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真相？
ps:写之前翻了翻贴吧，远古贴里的艾查恩，真的是有血有肉艾大帅，宠妻狂魔四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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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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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一直忙着没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能给我一个答案吗？那位矮人哈铸，和他所说的混沌大魔...”古斯特尔收起信纸，将其装入邮封中，边角滴上蜡脂并在上面盖下帝国军队的印章，他拿起邮封吹了吹蜡脂，抬眼看着盖尔。
后者陷入回忆中，左手拂过脸颊短胡，缓缓道，“具体也不太清楚，只是一个巧合救下那个矮人，后来的事那个长须者肯定和你说了，剩下的支离破碎一时半会真的不好形容那种感觉。”
要塞统帅端起一只倒满的酒杯，递给他示意尝一下，浓郁的麦香弥留盖尔鼻尖，“哦？这是艾维海姆的朗姆酒？”
盖尔鼻尖嗅了嗅味道，颇为意外道，古斯特尔点点头，“帮你更好的回忆，这酒也留了一段时间，安德瑞斯一直想喝都没给他尝上一口。”
“呵，这么说将军这是看得起我喽，这个好货能和我一块儿分享，看来很有分量啊！来，干杯，为了你的尊敬和这个朗姆酒！”盖尔不怀好意的笑道，两只就被碰撞声后，盖尔吨吨吨灌了满口，古斯特尔只是抿下酒杯。
“这瓶朗姆酒是你父亲送给我的，还有三瓶，都存在安德瑞斯的酒柜里。”
盖尔瞬时呛了一下，连着咳嗽好几下，珍贵的艾维领朗姆酒从他的鼻腔和口中流出，他一脸诡异，像是见了鬼一般看着古斯特尔。
“老爷子？就他？能舍得给我这个次子身上花金克朗？见鬼去吧！”
“确实如此，我也不敢相信，可正是你的父亲让这座要塞在两年中从未出现后勤问题，不得不说他很让人匪夷所思。”古斯特尔平淡道，抬起酒杯再次抿了次边缘。
“呵。”盖尔不屑的哼声，只要提起他的父亲，那个整个人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流行香水”令人作呕味道的精明利慧，大腹便便的商人模样的贵族，盖尔不止一次讨厌知道他身世的人提起那个父亲的人，无论是谁，何等身份，都会得到像被毒蛇盯着的刺痛扎入手背一般的感觉。
“你父亲看起来很在意你，至少从他寄到我这儿的信来说。你看看吗?”古斯特尔无意插手他人家事，只是作为一个朋友的身份提醒道。他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个封章被打开过的信筏。
“算了吧，老爷子永远是那种言行不一的行为作风，还喜欢与帝国的子民计较税金的吝啬贪婪之辈。”盖尔愿意用最不好但有限度的话语去抨击他的父亲，他和那位四处冒险的冒险家菲利克斯有着很好地关系，二人都喜欢说些带着浅薄深意的“脏话”，至少菲利克斯喜欢隐晦的诅咒诸神而不受惩罚，盖尔有些尊重他。
“那继续说你的遭遇吧，好好想一想，这个黑暗的世界随时都可能出现意外。”古斯特尔打断话题，转问道。
盖尔将酒杯里朗姆酒一饮而净，刚才浪费了好些。略有沉吟后开口道；“我和那个矮人宰了混沌巨魔，只是没想到那个怪兽自愈和再生能力那么强，矮人，你说的那个...哈铸？就是他替我挡了一下，再后来，有什么东西骤然出现在我头里，就记得拿起那把剑时有一种不一样说不出的变化，歇斯底里狂热的表面是一层厚厚的冷酷伪装，原谅我这样耍酷的说。”
古斯特尔边听边写，“适当形容似乎更好些，你继续。”
“呵，你个写家书都要我出谋划策的家伙还懂这些？皇家军事学院优秀毕业生，人类守望者，帝国将军古斯特尔？那现在你需要多一个头衔，大作家！”盖尔拖着嗓音，有些尖锐的声音发出。
古斯特尔没说话。
“就这些，接下来发生什么就忘了，迷迷糊糊就到...”盖尔手指向下比划一下。
面前的要塞统帅平静如水，微微挑眉后，道，“矮人朋友说，那头巨魔变成一头混沌大魔，而你与他交手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会忘记？又或者说处于无意识状态？”
“什么？我？！和头混沌大魔交手？你这是喝了几吨诺德的葡萄酒才能说出来的胡话！西格玛在上啊！就像是一个三岁孩子拿着一把木剑与全副武装的皇帝陛下掌旗官，海尔伯格阁下对打一样荒诞！”盖尔近乎笑出声，觉得古斯特尔在说冷笑话，可后者没有一点表情变化，静静地盯着他。
盖尔逐渐收起笑容，他瞪大瞳孔.......
“你觉得顽固的矮人长须者会说谎吗？尤其是一位符文铁匠，这样的老顽固被矮人社会奉为黄金一般崇高的存在?”古斯特尔阐述了事实，拿起酒杯大口吞下朗姆酒，带着些发泄似的大口，突然间盖尔觉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有些呆滞不敢出声。
“我在你昏迷时与那位长须者对话了，而且那位矮人朋友是龙背山的矮人，没有说出更多的消息。那天晚上就已经把这个消息传回皇帝卡尔弗兰茨那和国教大神官大诵经师沃克马阁下那里，估计再有一天他们就会得知这个消息。而且，你知道吗，按照矮人的说词，你们逃亡的那天，整个旧世界都目睹了一个神迹！吾主的标志双尾彗星无上的伟力让白昼变为黑夜！并且划过整个苍穹！每个教堂里的吾主标志都浮动着神力波动！”古斯特尔愈来愈大声，甚至脸上出现狂热神情！他双目凝视着盖尔，想从他身上找出什么踪迹...
“那天米登领的鲍里斯选帝侯正带着他的军队和黄铜要塞里出来掠夺的混沌走狗主力血战！战况很不容乐观，米登领的军队再坚韧也无法挡住混沌的浪潮。但吾主的双尾彗星出现了！无上的伟力直接放逐那些出现在凡世的恶魔！可以说此外至少三年内，北方再也不会担心黄铜要塞里邪恶生物的威胁！吾主让人类取得一次辉煌的胜利！”
盖尔一时发蒙，他刺痛的脑袋出现了支离破碎的画面，他口干舌燥，精神很不好，每一个画面都需要大量精力去注视！
“我..我..我看到了.....混沌大魔！它就在我面前.....它手里的巨斧在我头顶落下，可.....有人操控了我的身体！！！大魔攻击被格挡住.....它它它......”
浓稠的鲜血从盖尔鼻腔流下，他面色涨红，双目圆瞪，每一根血丝都骤起，隐藏在身体表面深处的血管流淌滚烫热血，他体表出现了淡淡蒸汽。
“冷静盖尔！冷静！”古斯特尔急忙稳住盖尔向前倾的身躯，他半跪姿势扶住盖尔，心里有了答案。
唔....微弱呻吟声从盖尔嘴中发出，鲜血低落在地板上，一处又一处突兀的血迹出现。
“我看到他了....古斯特尔，我看到他拿着...一柄战锤，浑身金色雷电缠绕着.....在他面前是山峦一样庞大的巨牛......”古斯特尔半睁的眼睛迷糊的看到一幅画面，在失去意识前，他喃喃道，“西格玛.....”
古斯特尔的高呼声近在眼前，却隔着极远的距离，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楼道出现，侍卫们进入这个房间，古斯特尔将盖尔放在躺椅上，众位士兵抬起躺椅，快步向要塞的疗养院行进，走廊内来往的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要塞统帅歇斯底里嘶吼的样子，他跑在队伍最前面粗暴的推开一个又一个行政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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