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营中切磋 陆衡练兵
话说陆衡边拉着呼延赞的胳膊，进入大营边说道：“陆某如今在朝廷乃一介白丁，这军营里士兵，除了那五百吴郡兵外其余还都只是私兵，那五百郡兵是由吴郡县尉凌操统领。”
“子忠先入我亲兵营，担任副统领受周泰节制，不出一月我军即将剿灭严白虎到时以子忠之能再论功行赏。”
“多谢主公厚爱，赞必死效主公”呼延赞激动拜谢又要抱拳跪拜被陆衡连忙扶起。
隔着老远就看到老牛顶着那肥硕大脑袋高喊着向陆衡走来：“主公！主公！俺老牛听说招募到了个姓呼的使鞭绝顶高手，俺老牛要和他比划比划。”
陆衡听到老牛乱喊对呼延赞解释道：“那大脑袋正在呼喊的是牛皋、牛伯元，是个没读过书的憨货！”
“子忠莫要放在心上，那憨货擅使一对铜锏！”
“听到子忠擅使双鞭，想来是想与子忠切磋一番。”
陆衡向呼延赞解释一番便笑骂的对老牛说道：“你个憨货！”
“子忠复姓呼延，什么姓呼得等下与子忠赔罪，子忠新投切磋一番无碍但要点到为止，你可不能倚老卖老欺负新人啊！”
转头又和呼延赞说：“这老牛前月连番和孙策大战成为军中第一高手，有点飘了。”
(周泰武艺之前只有89未到达巅峰又没神兵，且老牛有神兵器，‘双锏’特技又克制使用大刀的周泰所以军内切磋每次周泰都被老牛打的很憋屈。)
“老牛武力虽不错，但还未达到世间绝顶高手之列。”
“敲打一下让老牛知道天外有天，别日后在战场上白白送了性命。”
说罢呼延赞和牛皋进入校场，包括周泰、凌操、朱桓等随军将领，都准备观战只有蒋钦不在此处，在震泽水寨训练海蛟营。
呼延赞牵回自己战马，翻身上马抽出马鞍上钢鞭，到校场中央站定抱拳高喊：“并州呼延子忠讨教高招。”
老牛高应声：“南阳牛皋看锏！”
两马交错两员大将都使用的双兵器，而且都是以力量拍打为主的双锏和双鞭，四把武器来回交错相互碰撞。
见呼延灼以右鞭为主，势大力沉来回拍打、左鞭为辅多是虚招灵巧轻快，犹如同在和两个不同风格的人一同交战。
然而左鞭虽是虚招灵动，可一有破绽马上可变为实招，虚虚实实相互交替防不胜防，老牛瞬间落入下风。
牛皋和呼延赞都使用的双兵器，但还是有所不同，老牛使用的是双锏，长约四尺三寸，锏身为正方四棱形有棱而无刃，棱角突出，两把双锏等重。
因打击面有棱，受力点有尖面、受力是锥面打击伤，伤口呈放射状一旦打中，外伤比内伤更重且有一定的破甲效果。
老牛使得双锏，等同于两把一样的兵器，两个人战斗风格一样，配合默契可合力迎击也也可分开杀伤。
对手若是单兵器，特别是重型单兵，一旦近身体现出双兵优势可游走应对变招迅速。
而呼延赞使用的是双鞭，还是双鞭的变种雌雄双鞭，左手鞭的重十二斤，右手鞭重十三斤，双鞭呈竹节状共有十三节，鞭身有节点多为圆形是纯钝器，受力节点破坏性更强，一旦打中时受伤多为内伤，所以使鞭者非力大不可使用。
多数使鞭者比使锏者力气更大，而且两根鞭重量不同一轻一重、一快一慢变化多端虚虚实实，好比同时与拿两把不同兵器风格迥然不同的人在战斗。
【系统检测宿主麾下大将牛皋与呼延赞正在激斗】
【牛皋当前基础武力88、鎏金双锏武力值上升1点，对战武将使用双鞭为双兵器判定‘双锏’特技失效当前武力89。】
【呼延赞当前基础武力94、两条水磨八棱钢鞭武力值上升1点，对战武将使用双锏为双兵器，判定‘双锏’特技失效当前武力95。】
老牛和呼延赞各自‘双鞭’‘双锏’特技抵消，且都有神兵武力值相差5点，老牛才89都没到一流，而呼延赞已到达95，已到达当时绝顶高手末端，差了两个等级老牛这次是碰到对手了。
果不其然前二十个回合老牛还能支撑，超过三十个回合开始就节节败退，已经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力。
老牛勉强抵挡五十个回合之后，爽气的认输两人翻身下马哈哈大笑，老牛还拉着呼延赞要去喝酒明显是想酒量上扳回一城，陆衡想到宴席那天凌操、朱桓的下场陆衡摇了摇头。
陆衡瞪着老牛冷冷的开口：“老牛你还想喝酒？”
“明日三擂鼓点眸你若不到军法处置，身为将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加倍处罚，老牛你想变烂牛肉陆某人不拦着你。”
“额，二公子误会、误会沐休日、沐休日我们去喝。”
老牛吓得脸都白了怂怂的说道还摸着自己的大脑袋漏出那一排的大白牙，引得众将哈哈大笑一时军中气氛其乐融融。
众人笑罢陆衡进入弓弩营士兵们正在训练，这弓弩营是陆衡心中的重中之重准备拿来对付北方诸侯骑兵的杀手锏。
进入弓弩营发现军中弩分类两种，有‘孽张弩’和‘蹶张弩’都是木质弩机在各个零件以铜销相弩上带有匣。
擘张弩体型小单臂可以拉开弩弓，弩弓力在两石左右射程在80到200步左右。
蹶张弩单靠臂力无法拉开，需要用脚支撑才能拉开弩弓，弩弓力在三石到八石之间，射程在120步到240步之间。
所用箭支还是普通的双钩箭，箭头偏圆没带血槽破甲能力不强。
士兵举射十二支箭中靶六只为合格，超过有赏，不足则罚。
陆衡先叫来陆家管事和军需官前来，命令不论弓还是弩的箭矢全部换成新的三棱箭，箭头三头尖锐成棱形带有倒刺箭棱上刻血槽。
命陆家管事寻找王宠，去朱家建造一批弓弩箭矢，又亲自画出滑轮图纸交给陆家工匠们，命令研究把滑轮怎么安置在弩弓之上方便士兵拉开弓弩省力。
研究出安置方式，且不降低弩弓稳定性者重赏百金，研究出可连射弓弩者赏千金相信重赏之下想必有所突破。
陆衡之后命令所有弩兵列队，按照早上学习报数分为三队每队设置一队长，每人双弩、一把佩刀（孽张弩、蹶张弩各一把）、带六支箭囊每箭囊，二十支箭分成三队由队长指挥。
第一阵分为两排前排蹲下手持孽张弩射击，后排站立手持蹶张弩射击，射完变阵最后第二阵跟上依次交替射击。
中靶不足五成者罚、换队不及时者罚、装填不及时者罚、中靶超过七成者赏。
陆衡又命令弓箭手，同样分成三阵站在弩兵两侧和身后，每人带六只箭囊每箭囊二十支箭，后阵抛射，左右直射。
在弩兵交替射击箭矢必须全部射完后，弓箭手箭囊内也必须射完，有余箭者罚、中靶不足五成者罚、中靶超过七成者赏。
如此训练熟悉之后还能演变成为六段射击、九段射击现在暂且不提。
初期训练下来非常混乱，有的变阵时混乱撞到自己人的，也有无法在指定时间内装填的，或者不听从命令射击的都一一被处罚。
陆衡也不在意，相信训练几天后脑中设想的箭雨很快就会到来。
朱桓、老牛、呼延赞等众将看到这套战法，眼睛发光连连称赞在那默默记录。
观察过弩弓营后，陆衡带众将来到步兵的操练场，又拿出了鸳鸯阵按照自己的想法修改和命人制作狼筅。
戚继光的鸳鸯阵是个箭矢型的阵法，箭头是一个手持旗帜的士兵，左右两个长牌刀盾兵或藤盾兵，再者两名狼筅兵，两名长枪兵，两名火铳兵一共9人组成一个小战团。
然而现在是东汉，没有火铳连黑火药都没，这个配置自然去除，旗帜兵在东汉太重要不能用来当阵头也去除。
同时也不能用箭矢阵法，骑兵突击多数就是用的箭矢阵或锥型阵来穿凿的，以步兵对骑兵还用箭矢阵法纯粹找死。
陆衡准备使用凹字阵也叫口袋阵，前排配置每个狼筅兵身旁两个大撸兵，站成数排相互配合负责顶住骑兵冲击和奔射，后排配置长枪、钩镰枪和刀盾手。
长枪兵主要杀伤骑兵士兵，钩镰枪较短带有倒钩和刀盾手灵活专砍马脚，骑兵失去了冲击力就是待宰羔羊。
如有必要可以再添置一到两名锤兵或大斧兵，专门对抗重骑兵来用，不过目前主要对手是东汉诸侯，使用重骑兵的诸侯几乎没有，等交战金国等宿敌在配置。
等陆衡把这两大杀器拿了出来，一干将领目瞪口呆的看向陆衡还带了些许的崇拜，特别老牛那个硕大的脑袋，瞪着铜铃一般大的眼睛嘴巴长得老大呆呆的样子。
加上那把大胡子，陆衡非常想搞个维京人的牛角盔给老牛戴上，那样子实在是好玩极了，要不试试？陆衡心里的恶魔正在叫唤。
巡视过了练兵大营，陆衡带着众将还赶到了海蛟营，蒋钦正在训练水军，可陆衡对水军十窍通了九窍，可谓是一窍不通，也没有拿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军阵来。
后世的水军战法太先进了，不管鱼雷还是远程打击，都是高科技陆某人都不会。
这倒让老牛他们松了一口气，没差点把他们二公子当做怪物来看。
不过陆衡还是发现东汉的大船都是平底船，古人们竟然用平底船就敢跨海。（三国时期已经有从徐州跨海到辽东的记录）
平底船适合在，江面和海边沿岸风浪不大的情况下使用且只适合小型船只，但不合适远航跨海航行和建造巨大型的船只。
船只建造的越大船身重心越高，一碰到海浪或大风一旦倾斜就容易翻船。
陆衡竟然看见几艘五层楼的平底楼船，陆衡记得三国时期江东大将董袭，那个倒霉蛋就是这样死的，作为江东大将不会游泳，还敢上五层多的平底楼船绝对勇气可嘉。
不过陆衡虽然没有提出水军上的建议和战法，但是画出了帆船、三角帆和脚踏车轮的图纸，想到表哥朱家就是造船世家。
有空和他们聊聊试验下替换下水军军备，这下老牛又变身牛呆呆，陆衡看见老牛的傻样冲动又更多了几分。
巡视完军队陆衡返回陆家前去了次顾家，这次不是特意拜访而是顺道。
陆衡想到不只军事上，需要先进装备和兵源，情报也非常的重要，自古打仗就是打的情报就去了姐夫顾雍处。
等陆衡进入顾家大宅，见到顾雍就开门见山地道：“姐夫、某准备让姐夫成立一支暗探营类似先秦黑冰台，名为锦衣卫这支部队不在明而在暗。
“分成左右两卫，东卫名曰‘东厂’专门负责行动、刺杀、下毒、营救等。”
“西卫名曰‘西厂’负责收集情报、散布谣言、离间、走私军需等。”
“锦衣卫只有禀报收集情报和行动权利不可擅自行动违令者杀。”
“统一铸造腰牌刻上图案东厂刻貔貅、西厂刻梼杌，每块腰牌都有罗马数字，每个数字只有一块一旦遗失不再重铸。”
“锦衣卫实行父子或师徒接替，利用顾家酒楼在江东的生意刺探情报，这支部队只有姐夫顾雍一人掌管直接汇报与某。”
“近日姐夫派出可靠之人和陆家出海去北方买马开酒楼，毕竟我们在江东南方，北面诸侯情报传递非常缓慢，等有重要的军事情报传到江东已经过来几个月一切皆晚矣。”
顾雍定义陆衡的这个建议十分肯定，表示愿意用顾家全部能力开打造锦衣卫，同时又询问了陆衡什么是罗马数字，等等细节。
商议完锦衣卫的事情后，陆衡还把后十几个菜色教给顾雍，陆家参与出资把顾家酒楼开遍东汉收入三、七分成。一切商议完毕才在顾家吃了晚饭才从顾家回府。
等陆衡回到陆家，陆衡找到大哥命可靠之人和顾家一队人马，一起带重金坐船北上前往幽州、辽东买马。
陆衡建议寻找打听看看苏双、张世平二人，演义中此二人能资助刘备就不会是狡诈之人可以信任。
只是不知道是这个世界有没有此二人、还要准备开酒楼、妓院等，建立情报机构打探北方势力情报等。
计划中陆衡想等明年开春，陆家新茶打开市场再去北方买马，同时能等朱家大规模造出尖底船可目前看来还要很久，一想到明年就要开战马匹不可缺少，还是抓紧时间先购买一批马匹再说。
本想让大哥亲自前往，可是想陆家还要大哥坐镇，且今日看到如今的海船竟然是平底船太危险打消了这个念头。
记得历史上大哥在今年之后没过几年就去世了，而且还没记载是怎么死的还是不要冒这险。
说到这个历史上江东，许多的人才都是英年早逝的（别说孙策这货是被刺杀的不算在内）和现在陆衡有关的就有陆绩、顾邵、张允都是三十几就死了。
更别说历史上的周瑜、吕蒙、鲁肃、太史慈这些重臣都是早早就亡故了，难道是因为江东地处沿海，常年潮湿温差很大的缘故？
在这个一个感冒都会死年代还是早做打算，得找到华佗让他留在江东别让他死了，好像演义里这两年华佗就在江东还救了周泰一条小命。
或者之后声望值多了召唤几个名医，宋代有什么名医吗？难不成召唤宋慈过来，陆衡忙乎了一天回到房里还在脑中胡思乱想着就慢慢睡去。