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家乡

在坐落于一条大江以南的一个小村庄，或许称之为小已经不准确了，毕竟早已不是原始的家家户户都聚在一起，野外开垦土地种庄稼的时候了。这时的村庄是一排一排的，每排中间的间隔就是各家各户用于种植的土地，家家户户之间有了点距离，也就不像聚堆型村庄那么关系亲密了。不，其实也不是，变化的不只有距离，还有人。每家每户的孩子都在往外走，有着自己的追求，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功成名就又或者暂时稳定有了立足之地之后，都尽可能的把家里人接出去，大多数情况都会成功的，只有少数对这片区域恋恋不舍的人还留在了这儿，但随着朋友的老去以及越来越多的人被接走，留下的人其实也应该很少了，至少在当初的印象里，隔三差五就会有一栋紧锁着的空房子，这就是当初最开始的那座小，不，大村庄。这其实是我现在的印象，在当初，可能家家户户都有人，人来人往的邻里串门，就算隔着一个田地走上不少的路，也抵不过串门的热情。似乎在当初，相互聚在一起聊聊天便是当时的放松方式，也自然而然的增进感情。不过可想而知，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邻里之间也不尽然全是和睦的状态，但生活在那样的地方，基本没可能完全得把自己孤立起来，无非也就是成了好几个兴趣相投的小团伙，但总体上应该也是一片和谐的，至少在当初还是个孩子的我的眼中，来串门的都很和蔼可亲，吵起来的情况还算少的。不过从我妈的话里听说，其实还是有些乱七八糟的事，但孩童的我没兴趣也没资格去操心那种事。这么说也不太对，应该是性格使然使得我根本不去关注这些事，毕竟我的性格还算是挺差的了，相对于我而言，在别人眼里也有可能。我其实对于那边区域的印象也不深，因为家里出外打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随着家庭出外奔波，搬家的情况不算少数。但那都是后来的事了，现在继续讲讲我小时候所生活的地方。在我的印象里，我家距离我外公外婆家隔了纵向一个田地的距离，当时最喜欢串门的就是我外公外婆家了，纵向的田地本没有路，想过去要绕一点走大路，但当时的人们为了方便种植，在田地中央垒出来一条泥土小道，正好位于我家门口的马路对面，这对我们去外公外婆家方便了简直不要太多，也可能是因为我很懒，笑。至于我的爷爷奶奶家，和我家隔了一个横向的田地的距离，由于村庄本身就是一排一排的，所以只要沿着马路走也能很轻松得走到，去往外公外婆家的大路也在爷爷奶奶家附近。但，可能由于家庭氛围等多方面的因素吧，我并不太喜欢去爷爷奶奶家，而且在我小时候父母出门打工把我丢在老家过一阵子，那时的我全程由外公外婆带着，我也总亲昵得喊着他们爹爹奶奶（一声），老家话的爷爷奶奶。所以记忆里最深刻的果然还是爹爹奶奶的事。再来慢慢聊，废话可能会成篇的多，但我不管，这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我想用最详尽的语言来把它记录下来，通篇只会有我的思想，可以接受的也就慢慢跟着我看下去吧。大致的背景已经介绍完了，后面随着讲述再慢慢进行补充，那么现在，到了我出生的时候了，这时候的我不用想，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只是随着后来我妈千遍一律的回忆慢慢拼凑起来的可能有着大部分虚假的叙述。在当初老家那个环境，一般的小孩出生不到万不得已没可能去医院整备，万不得已剖腹产之类的，也有可能是我家里穷，无法去想象那些，在当时的女性生产可谓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了。只不过我说这些的目的只是为了表达一句话。。。我是被生出来的，自然出生，据说刚出生的时候头都被挤得变形，特别丑特别丑，然后过了一百天，脸慢慢长开了，变得好看起来了。现在什么样我不做评论，因为我无法客观分清自己的长相，总体上应该算还可以的范围，但依旧有着觉得自己好看或不好看的时候，啊哈哈，很纠结所以不往下说了。回到以前，那时候仅凭照片我也能知道，真的挺可爱，年龄越小的小孩子没有不可爱的时候嘛，虽然随着长大开始淘气才会越发觉得不可爱，当然我小时候一直可爱，哈哈。为什么我自己说我小时候一直可爱呢，随着上文可能有部分读者猜出来了，是的，我不淘气，我很乖，一直一直都很乖的程度，即是有一点点淘气也是不算什么的程度。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记忆进行了自我美化，反正后续我说的也都是我所做出来的事，是不是乖你们也可以自己评定一下。说回之前，不是有照片为证我很可爱嘛，那时候眉清目秀浓眉大眼，还比较招人喜欢，现在眼睛就不比当初大而有神了。小时候的我相片还是有几张的，有百岁时沙发角落的小小孩，有穿得厚袄子自己站着的小孩，有和堂哥一起当时的摆拍照。话题又扯开了，可见我的思维有多跳跃又发散。继续回归，据说，小时候由于我妈没太频繁得给我减指甲，然后我自己给自己挠了一下，破了相。当然是很侧面很浅的一小道痕迹，但当时给我妈吓死了，啊哈哈。再后来基本就是爹爹奶奶带我了，听说小时候还被带到外地上了幼儿园，可惜我一点记忆也没有了。之后在爹爹奶奶家住，上着类似学前班的在我们那称之为小班大班的班，以及后续爹爹奶奶说教不了我学习把我妈叫回了家，我也就住在了自己家，一直上到二年级结束为止，三年级就是搬家转学了，这就是后续了。具体在爹爹奶奶家还是自己家住了多久我也一点都不记得了，也只能着重讲一下我所记得的，或者听说后拼凑出来的各种事迹吧。例如小时候，和我堂哥一起去当时那个铁皮小屋的小卖部，小卖部关门了，我实在想吃，把钱硬生生从关门的铁皮铺子的铁皮缝隙挤了进去，结果钱没了，东西也没到手，我堂哥倒是把他的钱好好得拿在了手里，带了回去，而我就哭啊，感觉可委屈了，回去好像也被说了一顿，也许没说，但当时的行为想想是真好笑，哈哈哈。又比如，小时候追在一个大哥哥身边玩，他去同学家打游戏我都还敢特意跑过去找他，然后被嫌烦得随便给我点吃的就把我打发回去了。那位大哥哥只是个邻居，年龄大我不少，最后考出去一路考一路学，据说都博士生毕业工作待遇特别好，还把家人都接走了，早就已经没有任何联络了。还有当时挺莫名其妙的一个记忆，我好好的上学，突然一个比我大很多的陌生学生给了我肚子一拳，又把我打哭了，但是再之后也没有任何事迹，所以挺莫名其妙的。还有，小时候很耿直，这是听说的，就是有个小孩来和我玩却总是欺负我，我妈看不过去就背后私下告诉我，他要是打你你就打回去啊，我听懂了也理解了，所以在下次我找他玩的时候，他又欺负我，我抄起板凳就往他头上砸，立刻把他打哭了，他妈赶紧护住小孩，质问我说：“你为什么打我家孩子啊。”我回答：“我妈叫的。”之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是听说，我不知道那小孩后续是不跟我玩还是再也不敢欺负我了，两家之间又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其他还有，两件走丢的事。一件是我舅把我和我妈带着去游乐园之类的地方玩，然后因为有事他俩在旁边唠嗑的样子，我就在原地站着看看这看看那，也不好去玩，之后有个陌生人来找我，摸了摸我的头好像要把我带走，我不记得我是死活犟在原地不动，还是跟着走了然后突然又哭又闹，那人怕惹麻烦自己走了，我就又走回原地，大致就这么件事。这件事是只有我有印象而我妈一点印象没有，有可能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另一件事就是我妈让我一个人在家看家，她去买菜，然后我自己突然出去找她去了，我妈不知道，回来发现门开着没人，还以为是我出去周边玩不关门，本想着把我找回来打一顿，结果问了我常去的那家发现我不在，慌了神，知道我去找她了，去了菜市场发现我在菜市场门口站着。。。因为我怕自己丢所以不敢进去，就在大门口待着等，而且就是不挪位置。。。我大概是那种在哪里丢了就在哪里原地不动干等的类型，自己不会去有作为，单独体现自己的乖，却把后续的所有事都推到了别人身上，我所做的就只有自己原地不动，大概。其实从这种态度可以大致看出，我有多被动。后面还有，两次落水事件，第一次是我们几个小孩在河边玩，那条河算是个排水沟，暴雨天水能漫上来，晴天久了水还能干。我们玩的时候大概是没到干的地步，但水位也不高。我们集体从土坡滑下去到水位旁边，然后又重新滑。我当时应该没和他们一起玩，只是跟着，然后在水边蹲着，看他们玩，看看水之类的，结果有个小孩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故意，径直滑到我身后，我在旁边蹲着还能滑到我身后，然后又一个不稳刹不住车，双手一推，他没掉水里我掉水里了。。。还好水位不高，但衣服全湿透了。回家就是一顿暴揍，我妈拿着柳条跟在我后面抽我，我就拼命跑，慢慢才消气，跟我说些大道理。我明明解释了不是我的错也不行，说不是我的错也是我去河边的错。然后我就又听话了，再叫我去河边玩全都不去，也能可想而知，关系很容易就淡了，虽然本身因为要去外地肯定也留不下什么关系，只是有点可惜。第二次准确来说甚至都不是落水事件，之前不是说过嘛，我家到爹爹奶奶家只要穿过中间的土坡小路是最方便的，然后上文的河就在爹爹奶奶家门前的那条路的另一边，这意味着我们想过去就只能跨过那条河。河上有着一座当初简单搭起的简易小桥，只是简简单单由两块石板相互搭在中间固定的水泥柱子上，由于石板比较长，相互不是对接的而是错位并列的，所以整座桥就需要人在走到中间横跨一步才能继续走。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了，可能是在去外地上学后过年回老家看看时发生的。当时我的一个朋友在前面走着，我就在后面跟着，我后面则是我妈，因为小路很窄只能单排行走，我大概是跟习惯了溜了神，在朋友横跨一步后我也没反应过来，径直走去，然后突然人就在桥底趴着了，一丁点空闲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但还算幸运，当时河里水接近干的状态，河中心铺着的锐利石子又因为石板较长走过去了，我的人只趴在了河两边被水泡得湿软的泥巴里，脚底才有石子，并无大碍。但说实话，当时全员都吓了一跳，我至今也忘不了当时那种突兀的感觉，就瞬间从上面掉到底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状态。虽然我还是不恐高，站在高处还是敢往下瞅，有时候特意坚持往下瞅训练，眩晕感也较小，但心里还是会真实存在一些害怕，所以我总在思考，电影里的跳楼走马灯会不会是假的，又或者是楼太高了才有的空白时间去回想？我反正自那后一直以为那是一种茫然的感觉。讲到这了我在老家所经历的事件大部分应该算是讲完了，这些算是我三年级之前的一些事件，后面再就这些进行一下补充。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体会出来，根据上文很容易就能联想出来我是个又乖又听话有点呆很耿直的男孩形象，事实上我也确实是这么个形象，我不只一次感叹，我这种性格还真是让带我的人们省了很多的力气。但实际上，这种性格的缺陷部分再后来就一直在影响着我了，事实上就算是我在老家的那点点时间，也影响我过深。我能因为怕痛怕被打而再也不和同龄的小孩一起玩，说只是不去河边玩但又能有哪些地方玩呢，总不去的话也别提别的地方能玩的起来。就好比为什么他们在滑坡时我只是在旁边蹲着看着，有可能是我个性胆小不活跃，也有可能是被提前教育了不要玩水，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了，但因为如此其实很难和同龄的人打成一片，尤其是后来，现在暂且不提。个人猜测加美化，我的思维方式可能是直线式的，在我脑海中，零食铺钱给了就应该能获得零食，被教了可以打回去就可以果断出手，不让去河边玩等于不和那些人玩，挺有意思的直等逻辑关系，所以我应该是还算聪明的吧，不懂得变通却能理解直接的结果，情商可能很低但智商真的还好，，就好比我小时候做数学题，我所使用的方法从来都是一步一步推导的最麻烦的算法，不懂得套公式却能在花费大量时间后做得出来。常被大人们戏称这是在绕远路，也确实是在绕远路，但能做出来的那种聪明也是公认的，听说当初要转学时，家里的老师还特意跑到我家去劝别让我转学，不然孩子的成绩可能会被耽误，因为南北方的教学方式有差异。只不过没有办法，家庭原因我最终还是转了学，就连到了现在我姨还在可惜，我如果当初一直在家读书应该能考的挺好，可那都只是幻想罢了，我自己其实知道自己情况，如果要说下定决心苦心孤诣得继续学习，就算是现在也可能学出点名堂，但我没有那个决心，后续会说，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剖析。可能因为太乖太听话，怕痛又怕麻烦，我总觉得自己活得不够自由，没有自己的目标想法，一切得过且过。反正我印象中的我妈脾气暴躁，很多她打过我的教训我都不再犯了。算了，先不提后续，继续回到我在老家的时候，我在老家现在只剩两个朋友了，关系应该不算太亲吧，我也不确定，因为长时间的不联络，毕竟是当初。两个都是我的邻居，一个在左侧隔一间，一个在对面隔一间。只比我小1-2岁，明明按年龄我才是大哥却根本没有大哥形象，我觉得他们比我干练多了。然后除了他俩在每逢过年回老家的时候相互见见，其他人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也没人会特意来找我。当然老家里还有成堆的亲戚，我妈家姐妹共5个，我爸家兄弟共4个，所以我有着很多很多的亲戚，但说实话，除了接触多的相对亲一点，剩余还是没有太大感觉，也就我的堂表兄弟们还能稍微亲昵点，却也比较淡，已经没有小时候分别时大哭特哭的感情了。我笑，我的关系就好像一直这样，只根据距离的远近来判断关系，后面更是明显。曾经被爹爹奶奶带的时候，我甚至不认识我妈妈，当我妈回来看我的时候怕生得躲在房门后，笑。至于我的爷爷奶奶家，我也大致说下背景吧，我奶奶信佛，房间背后有佛像，只能吃素，不吃荤油。爷爷以前好像教书，但在我的印象中也是普通农民好像，小时候不喜欢去的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愿意带我接手我的是爹爹奶奶不是爷爷奶奶，另一方面不吃荤油对一个小孩来说的印象可想而知，总觉得爷爷奶奶家的饭不好吃，为了不被留着吃饭所以不去了。很简单的逻辑，曾经记得爹爹奶奶家也没有多少肉，但煮了鸡蛋会偷偷塞我手上一个让我偷偷吃，有鸟撞在透明玻璃上撞死了还能加加餐，用钱之类的基础规则是爹爹奶奶教给我的，能感受到满满的爱，不过后来分离加上他们亲孙子的出生，也差了不少，但依然比爷爷奶奶家让人呆得舒适。大体上我家乡的事情已经讲完了，如果后续有想到新的会在后文接着补充，这里就翻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