，结果带回家又又又惹祸了，不清楚当时是写作业时间看作业迟迟写不完，还是带回家本身就会惹怒我妈，反正第二天就还给那位同学了，想在学校看也不可能啊，那位同学也就把带回家了。具体情节忘得一干二净，还是没看完的，但可能我就喜欢看故事喽。买了作文范文第一时间把范文里的小说分类看完，新发了语文书也在闲杂的课下把故事类型的文章看完，语文不是偶尔还发些什么课外阅读嘛，我也在看。所以初高中的时候我的小说体的作文还算不错？第二就是记叙文了，再有其他的文我也会写，但那就跟糊任务似的，把简单一句话翻来覆去写个几遍完事。所以我语文也不差，但最强力的学科果然还是数学，我每回每回都答不完卷，但我依旧排第一名，哈哈，虽然可能因为这点而大意不少，明明答不完也应该算作自己的成绩水平，我却总怀疑那不是我的正常水平，我应该是还要高一点的水平，可能就很傲慢吧。再就是，答不完卷又让我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从不检查卷子，当然准确率在那摆着不检查也没什么大问题，但马虎大意的分也就没可能再补充回来喽，还是所有科通用的，啧，我毛病还真不少，等讲到高考你们就知道了，我是多么幸运又是多么浪费自己。嘿嘿，所以我觉得我的脑子就是好使，但我缺少的却比别人多了很多，我缺少一个为之奋斗的目标，缺少一个坚持不懈的精神，缺少一份破釜沉舟的精神，缺少着自觉，缺少着其他的一些东西。所以我可希望有人能拽着我了，拉着我学习，陪着我学习，如若有，我能强上很多。我现在的梳理就一方面是想找回自己的部分东西，另一方面就是想找个人，一起努力一起奋进的人，但说实话，能带人奋进的人自身就很优秀了，我应该算是他们看不过眼的人吧。在学校里也有着不少趣事，那时候的男生玩法百无禁忌，记得小学流行扒裤子？？？反正我记得，最有意思的就是一位同学在桌子旁站着，有位同学偷偷一扒，居然把那位同学的裤子彻底扒光了，要知道平时的扒顶多看到内裤，还有的扒不下来。当然我本人是不参加这种游戏的，没扒也没被扒。那位同学愣了还几秒才反应过来，因为正对着课桌站着的其实也没露多少给女生看到，然后蹲下把裤子提上，之后就开始打架了。我知道，原来那个男生也不是故意的，但遇到这种情况不打一场真的很难收场啊，而我的话又很怕痛讨厌打架，所以最起初估计从这时候我就注意到玩笑不能开得太过火，所以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就和男生保持了淡淡的距离了。这时的我肯定是不知道打架碰撞其实是相互感情促进的一个极佳方式，当然前提是打完还要和好，相互暴露各自的缺点之类的，也可能这种方式不适合我，反正我的出格行为是越来越克制的。其他还有，之前不是说我去蹭游戏的那家的同学，不是和我相处还好嘛，有一次我俩一起走路，我没带水他带了，我就要了一口水喝，这时候相互之间的喝水我已经不记得是不是对嘴喝了，但是不是也无所谓，我喝完后继续和他聊，然后发现了他的一个行为，就是他再喝水的时候玩水，咬着瓶子抬头喝又没喝多少就低下头，水在口腔过了一遍又回到了瓶子中。我发现的时候非常无语，他估计也反应过来了，说之前借我的时候还没这么玩，我好像也没看到所以就信了。不过，最开始发现的时候是真不知道还能这么玩，当时有点吓到了，事后和那个小孩还是正常相处，说这个事例大概也是为了强化一下我那种和别人保持距离的心态的合理性吧。学校里的玩法还有很多，还有个简单的拿树叶根双方对拉的游戏，以及还有其他别的。这时我又想到了当时的一个小游戏，就是一位女生说流行一个心理小测验，第一个喜欢的动物和第二个喜欢的动物还有别的的几个问题，然后在我回答后解释了一下问题背后的含义。当时我还真就乱回答的，比如第一个我选的好像是北极熊？但我肯定的是第二个选的是企鹅，因为当时的软件形象就是企鹅，我还在玩宠物游戏。然后女生说明就大概是什么如果你第一个喜欢的和别人第二个喜欢的对应上，你第二个又和别人第一个对应上，就说明你们之间的相性非常好，会成为夫妻。记得当时对这个不太信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我好像忘记了那位女生和我选的正好相反的事实，当然很后期回想好像反应过来了，这是不是说明那个女生曾经喜欢我？可惜这时的我已经不确定那位女生的回答到底是什么了，而且事情也早已翻篇了，之所以现在还这么说说，就是在假定答案确实和我相反的情况下假定她当时喜欢我，假定我当时有人喜欢罢了，一个简单的心理安慰。可是在当时，我是真的懵懂到了连这种绕弯子的话也听不明白，听到解释后我还特意问了周边的人这几个问题，再去解释，其中也包括她，但就是一点没反应过来，可是我记得事后也还是正常的相处，所以这件事很有可能就只是我的一个幻想，不经意间修改了答案，但我肯定，我当时没喜欢过任何人。学校里的事似乎说完了？在表面底下有没有别的事发生我是一点都不知道，我只看得见表面，这就够了，唯独非常非常可惜的就是，我在六年级下学期转走了，和原来的同学一个同学录也没留，一个联系方式也没留，这一转走，似乎我的生活再也没有了他们的形象了。而且另一边的经历也只有短短半年，后续升学也不是在那附近直升，又搬家到了别处。可想而知，即使留下了什么我和那些同学也不算特别熟，起码我的qq里只有那半年同学中的一个女同学的好友，男同学其实玩得还可以但依然没留有好友，留了其实一分开也就淡了，才半年而已。说回学校关系之类的，我这个人其实也挺神奇的，就跟距离交友类似，不是一个班还真就不会产生任何的交集，啊哈哈，大概也是性格因素罢了。再说回学校的最后一件事，有关我记得的地方，我或者我的家庭所做的事。记得当初有位同学转走了，大概是拿着教材走的，事后老师就在我们面前说了那位同学的坏话，让我们对那位同学印象都挺差的。可是等到我六年级转学走时，我妈硬生生让我等到新教材发完后背着教材突然走的，因为转学过去再找书不好找的样子吧，那时我挺愧疚的，但还是照做了。后续和我妈讨论的时候，我妈说那教材是交了钱的，不然不可能白白让我背走，我想想好像也对，因为教材一般要先交钱，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让我这么觉得的，可能是我妈所谓的不声张？就是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要转走的消息，好不让老师妨碍，不给教材之类的，但我一没和同学告别，而拿完教材第二天就走了，之前还正常在那间教室待着，没人察觉我的异样，我也听话得没和任何人说。现在想想是真的傻，也可能这就是我非常明显的性格缺陷了。我能想象到老师后续可能会跟我的同学说我多不好，也能想象到一批同学会觉得我不好，但我没有办法，太听话了，太可笑了。又或者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再后来我还是遇到了几个同学的，但关系早就生疏，短期的相遇以同样的结局来结束。学校的事算是彻底说完了，没有同学录没有别的任何信息，只有当初郊游联欢会的几张相，也对不上任何人的信息了，他们已经被我给淡忘了，我亦一样，就真的，真的有点可惜，很可惜。再说点额外的，好比那位家里被打很严重的同学，后续遇到过一次，当时他张开双臂向我走来，我很感动，以为会来一个相互之间的拥抱，结果。。。他在到我面前的时候双手自抱一个华丽的平移转圈，就把我绕过去了，当时我还挺受伤，感受不到那个玩笑的任何笑意，所以之后简单的交流一下就相互分开了，依旧什么也没留。大概就在这时候已经，对于情感越发的感觉陌生了。再次相遇的时间大概是六年级升初中期间，我特意回去看看的。再之后那个大胡同巷就被拆迁了，一丝一毫的记忆也留不下来。就别的事进行一下补充，我晕车，当时很严重，到了没坐上车一想到自己要坐车就能开始吐的程度，我妈戏称为坐车恐惧症。所以我说，脱离了那个大胡同环境的别的同学和我不太亲，只有约在学校玩才能一起玩。当时班里还有两位品学兼优的女生，全都住在外面车接车送，挺富裕的样子吧，虽然算班花级别可我们的交流只有学习。事实上我也记得有人特意在周末来学校邀我出去玩，可是玩过后在我心里好像没什么特别，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辜没辜负别人的一番心思，可我只能看到表面，懵懵懂懂。再有题外话，就是3、4年级电脑刚开始流行起来，我家我老乡家都有了一台，然后搞网之类的，我爸带了游戏碟片我家电脑却安装不上去，我朋友家倒是能安装，他爸在玩，他偶尔也能玩，我玩不了很可惜，现在想想其实也不是我爱玩的类型，就3d的坦克开炮打敌军之类的。然而我那时候在申请q号玩宠物，玩死一只就新申请一个号，啊哈哈，我老乡倒是申请到了9位数的号，而我只能是10开头的10位数号码了，最开始的宠物只是个平面，一些小游戏罢了，总养死，记得后来升成3d我还继续玩过一阵子，养不死但不爱玩了。我这时的电脑时间都是我拿一个个第一名换来的吧，一次一小时。之前不是说了坦克大战这个游戏嘛，我妈那时候喜欢玩的是连连看，坦克游戏又玩不了，我电脑网速好像又特别差，所以想去别人家拷几个游戏来着，别人家好像是我那位被打同学的朋友家，小时候的关系很乱，哪有我长大后的离谱，然后我把我爸U盘带过去，把游戏拷了下来，又想到家里有坦克大战，不知道U盘里有没有，就想怂恿他们找找，找到了算回礼，我还能蹭着看看，结果U盘里什么都没有，倒是有着一个视频文件叫什么什么大战之类的视频，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我还以为是游戏，怂恿打开看看，别人知道是视频，但还是打开了向我证明，结果影片开头就是一位空姐在上厕所的场景，什么都没露，现在想想国外电影这种表达方式很常见，可当时不知道，他们都笑我爸好色啊，我脸涨得通红，哈哈。再有就是，那时候交的智商税喽，第一款背背佳，我被勒得难受不爱背，然后我妈送给老家的亲戚了。还有就是点读机，为了学英语，实际效果真的不大，但我老乡有了一个我也就有了一个，最喜欢的是里面的魔塔游戏，但还是被限制了不让玩，因为可以应用上锁。后来初中被放开了，我也玩厌了。说起来初中也好玩，住校，被子里百无聊赖得玩会儿魔塔，被发现叫出去了，结果我没取消密码，就说游戏打不开，只是学习用，老师也无奈就还我了，让我不要再用，我就把带回家放置喽。其余还有最后一个智商税，纠正视力的眼镜，我妈硬是给我配了花了挺多钱，想让我视力变好，可是真没用，还难受。等没用就拿孩子没规范戴来说事。我知道我妈是为我好，她心甘情愿上当我不知真假当然只能戴喽，虽然现在觉得有可能是那眼镜让我度数更增加的，不过关键还是自己写字不规范，喜欢低头趴桌子。总之暂时就不再延伸了，后续到了那个时间段再讲吧。模模糊糊又好玩的童年快被我讲完了，就在那个大胡同口，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我五年级的时候我妈又一次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小妹，然后对我的精力越来越放松，忙着照顾小妹去了，也在这时候，我的成绩开始了小幅度的下滑，不明显，关键还在于六年级下学期的转学，我在班上只能算好学生而不是顶尖学生了。虽然初中又还好，又可能更差。但是当时，我初中住校的最重要因素果然还是因为我妈要带小妹，说不好也不好，说好的话也行，因为现在这个我的存在我也认为有很大程度是初中改变出来的，我就是我，换了一种方式我可能就不是我了，会更优秀？更正常？更美好？但也更与我现在的心情无关。继续之前，再为那段生活收点尾子。我不是喜欢收集嘛，我把我所有的宝贝和零用钱放在一个盒子里，藏在床底。但搬家搬得太突兀了，我前面还在教室正常上学等领书，后面回家东西也就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也就跟着走了，所以床底下我收集的很多东西、玩具，以及我不去花钱攒下来的很多零钱，都留给了那位房东，又或者是下一位租客了。记得好像钱有几百了吧，全没了，是真的可笑，也让我知道了一个道理。不是说知道了要好好收捡自己的东西，我确实好好收捡了，放在一个位置了，但还是没了，几乎不受我的控制，虽然我还是有可能挽回的。我学到的是，不要把什么东西看得太重，我如果不收集，不喜欢那些东西，是不是就不伤心了？非常有道理，所以我在后续重新面临几次这种状况时，感情状态的波动越来越小了，呵。可能这真真正正就是我的性格因素吧。即使到了这种时候，很明显家庭已经有一点宽裕了，我还是觉得家里苦，又或者我觉得我可以吃苦罢了。这其中的一个因素是我妈，我妈是真正从苦日子里走出来的，她即使到了现在也没学会自己享受，就算她始终觉得也确实没有亏待过我，可我在她的行为举止以及自己之前住老家的苦日子经历，一直在认为家里苦，又或者是习惯了，毕竟只要我会省钱，我妈就开心。所以我辛辛苦苦为了家在省钱，不要这不要那，不买这不买那，然后钱又在一瞬间全没了，似乎给了我一种感觉，钱没什么大不了的，想要的东西没钱不去要，不喜欢不就好了？钱丢了虽然心疼，但就算在手我也不花有什么用？我知道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但我已经习惯性把自己的欲望压制到了极致，是真的觉得喜欢但没什么必须要的理由，然后就没感觉了。然后就没有非常渴望钱的理由了，我大概知道我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但暂时我只有这种想法。后面部分是我现在的想法，只不过这种想法在当初已经有点苗头了，我不懂我省钱有什么用，但我依旧在省钱，初中的伙食费省到不能再省了，每两周就不要下一周的伙食费了，好东西不敢吃，偶尔还带点吃的给我妈，这里是明明确确在为我妈省钱，可六年级下学期的又一次丢钱事件我真不知道是在为谁省，还好那时花出去了一部分，但花出去的也没多大作用。由此转折，下面讲的就是六年级下学期的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